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教训
赵谦一边躲闪,一边分析着他的战斗方式,心想:他的拳头很快,力量也很大,和他正面打明显不是上策,但是他打起来的时候很放肆,很嚣张,臂大开大合,这是一个破绽。
又躲过了一拳,赵谦寻到了他的破绽,冲上去,朝着他的足阳明胃经乳根穴的位置猛击了几拳。
乳根穴为**发育充实的根本,该穴物质为胃经上部经脉气血下行而来,由于气血物质中的经水部分不断气化,加之赝窗穴外传体表的心部之火,因此,本穴中的气血物质实际上已无地部经水,而是火生之土。
因此,这个穴位一旦被击中,冲击力会直击心脏,轻则休克,重则身亡。
然而,赵谦并没有打算打死他,只需要给他一点教训就够了。
赵谦这“噗噗噗”三拳下去,盖尔身体一僵,顿时失去了战斗能力,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娜塔莎捂着嘴冲上来,道:“赵谦,你刚刚击打了他的足阳明胃经吗?”
“对。”赵谦点头道,娜塔莎是中医教授,所以对于经脉和穴位的位置记得很清楚。
娜塔莎紧张地道:“那他会不会死啊?!”
“不会的,我没用力,不过,他一时半会是动不了了,光缓气就够他受的了。”赵谦淡然道。
只见那盖尔跪在地上,捂着胸口,“呵哧呵哧”地喘着气,好像下一口气会上不来一样。
他想要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但是胸腔之中却很是沉闷,让他无法大口喘气。
赵谦看着老实了许多的盖尔,对娜塔莎道:“解决了,你看着办吧。”
娜塔莎无奈地叹了口气,道:“盖尔,我们就到此为止吧,你不要再来烦我了。”
盖尔抬起头,眼里全是血丝,但是却不出话来,只能“呵哧呵哧”地大口喘气。
赵谦回头看了一眼盖尔,发现他眼中的怨气和怒气还没有散,也就是,他还是不服。
“看来他还是不服。”
赵谦走了过去,朝着他的背后第四胸椎捶了一下。
这个地方也是极其致命的位置,要是力气用大,盖尔就一命呜呼了。
“呵哧呵哧咳咳”盖尔的呼吸更困难了,就像是溺水了一样。
娜塔莎道:“赵谦,你别打死他啊”
赵谦道:“那得看他老不老实了。”
默默地蹲下,与盖尔那愤怒的眼神对视,赵谦淡然道:“我在这里就一句话,同意点头,不同意摇头,你到底滚不滚?”
盖尔凶神恶煞般地看着赵谦,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别跟我装,你现在虽然呼吸有点困难,但是点头摇头还是能做到的,我再给你一次会,你再不回答”
到这里,赵谦又朝着他的乳根穴打了一拳。
“你就要光荣牺牲在这个美丽的酒店里了。”
感觉到吸进口鼻里的空气越来越少,盖尔终于害怕了,他连忙点头,眼神之中满是恐惧。
赵谦微微一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服务生,道:“你很有骨气,不错,一会你去找曹集要求升职就行,就是我的。”
完,赵谦又拿出来一张银行卡递给服务生,“这张卡的钱足够赔偿这些东西了。”
那个服务生双接过银行卡,无比的恭敬,问道:“先生,敢问尊姓大名。”
“我叫赵谦,你跟曹集这么就行。”赵谦淡然回答道。
那服务生一听,怔了一下,赵谦?那不是云海城出了名的窝囊废吗?入赘王家,被人戴绿帽,现在还被王诗情包养,他有那么大面子吗?
对于赵谦的话,服务生是半信半疑的,当然,他也没有打算去找曹集要求升职,毕竟,他可不会听一个窝囊废的话。
只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未来的某一天,他会为今天的决定而感到深深的后悔,因为他自己断送了自己一个升职的会。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赵谦看了一眼恢复的差不多的盖尔,道:“以后不要再纠缠娜塔莎了,明白了吗?”
盖尔点了点头,咬牙切齿地道:“今天败给了你,是我学艺不精。”
赵谦摇了摇头,俯视着他,解释道:“你记住,你今天输了,不是因为你学艺不精,而是因为你太看华夏!泱泱华夏五千年,神州处处有神仙,华夏的高人,多不胜数,只是,他们可不会像你这样张扬。”
完,赵谦便和娜塔莎离开,只留给盖尔一个望尘莫及的背影。
出了农家浑酒店,赵谦就给王诗情打了个电话,毕竟,王诗情过要来接他的,相比起坐着兰博基尼回家,赵谦更喜欢坐在王诗情的车里。
电话通了,赵谦道:“诗情,已经解决了,你来农家浑酒店吧。”
然而,王诗情那边却迟迟没有声音,只有低低的啜泣声。
赵谦觉得不太对劲,连忙问道:“诗情,怎么了?你是不是哭了?”
电话另一边的王诗情终于哭出了声,道:“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赵谦有些慌了,问道:“诗情你别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
王诗情啜泣了几声,然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赵谦。
听完之后,赵谦拳头攥了起来,眼神也变得无比冰冷,他就这么一会不在,王家的人居然就恬不知耻地找到了王诗情头上。
这是找死!
“行,诗情,你在家等等我,我这就回去。”赵谦安慰了一会,挂了电话。
娜塔莎看到赵谦的表情很可怕,有些担忧地问道:“没事吧?”
赵谦什么也没,坐到车上,冷冷地命令道:“开车!”
娜塔莎也不敢多问,开车离开了农家浑酒店,朝着王诗情家疾驰而去。
不多时,车就到了王诗情楼下,赵谦下了车,正要上去,却被娜塔莎叫住。
“赵谦,你可不要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我看你的表情很可怕,一定要冷静。”娜塔莎生怕赵谦会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情来,连忙提醒了他一句。
赵谦脚步顿了顿,一句话也没就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