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两宽(求推荐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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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夏沫的哥哥。”她低垂着眸子,话的声音很轻。
他并未发声,她疑惑地抬头看他的表情,这会她才看见他脸上的淤青,好像还涂了bb霜。
他被她看的不自在了,转过身咳嗽了两声。
简然走到他的面前抬头看他,发现他在对着自己微笑,一如当初温柔的笑,眼神中她好像能感受到宠溺。
她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尖亲吻他的唇,心里歇斯底里的呐喊:简然,你爱他。
即使知道最后会曲终人散,肝肠尽断,她还是会勇往直前。
只因为她爱他,像是天生为他而存活的。
“陆浩宇,我无可救药地喜欢你,你要问我喜欢你什么,我从来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看见你会开心,看见你难过想去拥抱你。哪怕知道你永远不会喜欢我,还是会没有尊严地向你靠近。”
简然第一次这么认真地表白,坚定地眸中绽放出属于青春的气息。
那样的简然,在陆浩宇的脑海中定格。
经年以后,回忆这样的简然,他早已泪流满面。
他的内心倏然拧紧,压低身子逼近她,声音性感迷人:“你总是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她摇了摇头,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他对于自己的表白完全没有反应,比拒绝更残忍的是无视。
低头站了会,默默走开。
陆浩宇拉住她的,那双温热的再次覆在她曾经被烟灰烫伤的背之上,她狐疑地看向他。
他嘴角上扬,在阳光下,陆浩宇半边脸上的淤青分外明显,“简然,我的脸疼。”
近乎撒娇的语气,简然的缓缓覆上陆浩宇的半边脸,眼神中的疼惜清楚可见。
火热的唇色缠上来,反搂住她的腰身,加深了这个吻。
自从他们分开,他许久未曾发泄过自己,今天见了她,他突然觉得清心寡欲这个词不太适合他。
“唔。”
她的闷哼缠绕着他的每一根神经,白皙的脸蛋染上绯红,此刻红彤彤的,煞是诱人。
简然的大脑陷入前所未有的混沌之中,上一秒她还沉浸在陆浩宇无声的拒绝中痛苦难忍,下一秒在陆浩宇的深吻里窒息而亡。
久久,他才松开了她。
“简然,以后不要闹了,我能给你的都给你,将来我会好好待你的。”
简然知道他这话的意义,除了名分与爱,她想要的他都可以给她。
唯独这两样不可以。
简然环抱住他的腰身,脸贴在他的心口处,听着他的心跳激烈的跳动,“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不会再和他的心抗衡,不会再强求,不求他爱她,只求他让她爱他。
能够陪在他的身边,这样他就不会孤独了。
这样在深夜辗转反侧的时候,也好有个伴来陪着她。
许多年后,她方彻底醒悟,不曾爱过的人最适合孤独终老。
简然的思绪戛然而止,不知不觉中她和他竟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长河落日圆,她缓慢地走向秦川,秦川把烟捻灭在石头上,眯着眼睛看向她,“你醒了,刚好可以看看日落。”
她长吸一口气,一场梦后,她如释重负,是时候该放下那些长长久久的喜欢和执念了。
二十岁的简然会为了爱奋不顾身,二十六岁的简然明白爱一个人的首要条件是爱自己。
“秦川,谢谢你。”她发自内心的感谢,她许久没有这样的阔然开朗。
秦川笑的时候露出两只虎牙,有种邻家大男孩的感觉,“我可记得你欠我好几顿饭呢。”
简然点点头,看向落日余晖,长达十年的暗恋明恋,也该谢幕了,他幸福安好一切都是好的。
秦川送她回去,明显感觉到她的情绪开朗了些。
他其实想问她梦呓时喊的“陆浩宇”是谁,想到她做梦都在流泪,这个男人一定曾经给过她伤痛,话到嘴边还是没有问出来。
回到区,简然敲门,夏沫打开房门,见门外站着一伙陪着简然,眼神在两人身上四下打量。
简然见她中还拿着土豆,温婉一笑道:“你还做这个啊?”
夏沫极少见她与男人相处,现在简然又穿着睡衣,难免引人想入非非。
简然介绍秦川,顺便将其引进客厅,“夏沫,这是我同事她老公的同事秦川。”
很绕口的介绍,秦川的嘴角噙着笑,伸出和夏沫打招呼,“你好,我叫秦川。”
夏沫的上还沾有土豆的泥土,抽出纸巾随意地擦拭完自己上的灰泥,才同秦川握,“你好,我是简然大学同学夏沫。”
时子恒从厨房中走出,看见秦川的一瞬,神情微愣,还没等简然介绍,夏沫的胳膊就挽上时子恒的哥哥,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秦川,这是时子恒。”
夏沫原想着介绍时子恒为自己的男朋友,转念一想,自己得学会委婉,横冲直撞肯定没有欲擒故纵来的有战略性。
时子恒看着自己被挽着的胳膊,想起这一周夏沫的形影不离,还有死皮赖脸,这会儿倒是知道收敛了。
“你好,我是简然的高中同学时子恒。”
秦川伸出同他招呼,“你好,我叫秦川,是简然的朋友。”
他姑且认为自己已经和简然成为了朋友吧。
时子恒的目光被简然一身睡衣所吸引,简然感觉自己头发油腻,摸上头皮解释道:“昨天生病了,去医院看病的时候,忘记拿钥匙和了。”
完她的余光看向厨房,思量了片刻对秦川:“我去洗漱一下,换件衣服后我请你出去吃饭吧。”
时子恒的指向厨房,“我再多炒两个菜,一起在家吃吧。”
夏沫攮着时子恒的胳膊,笑呵呵地道:“家里刚好没有多少菜,你们出去吃也挺好的。”
完又同简然:“简然,你回来的时候给我带杯咖啡。”
简然轻声回答:“好。”
扭过头对上秦川的眸子:“秦川,你现在沙发上坐一会,我很快就好了。”
时子恒迟疑了片刻,接着回到厨房开始煲汤,夏沫紧跟其后,在厨房里摆弄着厨具,嘴巴依旧是喋喋不休。
“时子恒,我们要给简然制造会,我很久都没见过她和男孩子走在一起了。”
“你都不知道她被那个谁迷惑成傀儡了,多少优秀男儿都被她直接拍死在萌芽期了。”
“我真的很多年没见她和男人走在一起了,除了那个谁。”
时子恒放下中的调羹,不冷不淡地道:“我不是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