二百七十七章 一步杀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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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你什么?”

    此言一出,全场惊愕唏嘘一片。

    老者一副讽笑的样子看着这个白衣男子,宛若看着一个白痴一般。

    他居然他来杀人?

    找死还是搞笑?

    看着老头的表情,白衣男子冷峻的面容泛起一涟死神般的冷笑,只回了一字。

    “滚!”

    老头神色一怔,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什么?”

    “我叫你滚。你没听见么?”

    白衣男子依旧淡淡道,一股无形的杀气震慑当空冷雾。

    “来人,给我把这个疯子轰出去!”

    老头顿时勃然大怒,恶狠狠的提起袖子,一声厉喝,两旁冲出四五个莽汉。

    数个身材魁伟的精悍大汉面色羞怒,怒喝着冲杀上前。

    看着四五个冲上来的莽汉,白衣男子面容冷绝若冰,仿佛丝毫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当先的黑衣莽汉一拳猛然朝白衣男子轰去:“你这贼子受死!”

    拳风猎猎动山岗,至白衣男子眼前不到三寸。

    就在下一刻。

    呛啷一声!

    白衣男子腰间银剑出鞘,寒光闪动,那黑衣大汉尚未回过神来,喉咙已被剑气洞穿。

    漫空鲜血绽放如莲。

    白衣男子一剑横空,人随剑光转动,像是化成了无数道残影。杀入莽汉人群之中。

    只听得骨肉撕裂之音不断传开,道道血花溅射,一条接一条身形倒在了他的剑下,没有一人是他一合之敌。

    武馆内众多高瞧着那道绚烂的剑光。游龙闪电一般在眼前旋动,面色变得无比凝重,再没有了方才的从容镇定。

    他们这才明白,这口出狂言的贼子实是剑术高,以这剑法之凌厉决绝,一剑破空之威,恐怕就算云九霄这等刺客高,是也要膛乎其后了!

    老头也是看得呆住了,他们既惊心于白衣男子的武功,更震撼白衣男子出之狠辣无情。

    “给我杀了他!”

    老头顿时大喝,众人群起而攻之。

    “死!”

    一条大汉的身影狂吼跃出,掌中一口闪电锥划破长空,扎向白衣男子飘逸的身心。

    白衣男子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头也不回,掌中银剑反划出,只听嗖的一声劲气破空,长剑直接将大汉胸膛贯穿。狂猛的力量带动大汉身体朝后横飞,直接撞破木桩,跌破了整个擂台。

    如此神威,直教人心惊胆战。舱内残存之人都不禁心生退意。

    “今日,我便让这成为屠场!”

    白衣男子冷然狂笑,中银剑轰然出击。

    众人避无可避,只得硬着头皮与之一战,场中已完全陷入了一片乱战之中。

    不,以其是乱战,倒不如是一边倒的抹杀,战场的节奏已完全被白衣男子所掌控,他身形出现在哪里。哪里就是一片惨呼。

    但他出实在太快,也太毒,每一击都是不留丝毫余地,因此时间虽短暂,场内众人却已倒下了一半多。

    这群恶客在寻常江湖人看来,固然都是极其了不起的高,但跟白衣男子的差距却不可以道里计。

    “全场皆死,你们当高某人是在笑话么?现在想跑却是晚了!”

    白衣男子身形闪动,玉箫为剑,又是连斩十数名想要逃跑的人,旋即身形一化,径直落入众人包围之中,大开杀戒。

    他们到死都不明白,究竟是谁敢在桂阳城如此杀戮,又是谁有如此一般武艺。

    血肉横飞,惨绝人寰。

    很快,众多侠客无所避免,全部被屠杀殆尽。

    只剩下那个狂妄的老头。

    白衣男子执染血银剑,冷傲的凝视着眼前的老头,冷然笑道:“该你了。”

    老头原本的怒气轰然瓦解,早已被一脸的不可置信和狰狞所取而代之,他不敢相信,竟有如此狠辣之人。

    “在我死前,还望知道你的名字,下了阴曹地府也好有个交代!”

    “某家,高长恭是也。”

    听到此言,老头顿时惊慌失措,是用一双看着魔鬼般的眼睛,盯着高长恭,畏畏缩缩地道:“莫不是兰陵王的后人?”

    烛光下杀气弥漫,墨发白衣如一朵彼岸之花。

    高长恭人如剑,目光也如剑,冷然道:“不想你竟也听过我的名字,不过,你闭嘴了。”

    下一刻,寒光迸射,血染烛光,一切寂灭于黑暗之中。

    高长恭收起银剑,恍若无事地走出了武馆,却闻见远处街亭城门缝隙有声响,便窜入了黑暗之中。

    城门之上。

    文鸯带着二三十个轻功了得的将士,利用铁钩攀上了城墙,慢慢朝城墙上把风的梁兵潜伏走去。

    中匕首在月光下猛然发亮,文鸯起刀落,流利地割断了守卒的咽喉。

    其余二三十人也齐齐动,将城门上的守卒都解决得干净利落。

    做了一个势,文鸯诸人换上了梁军守卒的盔甲衣带。

    飞速下城打开了东城门,文鸯胸中一股热血,瞬间燃起,鹰目中迸射出兴奋的火焰。

    突然扯着嗓子猛然吼道:“有陈军袭击东门!有陈军袭击东门!”

    顿时东门城外,出现无数的火把,熊熊燃起在丛林之中,却看不清人,只是越来越靠近城门。

    那那一面“陈”字大旗,也高高飞舞在火光之中。

    “啊!不好了,陈军夜袭,快去通知夏侯将军!”

    文鸯这一声喝,惊起了巡逻的士卒,不禁朝东门赶来,并去总兵府通知夏侯称。

    文鸯见况,立即与己方将士,压低盔帽,遁入人群之中。

    西城门外,五里处。

    一双双锐若寒芒的眼睛,紧紧盯着城门上的丁点变化,对着苍茫寒霜般的月光,白起长吸一口气,衬剑在而不语。

    “将军,我看梁军已经疲惫,大不如趁此强攻吧。”

    身后,六千将士蓄势已久,一股股杀气汹涌澎湃。

    石秀耐不住性子,朝白起叫唤起来。

    白起冷然地瞪了一眼石秀,杀气凛然地道:“此时谁敢妄动,杀无赦!”

    石秀无奈,只得将一腔热血强压下去。

    须臾,终于,西城门上的将士开始议论纷纷,然后离开了一部分守卒。

    很显然,计谋很成功。

    “呼。”

    白起深呼一口气,拔剑向着城门猛然一划,厉声道:“击破梁军的关键就在眼前,生死存亡,就在这一战了,不怕死的,就随我攻破城门,擒杀夏侯称!”

    雷霆般的豪言壮语,震破了夜的沉寂,回荡在每一名士卒的耳中,将他们蓄势已久的怒火,顷刻间引爆。

    “杀!”吾彦大喝声,纵马而出,狂马快刀,如银色的闪电一纵,当先率着攻城兵杀出丛林去。

    六千将军轰然而去,如决堤的的洪流一般,向着毫无察觉的梁军,汹涌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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