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朱业成的仇人
一秒记住本站:9“施世纶施大人进京述职,将在咱这儿驻留一个月,据就是为了百毒妖人来的。”一大早,刘师傅便神神秘秘地。
“是吗,那感情好,施大人廉洁奉公,爱民如子,下又有黄天霸这样的高,这次来,区区百毒妖人想来不在话下。不过老刘,你是怎么知道的?”张师傅一脸坏笑,贼兮兮的问道。
“这个咳咳,我昨天晚上不心听到的。”
“哟,你昨天去哪儿了?能听到这种消息?我昨天怎么瞅着,是弄玉院的方向哪?”张师傅笑的一脸淫荡,“怎样,那儿的姑娘艺不错吧?”大哥,你这话把自己也暴露了知道不?“咳咳,挺好,挺好的”刘师傅一脸尴尬。
施世纶?刘晋目光一闪,朱业成来保定之前便,他的仇人正是这位施大人!朱业成年轻时被施世纶弄得家破人亡,因此一心复仇,只是施世纶下有黄天霸等一众高,半路学武的朱业成哪里能杀得了他?这次来夺取百毒真经,就是打算用书中所记载的奇毒毒死仇人,了了他毕生所愿,只是施世纶一向为官清正,又怎么会害了朱业成一家呢?个中缘由朱业成不,刘晋也没有多问,毕竟庄聚贤找乔峰报仇的故事他也知道,仇恨之前,对错没有那么重要。
刘晋自然是向着朱业成一边的,最主要的是,朱业成平时为人颇有原则,但一旦牵扯到复仇,必定无所不用其极,他不就是被朱业成带来的吗?要是换了别的孩子走这一遭,必定是十死无生——他的对可不止一众江湖人士,背后的朱业成可随时会咬他一口!由此可见朱业成之冷酷。刘晋知道,就算是夺得百毒真经,如果朱业成发现自己成了拖累,必定不会顾及什么情分,绝不会心慈软——这也是他努力表现自己的原因,只有有用的人,才能活的更长久。
现在刘晋得知施世纶来到保定,心不由得动了,要想百分之百不被朱业成兔死狗烹,最好的办法就是弄死施世纶,完成了朱业成的心愿之后,自己便可以安然无恙。
只是究竟怎么做才能弄死施世纶?刘晋毫无头绪,似乎只有借刀杀人这样的办法,但其中各种关节,除非情报齐全消息准确才有可能做到滴水不漏,“唉,难难难,这保定城里暗中可能有个危险的家伙在搞事情,真是什么都不好做啊。”刘晋唉声叹气,“必须得想想怎么破局,不过首先,还是得打听几天消息,做点准备。”
主意定下了,刘晋便要打听一下那位百毒妖人的消息,他看得出来那位绝对有很大的问题,只是真相究竟如何根本毫无头绪,单纯依靠猜测行事,只会把自己害死。
做一位学徒可不能偷懒,刘晋忙忙碌碌,直到下午才有点空,他瞅了瞅,嚯又是刘师傅,他有空!刘晋乐了,这艺好就是自由,他忙跑过去,“刘师傅刘师傅”
老刘见了这熊孩子,不禁回忆起自己昨晚花掉的钱,心疼啊。脸抽抽着问:“又干嘛?还问打架那事?告诉你我管不了。”
“不是不是,我老听你们什么百毒妖人的,是啥事啊?”
“百毒妖人啊?”刘师傅摩挲着下巴,对刘晋:“这你可问对人了,我告诉你啊,那百毒妖人可是凶恶的很,东城王员外知道吗?”刘晋摇摇头,“我刚来怎么会知道啊?”其实他是知道的,他在这里问,只是想看看酒楼里的人,知道的会不会多一点。
“王员外,这可是咱这儿的大户!城外有一大片的庄园,城里有四家商铺,家财万贯哪,娶了九房妾。可惜,才四十左右吧,好日子还没过够呢,就被那百毒妖人给毒死了,咱悄么声的啊,这王员外亏心事干的也不老少的,咱这儿的人都听过些风言风语的,他啊,指不定什么时候惹了能人了。”刘师傅悄悄地。
“哦,那这百毒妖人也没什么好怕的吗,又不害我们老百姓。”“那可不是,”刘师傅有点激动,“那人就没害过咱这些平头老百姓!我跟你啊,那人毒死了王员外之后啊,有八九天吧,人都殡了,王家就找了几个不同门派的江湖人,花了八百两银子!有太极门的,有商家堡的,有少林俗家的,还有别的记不清了,来头都不。结果哪,没出三天,就一起死在了王员外家里,没有牵扯到一个无辜。你,这百毒妖人怎么样,厉不厉害?”“厉害厉害,我从没听还有这么厉害的人,对了刘师傅,王家为什么请江湖人过来呀?还花了那么多钱,八百两呢,我这辈子还没见过银子呢。”刘瑾一脸天真地问。刘师傅明显迟疑了一下,“这个嗯,你刘师傅我又不是王家人,我怎么知道呢?”咦?刘晋看着刘师傅,似乎表情不太对,难道他知道点什么?他想了想,问道:“刘师傅你去过王家吗?八百两银子呀,拿出来就拿出来啦,王家一定很气派吧?”刘师傅哈哈一笑,“可不是嘛,告诉你,咱酒楼跟王家熟得很,我们仨经常去王家掌勺,就王员外殡那天,就是咱伙计们一起去做的流水席!告诉你,这王家啊”刘晋一边听着一边点头,时不时做出惊讶的表情,心里却慢慢的认定刘师傅可能会知道点什么,只可惜他是个孩子,想套出话来难如登天,只好暂且放下,听他吹完牛后就回去忙活——百毒妖人的故事呢?嗯,且听下回分解,再不干活该挨揍了
等晚上忙活完了已是半夜,吃完饭后回了家,刘瑾已经累得不行,却发现朱业成一脸阴冷,一言不发,坐在炕沿上静静发呆。过了好久,脸色才缓和了过来,对刘晋:“听,施世纶要来了?”你妹,刘晋苦笑,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办,这事就传到朱业成的耳朵里了,“是啊,他要来了。”朱业成思索了一会,缓慢而阴沉的:“你,在这儿把他弄死,有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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