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借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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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势辽,你疯了?”谭渐清愤怒地嘶吼,这个蠢货,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吼我?

    “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整天夜不归宿,在外面鬼混,我一直没你,今天让你回家你都不回,怎么,放不下你的情人?!”

    谭渐清气急败坏,直接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脸上。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了?!”

    谭渐清横眉冷对,怒不可遏,这个蠢货在家里一直被我压着,今天是想在外面给我造反?

    张势辽那暴脾气,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抽了一耳光怎么可能会不生气?他这次直接都气得失去了理智,扯着谭渐清的头发和她厮打起来。

    王诗情见他二人打的特别狠,一时之间竟也有些足无措,而张君也不知该怎么办,呆在原地,瞠目结舌,茫茫然不知所措。

    两个人一边打一边骂,场面那叫一个壮观。

    赵谦躺在床上就像是看戏一样,一言不发,嘴角带着微笑。

    看来张势辽在家里受到委屈不少,被赵谦这么一直接就爆发了,怪也怪谭渐清这个女人在家里太强势,所以压抑在张势辽内心的愤怒爆发了。

    本来张势辽只是怀疑谭渐清出轨,现在赵谦他见到一个男人和谭渐清往来,张势辽更是患得患失。

    再加上让谭渐清回家谭渐清却不会,这更加重了张势辽的猜疑心,猜疑心聚集成旋涡,让他迷失与疯狂,直接当场失去了理智。

    自卑,憋屈,愤怒,多种情绪操控着张势辽,让他下没轻没重,甚至有些地方都能置人于死地。

    他们两个人一个自卑,一个高傲,矛盾早就已经埋下,爆发只是早晚问题而已。

    自卑者之所以自卑,是因为高傲者的压迫;高傲者之所以高傲,是因为自卑者的陪衬。

    现在,谭渐清对张势辽的压迫已经过了那个临界点了。

    “你回不回去?!你回不回去?!”张势辽疯狂地大喊大叫,拳打脚踢。

    谭渐清毕竟是一个女人,被他打的毫无还之力,头发凌乱,衣冠不整,就像是逃荒来的一样。

    在她的脸上,还有红通通的、五指分明的巴掌印。

    “张势辽你个蠢货!你们家一户口本都是蠢货!”谭渐清疯狂地辱骂道,丝毫不打算示弱。

    本来张势辽就在气头上,她这一骂无疑是火上浇油,张势辽直接抄起桌上的一个花瓶,“啪啦”一声砸在了谭渐清的脑门上。

    谭渐清来不及躲闪,被这一花瓶砸实了,直接晕了过去。

    砸晕了谭渐清之后,张势辽才如梦初醒,站在原地跟傻了一样。

    家丑不可外扬,现在他的家丑可是传出去了,不光是赵谦他们,就连门外的病人和医生都知道了。

    “怎么回事啊?”门外看热闹的人问道。

    “听是那个女人出轨了,男人当场抓奸。”

    “啊?真的假的?怪不得那个男人那么生气,那女人活该啊!”

    门外的人议论纷纷,张势辽无地自容。

    只怪他头脑太简单,被老婆玩弄了又被赵谦玩弄。

    “儿儿子,带你妈去找医生看看。”张势辽懵懵懂懂地道。

    “啊爸,你”

    “啊什么啊?!还不快去?!”张势辽突然咆哮。

    张君被吓的一哆嗦,赶紧扶着谭渐清出了病房。

    张势辽现在也没脸再待在这,话也不,直接扭头走了。

    等他们离开,病房里才安静了不少。

    “呼终于走了。”王诗情如释重负。

    赵谦笑道:“是啊,终于走了。”

    “你干嘛那种话刺激我舅舅?”王诗情有些无奈地道。

    赵谦反问道:“你在怪我?”

    “也不是吧只是,毕竟他是我舅舅,你这样”

    “你还当他是你舅舅啊?他都打算让你表弟泡你了,你还把他当舅舅?你要想和他当亲戚,直接认他当公公算了。”

    王诗情一听就恼了,她自认为对赵谦已经够好的了,为什么他还这么伤人的话?

    “赵谦!你胡些什么?我是那种人吗?”王诗情眼圈红红地喊道。

    赵谦也不话,默默地从口袋里摸出来昨晚的那个套套放在王诗情面前。

    王诗情见后,更是不悦了,道:“赵谦你什么意思?”

    “这是从你昨晚买的东西里面掉出来的。”赵谦淡然地道。

    王诗情脸色变得苍白,难以置信。

    她从不记得自己有买过这种东西,她只能模糊的记得昨晚她喝醉了,其他的记忆都很迷糊。

    但是她可以肯定,那就是昨晚她和张君绝对什么也没发生,这一点她很清楚。

    “这不是我买的。”王诗情急忙解释,“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那样做的!且不他是我表弟,就算他”

    “我相信你。”赵谦微微一笑,不等王诗情完就回答道。

    王诗情怔了一下,眼眶之中浮上了眼泪,心中莫名的有些感动。

    赵谦又道:“可是我不相信谭渐清他们,这个套套,是他们塞给你的。”

    王诗情迷惑地看着赵谦,道:“她给我塞这个干嘛?”

    “干嘛?你没发现她在撮合你跟她儿子吗?”赵谦笑道。

    王诗情接连摇头,道:“不可能的,他是我表弟,是我的亲戚,我们怎么可能成一对呢?”

    “谭渐清的思维不能用正常人的来思考,你忘了她的这个酒店经理是怎么来的了吗?”赵谦似笑非笑地道。

    一提到那件事,王诗情就后背发凉,那件事她很清楚,而且她还亲眼目睹过,当时那个老经理下台的时候,眼神十分的狠毒,恨不得把谭渐清撕成碎片的那种很狠毒。

    不过,王诗情脑袋里又出现了新的迷惑:赵谦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应该没多少人知道才对。

    “阿欠,谭渐清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王诗情掐着腰,皱起眉头,质问道。

    赵谦怔住了,坏了,漏嘴了,这谎要怎么圆?总不能告诉她自己发动自己的人脉和财力,去把谭渐清的底细搜了个底朝天吧?

    看到赵谦闪躲的眼神与失措的表情,王诗情更迷惑了,道:“你是不是找人调查过谭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