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张舒你怎么了，嗓子不舒服？”

    张舒挤眉弄眼，其他同事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回头一看，果然牧雪站在门口。

    气氛顿时微妙起来。

    牧雪用力握着，一步步走向人群。

    有人故作镇定，阴阳怪气地：“现在可没到上班时间，罚不了款的牧经理。”

    牧雪站到她面前，沉声问：“你刚才什么？”

    她长相偏甜美，平时也总是和和气气的，看起来显，没什么威严。

    只是当她抬头挺胸不言不笑往那一站，那种毫不露怯、漫不经心地气场，让人无法轻视。

    “你你想干什么？我又没错，当着你的面我也”

    牧雪点点头：“你再一遍。”

    女人在她的目光下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吞了口唾沫。

    旁边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可能也感觉人多势众，不知道是谁点开电脑放出那段音频。

    “啊唔太、太快了”

    引人遐思令人耳热的呻、吟足足有好几分钟，停顿了没两秒，又接了另一段。

    牧雪一直面无表情。

    其他人一开始还紧绷着情绪，后来又觉得她是在虚张声势，讥笑声此起彼伏。

    “牧经理，这声音熟悉吗？”

    “不知羞！”

    “公司要是还包庇她我就辞职！我可不跟不知检点的人共事。”

    牧雪面前的女人也似乎有了底气，她装模作样摸了摸头发：“听到没，又不是我一个人你。”

    身侧又有人：“也只有晏闻清那个没种”

    “哗——”

    只见牧雪一脚踩上插座开关，插排线把桌上的材料带到地上，音响里的声音、讥笑声全都戛然而止。

    她扬起，面前的女人惊惧得不知道往哪躲，下意识偏头，清脆的巴掌声却在别处响起。

    旁边的女人脸颊立刻肿了，可见牧雪打得有多用力。

    “谁再晏闻清一个字试试？”

    她咬着牙一字一字道，像只张牙舞爪的猫，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

    挨打的女人捂着脸愣愣地看着她，半天没反应过来。

    “怎么打人呢？”

    “报警！”

    “是经理就了不起啊，郑别怕，我们给你当人证”

    人人恨不得口诛笔伐，牧雪一一看过去，声音渐渐低下去。

    “没话了就去做事，”牧雪冷冷道，“郑是吧？你想报警尽管报。”

    完她转头就走，众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散了回到自己的岗位。

    有两个人去安慰郑，张舒见没人注意自己，出了办公区。

    “牧经理？”

    张舒冲了杯咖啡端到牧雪的办公室。

    “你没事吧？我昨天发微信给你了，你看见了吗？”

    牧雪看了她一眼：“抱歉，没空看。”

    张舒把咖啡放到她面前，讨好地：“你别生气，不过她们的话确实过分，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啊？”

    “你相信我？”牧雪指尖在洁白的杯沿划了一圈，“刚才怎么不见你？”

    张舒一愣：“我她们七嘴八舌，我不是没能开口嘛。”

    “是吗？”

    牧雪咄咄逼人的语气让张舒十分不习惯。

    “当然了，”她勉强笑了笑，“我拿你当好朋友的。”

    朋友可不会在别人诋毁你的时候冷眼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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