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〇二章 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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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宁晓檀大致明白了,那其它珠子岂不是没用了“那我可以把其它珠子送人吗”

    听这话,武红根立刻瞥了她一眼“你是送礼有瘾是吧”

    宁晓檀听出来他指的是沫沫那事,嘿嘿笑道“这么好的东西,放着不是浪费了吗而且这材料可是神树来的,知根知底嘛。”

    “我建议是不要送给你身边的人,要知道,你身边的人越少接触巫,越有利于你隐藏身份。不过你想保护亲人朋友的想法我可以理解,那就好好跟为师学,用自己的本事一样可以保护他们。”

    武红根想了想,接着“至于那些珠子,你留着确实用处不大,你要嫌放着碍事,交给师父替你保管。”

    什么天呐,人家拜个师父都是全身上下里里外外装备升级,宠得三生三世十里桃花。

    她宁晓檀拜个师父不仅只送了两口唾沫,还得上供自己的宝贝这是什么抠门师父真想拿出去摆个地摊大甩卖,谁稀罕谁带走

    “一共十一颗,你取两颗,剩下九颗交给为师。”武红根完,端起面前的半碗菜粥,大口喝起来。

    玩真的宁晓檀可不乐意了,找不到话反驳,却又心有不甘,取下那串仔细看着上面新的印记,“那这两颗到底有啥厉害的”

    看着宁晓檀嘟得可以挂油壶的嘴,武红根心里已经笑抽了,不过听她问到正事,他收起了玩心。

    “所有的木珠都可以有驱魔辟邪的作用,但我刚才加印,就是加强了它的作用,同时隐藏住它的锋芒。”

    “就是相当于给串加了隐身衣,让它看起来很普通”宁晓檀抚摸着被加了印记的珠子,爱不释。

    “可以这么理解,”到这儿,武红根顿了一下,微微皱起眉头,“但另一颗”

    “另一颗怎么”宁晓檀见武红根的脸色,不仅担心起另一颗品质来,难道另一颗的能力不增倒减要是给弄坏了,那肯定要让武红根赔,加倍赔

    哼,赔我师爷爷送的珠子

    “另一颗的花纹我没什么印象,需要花时间查查资料。”

    “加了印记都有用吗印记可不可能有坏处呢”

    武红根停下中的筷子,“瞎,以后这种话可不能随便乱这可是梯檗族高阶巫师才能完成的术法,若不是今天和你一起完成师徒仪式,为师根本不能独立为它加印。”

    见宁晓檀认真在听,他缓了缓语气“虽然这一颗珠子的具体作用尚不明确,但生即是物,必有其存在的道理你先好好保管就是了。”

    “哦”宁晓檀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不过她的注意力完全转移到了另外的问题上,高阶巫师才能独立完成的术法意思是武红根他根本还不是高阶很想深入问一下这个问题,但似乎会造成尴尬,但她真的好好奇

    武红根注意到她的面部表情发生了可疑的变化,眯起眼睛问“晓檀,你在笑什么”

    算了,宁晓檀可没傻到初入师门就惹师父不高兴,很容易吃苦头的她埋头消灭着剩下的早饭,“没什么师父,我太开心了,谢谢师父送的礼物”

    宁晓檀一口一个“师父”喊得武红根心花怒放,所以吃完早餐后武红根坚决不让她动收拾,自己收拾碗筷洗着,还不时哼哼两句曲儿。

    宁晓檀乐得逍遥,踱步到客厅坐下,翘起了二郎腿。想想还是觉得自己赚翻了,就算她这师父在族内不算高阶巫师那又怎样起码在普通人看来,他已经厉害得不要不要的了,自己多少学点总是好的,再了,连学费都不用,还能来免费蹭吃嘻嘻嘻

    突然宁晓檀发现哪儿不对,歪着脑袋想来想去,原来是衣服没换,上身还打着“空挡”难怪如此自由自在胸飞翔

    “师父,我上楼去拿”

    “去吧。”武红根头也不回,洗着碗,沉浸在喜得爱徒的愉悦中。

    宁晓檀到二楼换回了自己的衣物。她双放在胸前,哎,女人的枷锁,叫人难受却又踏实。

    将换下的衣服叠好,放回原处。把自己先前换下的内裤塞进了自己包里,拎包下了楼。

    哎呀差点忘了一件事宁晓檀噔噔跑到武红根面前“师父”

    这时武红根已经收拾完,听见宁晓檀脆生生的呼唤,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但师威不能丢,故作沉稳道“嗯,怎么了”

    “师父师父,我差点忘了告诉你,佟丝俐的助理雪昨晚死了”

    “嗯,许胤一大早就打电话告诉我了。”武红根皱起眉,走到客厅坐下,从茶几上的果盘中拿起一个柑橘,剥了起来。“吃点水果。”

    “哦,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宁晓檀走到一旁坐下,也剥起了柑橘,一边吃,一边打开锁,点开了信息。

    闺蜜群正在讨论佟丝俐的消息,宁晓檀慢慢爬楼看着。突然她轻轻皱起了眉,她看到沈二蛋在透露内部道消息,“t的死因还在调查中,不过有道消息她死前玩贵圈真叫人又爱又恨”

    宁晓檀忽然惊住了,猛地,她想到了什么,转头问武红根“师父昨天你没给我看的那张照片,究竟是什么样的”

    武红根中的柑橘差点掉地这徒儿是怎么的,昨天没给她看,还执着起来了典型的屁孩心态。

    他吞掉口中的柑橘,道“十分血腥。”

    “血腥”宁晓檀抬头望着天花板,嘟起嘴,指一下下轻点嘴唇,“唔那应该不是一件事了。”

    “什么事”武红根心不在焉地问,他在想着晚上的法事。

    “没什么,我想起前不久的一个噩梦,以为和佟丝俐有关。没有就好。”

    嗯武红根抬起眼皮,愣了一下,转头问到“什么噩梦,看。”

    “额不可描述。”

    “什么”

    “很恐怖,也很”

    也很黄很暴力确实是不可描述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