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变故
王朝来到矿道洞口,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连绵大雪,都阻挡不了群众看热闹的心里。
王朝心想,若是给他们来个,他们会不会回家刷视频。
“快看,是王仙人来了”
左丘震这边的人,看到王朝过来,顿时引来一片哗然声,因为在此之前,王朝是有过拒战先例的。
众人是没有想到,王朝竟然真的会过来,言语间,倒是多了分客气。
不管王朝实力如何,至少他有站出来面对的勇气,众人已经打定主意,等一下,若是王朝不敌,众人就一窝蜂的冲上去,来一场混战。
“什么王仙人,不过是个缩头乌龟罢了”
有罕典礼的人,表示不屑,认为先前王朝避而不战的行为,是懦弱的表现。
“谁不是,连挑战书都撕毁的人,想来也不会是什么修真者,看来其五属废灵根的名头,是坐实了。”
有些人的话就没那么委婉了,自己不具备灵根,如今发现一个不能修真的灵根,自然要嘲讽一番,来满足自己的不良嗜好。
仿佛这样,可以抬高自己的身份一般,着实令人头痛。
“怎么着,自己没灵根,就见不得别人好你这叫吃不着葡萄葡萄酸”左丘震这边的人听不下去了,先不王朝的实力如何,但好歹也是一个阵营的,必须要一个鼻孔出气。
“那王朝避而不战是不争的事实,任你们巧舌如簧,也无法更改”
王朝看到这两波人,又要吵起来,不禁有些头痛,都吃饱了撑得吗大冬天的,不在居所内避寒,跑到外面来约架。
“王仙人,你有所不知,按照规矩,靠南边的这半截矿道,是属于我们的,而那靠北边的,是属于罕典礼的。
可是在冬天,咱们这边出产具备属性灵石的几率要高一些,他们眼红了,就想要过来争夺。”
那名通风报信的后天中期武者,看到王朝一脸迷茫后,上前解释。
王朝闻言恍然,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因素,难怪那张权会挑衅滋事,果真是无利不起早。
整出这么多幺蛾子,就是为了抢夺资源。
这灵石就相当于是一种货币,类似于地球上的金钱。
这罕典礼的人又不是傻子,自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左丘震这边的人闷声发大财。
两边的领头人都已经离开,罕典礼这边,又杀出一个黑马张权,所以矛盾冲突一触即发。
王朝看到,有数名先天高,捂着胸口,被人搀扶着倒在一边,是左丘震的人。
王朝赶到时,张权正好整以暇的,端坐于一张木椅上,也不知这大冬天的,从哪里搬来的椅子。
这张权变了,王朝记得,张权在被检测出灵根之前,还不是这般趾高气昂,可现在得势后,竟然会是这般姿态。
王朝以此自勉,无论在任何时候,都要保持初心,不能迷失自己。
修真者有数百年的寿元,很容易在漫长的岁月中,迷失方向,只有坚守信念,才能护得灵台清明。
“这不是五属废灵根的王朝吗怎么舍得出来了不再当那缩头乌龟了”
张权看到正主赶来,不由得出言调笑一番,顿时,惹来一片附和之声。
“我是否应战,与你何干寒冰三尺,都冻不住你找死的心。”
王朝本来想隐忍的,不过看那张权不可一世的模样,王朝知道,今天比需要有一个了断。
恐怕,罕典礼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开始谋划今日了。
“哼任你巧舌如簧,也不能阻挡我的决定,从今日起,这个冬天,靠南边的矿道,分我们一半”
张权也没有与王朝多,很显然,王朝口舌之利颇为了得,再下去,吃亏的定然是自己,多无益。
“明明是上面约定好的,你又有什么资格更改难道你就不怕,引起两方的纷争”
王朝不明白,这张权的底气在哪里,他的战力,还没有达到无敌的程度。
左丘震这边,有许多正在闭关的先天大高,随便出来一尊,都可以将之秒杀。
而且,真正决定胜负的,是左丘震与罕典礼那个层面。
“两方纷争那左丘震今日能不能活着回来,还在两之间,不得今日,尔等便会沦为附庸
也不怕告诉你,赵管事根本就没有召见,我师傅联系上了一位高,正在暗处设伏。
恐怕你们最大的依仗,从此便要消失”
张权直接阐明真像,左丘震这方,顿时引起了一片骚动,内心有些不安。
如果左丘震真的出事,那他们的下场,可能也不会太好,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哦谁要消失啊”
一道清冷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当然是左”
张权下意识的,就要喊出左丘震的名字。
“住口”
罕典礼出现在张权的面前,一巴掌将其接下来的话打断。
王朝侧头,只见罕典礼面色铁青的站到一旁,而左丘震的眼中,亦是流露出一分明悟。
“典礼老兄,看来,若不是赵管事中途出现,我怕是要身死道消了。”
左丘震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不过眼角流露出的杀意,却是无法遮掩。
很显然,罕典礼欺骗自己,那赵管事召见,可他没想到,半路上,竟然真的会遇到赵元宝。
左丘震一直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可具体是哪里出现了问题,他也不上来。
没想到,途径矿场,倒是意外的听到了,张权的一番言论,左丘震瞬间明悟,那罕典礼有亡我之心。
“哼,既然已经被你察觉,那我也不多做废话,你占据南边矿道太久了,是时候换个人坐这把椅子了”
罕典礼见左丘震察觉,也不再伪装,直接摊牌,将话阐明,这是要撕破见面了。
“哦你是觉得可以战胜我了”
左丘震冷笑,那罕典礼虽然拥有天赋灵根,颇具仙缘,但真的要生死搏杀,他也未必可以讨到好处。
“你我二人,争斗多年,若是可以分出胜负,早就分了,再争斗下去,也是没有意义。
不若让辈,来决定胜负,如何”
罕典礼先是点明了现状,而后话锋一转,竟然将矛头指向了张权与王朝。
“辈何为辈”
左丘震明知故问,揣着明白装糊涂。
“不若要张权与那王朝一战,如何
他二人同一时间发现的天赋灵根,甚是公平。”
罕典礼睁着眼睛瞎话,不过从他的言语中,可以判断,这罕典礼早有谋划。
看到左丘震询问的目光,王朝稍作犹豫,便是略微颔首,以做示意。
“那胜又如何,败又如何”
左丘震没有一口答应,而是步步为营。
“败者,这个冬天,将己方的矿道,交出三之其一,如何”
罕典礼稍作思考,出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数字,毕竟,在他看来,张权必定会赢得胜利,这就相当于是白捡的便宜。
至于失败,罕典礼是想都没有想过,对于张权的实力,他是十分清楚,断然没有失败的可能。
“善”
左丘震的嘴脸,挂起了一抹笑容,既然王朝敢于应战,明其有一定的把握。
对于王朝,左丘震了解的不深,不过左丘震却是知道,王朝不做没把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