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第 5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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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晚在他还没把饼放下之前扶了一把,“怎么不吃啊,热乎的呢。”

    傅栖言绕过她的,把饼搁在桌子上,“不吃了。”

    沈棉棉斜眼瞅着,咳了一声,“言哥,这饼可好吃了,你真不吃吗?”

    傅栖言转头看她,“你想什么?”

    沈棉棉有些娇羞的抿嘴一笑,“你不吃给俺吃呗。”

    傅栖言见不得她这模样,当即要拿起酥油饼给她,陆晚却握拳捶了一下桌子,对沈棉棉凶道,“武松,闭上你的嘴好好学习去,还跟你大哥抢吃的,害不害臊?”

    凶完转脸面对傅栖言的时候就换上一副笑脸,“你快吃,别听她乱,她来之前都吃过一块了。”

    傅栖言把饼往桌角一搁,低头继续做题去了。

    陆晚见他果真不吃,就一捧一半,左咬一口右咬一口,酥脆的饼面咔嚓作响,傅栖言的做题思路好几次被这声音拉出来,总想忍不住抬头看她。

    又一次被打断之后,傅栖言握了握笔,刚想让她带着两块饼坐边上吃时,她突然伸过来拉住了傅栖言的,像是快要咽气一般道,“大郎,大郎救我!”

    傅栖言被惊了一下,抬眼就看见陆晚紧皱着双眉,努力的吞咽,似乎是噎住了。

    正想着,她打了个噎嗝。

    “是有人跟你抢着吃吗?”傅栖言的表情里全是无奈,从桌兜里拿出之前买的酸牛奶,熟练的撕开然后递给她。

    陆晚赶忙接过喝了两口,才把噎在喉咙的饼咽下去,猛地喘了几口气,顺了顺胸膛道,“太谢谢了,你真是我救命恩人。”

    “不客气,”傅栖言轻描淡写的瞥她一眼,“你要是真想谢我,就去把西门庆的腿打断。”

    陆晚道,“为什么打腿?要打野应该打啊。”

    “为什么?”傅栖言疑惑的问道。

    “因为断了,就不能给你戴绿帽子了啊。”陆晚掏出了自己的逻辑。

    在一边偷听的沈棉棉实在是没忍住,当场笑出了声,偏偏陆晚还觉得自己得很有道理,摊道,“本来就是啊,你们见过有人用腿戴帽子的吗?”

    傅栖言突然觉得跟陆晚在这里这些蠢话有些浪费时间,于是又低下头

    打算做题。

    陆晚也吃饱喝足,拿出自己的习题册,摊在桌子上,然后有拿出自己的笔袋摆好,最后在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猫咪摆件,端端正正的放好之后,才满意的从笔袋里拿出自动铅笔和橡皮檫。

    傅栖言将她认认真真的动作看在眼里,直到她拿出橡皮擦的那一刻,他忍不住了,发出迷惑问题,“你是学生吗?”

    陆晚啧了一声,“一看你们这些大老粗就不懂,生活要有仪式感,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傅栖言捏着浅蓝色的猫咪摆件在桌子上点了两下,“你做题还用得上这个?”

    “这不是为了让桌子好看一些嘛,而且这个还可以压书角和卷子,挺方便的。”陆晚摸了摸猫咪的头。

    傅栖言无语的看她一眼,“你现在知道你的数学分数为什么不高了吧?”

    陆晚想了想,颇是认真的回答道,“可能是因为数学太难了?”

    傅栖言这下彻底无言以对,他忽然发现陆晚和沈棉棉是一样的人,跟她们耍嘴皮子是耍不过的,倒不如一声冷笑来得实在。

    陆晚把东西收拾好之后,才开始安静下来做题,她用铅笔的原因是因为写数学需要大量的解题步骤和过程,她自己又有点强迫症,如果写错了在用横线划去就看着十分难受,所以习惯用铅笔来写。

    但是铅笔有一点不好,就是橡皮擦的时候会有渣屑残留在桌面上,多了的话会影响写字。于是陆晚把那些橡皮屑用指尖揉成球,然后规规整整的摆在书本的最上方。

    等傅栖言写完两页题余光撇向她的时候,那最上方已经摆了一排橡皮屑搓成的黑球了,而陆晚还停留在刚翻开的那一页,费力的写着解题步骤。

    主要是题难,再加上陆晚一边玩一边写,所以效率并不高。

    傅栖言见状,轻轻一吹,那些摆好的黑球就直接滚走,散落在各处,陆晚的指尖感受到微风抬头看他,问道,“你写完了?”

    傅栖言问道,“我都写两页了,你这一页的题还没解完?”

    陆晚听后就拧起眉毛,有些抱怨道,“这最后一道题,包含的知识点太多了,我写了好几种解题步骤都解不出答案。”

    她好像确实很烦,漂亮的

    眉眼都是苦恼,笔尖在最后一道题点了好些下。

    傅栖言将她的动作看了又看,最后还是开口道,“拿来我看看。”

    陆晚的表情瞬间变了,笑嘻嘻的把习题册递给他,顺道还把自己的解题步骤给他看。她在演草纸上的解题步骤都标了序号,列得整整齐齐,一看就明白。

    傅栖言先把题读了一遍,然后又看了她的解题步骤,才,“你的思路太麻烦了,等于绕圈。”

    他招了下,陆晚立即会意,搬着凳子坐在他旁边,脸凑过去欲认真听讲解。但是因为凑得又过于近了,傅栖言用两根指头抵在她脑袋上往后推了推,道,“写字看书的时候背要挺直,趴得那么近生怕眼睛不近视?”

    陆晚受教,当下把腰背挺直,暂时改了这个不良习惯,而后她才意识到,傅栖言的坐姿好像格外端正,他不管是干什么,腰背都挺得板正,难怪之前她觉得傅栖言坐着的时候很好看,原来原因在这里。

    傅栖言见她还算听话,于是不吝教导,把自己的解题思路详细讲给她。

    沈棉棉这边正在做题,听见那边开课了,恨不得把脖子伸成长颈鹿那样偷听,结果因为脖子伸得太厉害有些抽了,她哎哟了一声连忙搁下里的笔去揉脖子。

    顾简舟关心的问道,“怎么了棉棉同学?”

    “你什么时候给我讲题啊?”沈棉棉边揉脖子边问。

    “你的题还没做完,做完再讲更有助于你理解。”顾简舟温声道。

    沈棉棉却不大乐意,下巴指了指旁桌,压低声音嘀咕道,“人家金莲才写了两题,大郎都给讲了,我都写两页半了”

    顾简舟听后微微笑起来,慢悠悠的回道,“所以你做完这些题要上井冈山打老虎吗?”

    沈棉棉道,“不是我吹,你把这些数学题给老虎看,老虎都得抹眼泪这题太难。”

    顾简舟失笑,无奈的叹一口气,然后放下中的笔道,“我先把你做过的题讲讲的。”

    教室里越来越安静,傅栖言讲题的声音时起时落,陆晚听得认真,连其他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陆晚只记得以前学校的教学楼是晚上九点二十熄灯,九点半锁门,所以盘算着差不多九点的时候走就

    行了。

    但是傅栖言一直盯着时间,等到八点半的时候就觉得差不多了,于是抽了陆晚里的笔,陆晚茫然的抬起头看他,他就,“先写到这吧,其他的回家再写。”

    “我这题还没写完呢。”陆晚道。

    “八点半了。”傅栖言道。

    陆晚突然想起来顾简舟和傅栖言晚上可能没吃饭的,这会儿也该饿了,于是立马收拾起来,“行,今天谢谢你了,先回家吧。”

    沈棉棉一听要回家,当下就把里的东西放下了,然后麻溜的收拾起来,正哼着曲乐呵时,就听见教室里一声异响,然后眼前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陆晚吓了一大跳,立即停止了里的动作,就听见沈棉棉惊呼一声,然后就听见玻璃摔在地上炸裂的声音,极其刺耳。

    几人的眼睛都适应不了突如其来的黑暗,所以一时间什么东西都看不见,陆晚着急道,“棉棉,你怎么了?”

    沈棉棉忙回答,“我刚才不心把顾简舟的被子撞掉了。”

    顾简舟的温和的声音响起,“没关系的,你先别动,心踩到玻璃渣。”

    陆晚摸索着坐下来,想找找自己的在哪,嘴里嘀咕道,“怎么突然断电了?”

    几个人的都不在身上放着,也没能够立即拿出照明。陆晚把放进书包里了,她在黑暗中用摸着,想找到自己的书包,但是却摸上了一具温热的身体,陆晚下意识收回,道,“不好意思,我在找。”

    傅栖言沉静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你别乱动,我也在找。”

    他的一般就放在桌兜里,但是因为里面的书比较多,还塞了一件校服外套,所以找起来有些麻烦,想借力将凳子往后退退在找,却没想到掌在摸索的途中不心按在了陆晚大腿上。

    陆晚实在是皮的厉害,忍不住想逗一逗一本正经的傅栖言,于是顺口而出道,“你往哪摸呢死鬼!”

    傅栖言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

    一旁的沈棉棉瞬间激动得连都打起了哆嗦,抹了一把鼻血,“摸哪了?大郎你摸哪了?摸了我家金莲儿可是要负责的!”

    作者有话要:傅栖言的问题:

    我把陆晚和沈棉棉掐死犯法吗?

    不对,

    我把金莲儿和武松掐死犯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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