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苏淽媚的忧愁
但是,乔的妈妈好像潜意识里就很害怕夜尘,双眼里全是惊恐。
夜尘只得作罢,缓缓收回拿着幻影金针的。
也就在夜尘收回那一刻,乔妈妈的神情才缓缓安静下来。
“她能看到幻影金针?”
夜尘惊讶不已,刚才她估计是看到了幻影金针,所以才惊恐无比?
“不好意思,我妈可能是第一次见你,所以”
乔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呵呵,没事。”
夜尘摇了摇头。
如果是这样,那么自己要替她治疗,恐怕还得在她睡觉或者昏迷状态下才行,不然以她剧烈反抗的情况,很可能影响治疗。
而且夜尘后续又试探了几次,每当他拿出幻影金针,乔的妈妈就会焦躁不安,一旦他收起,她便很快恢复正常。
这就让夜尘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乔的妈妈,真的可以看到幻影金针,而且对幻影金针有着恐惧,或者,她对针有着恐惧。
“难道在她疯以前,看见了或者经历过有针的恐怖画面?”
夜尘惊讶的感觉到,乔妈妈的疯,可能还另有隐情。
“你在什么?”
安抚好妈妈,乔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该回去上班了,却无意间听到夜尘在那里暗自嘀咕。
“额,没什么,我们走吧。”
回到医院,两人查完房,继续坐在了一起。
“你妈妈是怎么疯的?”
夜尘不由好奇。
“就是因为当时压力特别大,很压抑吧。”
乔一提起妈妈以前,面色便是一副忧伤。
“你妈妈病了以后,有没人到你家里看过她?”
夜尘问道。
“好像没有吧那时候,别外人,就是亲戚都离我们远远的。”
乔回忆道。
“那就是看病的时候咯,我记得你过带她去看过乡医,你都具体介绍一下他们。”
“怎么了?你问这个干嘛?”
乔疑惑道。
“我感觉你妈妈的病,可能并不是因为压力大,而是人为!如果我猜的不错,是你的那个所谓的爸爸,故意安排的。”
夜尘沉声道。
“什么?”
乔大惊失色,如果是真的,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妈妈曾经再怎么也是他的女人,什么样的人,才会下得去这个?
“当然你也不用太在意,你跟我详细就行,也许是我多想也不定。还有一个,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你妈妈的病我能治,但是需要一个非常合适的时。”
“你能治?你还会治病?”
乔张大了嘴,这个胡生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怎么感觉他无所不能。
“现在也没必要瞒着你了,我给你实话吧,其实最多一个月,我就会升任主治医师,之所以来住院部,是因为我才刚从家族出来,需要缓冲一段时间,我本身其实就是一名医生!”
夜尘觉得有必要跟乔明白,不然乔不太可能相信他会治病。
“家族?原来是我痴心妄想了”
然而乔听到夜尘的真实身份,不但没有半分高兴,反而一脸落寞,就连夜尘刚的能治好她的妈妈,她也似乎也忘记了。
“我可以治好你的妈妈,但是需要你的帮助,你想办法把她带出来,或者在她睡觉的时候,我们进去。”
夜尘自然没有听到乔后面的话。
“谢谢,我会想办法安排。”
乔兴致缺缺。
“你怎么了?你不应该高兴吗?”
夜尘莫名其妙的道。
“呵呵,高兴,我可高兴了,好了,你先休息,我回去了。”
乔的样子旁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假装的,只是夜尘也猜不透她的想法。
直到乔离开,夜尘还在莫名其妙。
本来还准备弄清楚她妈妈疯的原因,看来也只有以后慢慢来了。
而此时在另一幢大楼里,苏淽媚静静坐在办公室,中握着一枚玉佩,这正是当初夜尘发现的那枚刻着夜字的玉佩。
“你到底在哪儿?长什么样?是个什么样的人?”
苏淽媚喃喃道。
“媚儿,怎么还不下班?”
这时候,苏淽媚的爸爸苏诚提着公文包走了进来。
现在是下班时间了,他都准备下班,没想到路过苏淽媚的办公室,看灯还亮着。
“额爸,我马上就下班。”
着,苏淽媚将中的玉佩放进提包里。
“你还在和爸爸赌气?”
苏诚叹息一声,他自然是认识那一枚玉佩的。
那是曾经的挚友夜慕白和他给夜尘和苏淽媚订婚信物,但是谁也没想到,后来夜家巨变,夜慕白夫妇身死,夜尘也不知下落。
苏家等了整整十八年,也没有夜尘的消息,而苏淽媚也到了适婚年龄,总不能这样无意义的等下去吧?
因此,他便给苏淽媚安排了和老中医一族齐家少爷齐耀的婚事,并且双方都谈好了,奈何苏淽媚死活看不上,最后苏诚不得已,妥协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那就是苏淽媚如果能在婚期前找到夜尘本人,两人便如约结婚,如果找不到,苏淽媚就只能嫁给齐耀。
虽然苏淽媚同样没见过夜尘,但是苏淽媚却在心里更认同他,因为离开夜家的少爷,再怎么也经历了普通人的生活,无论是责任感和心性也比一个花花少爷强。
如果非要在两人中选一个,她宁愿嫁夜尘。
“没有,我知道爸也是为我好。”
苏淽媚低头道。
老爸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只有苏淽媚一个女儿,如果等他死去,苏淽媚一个外嫁的女人,根本不可能再得到苏家本该拥有的一切。
假如和齐耀在一起,没了他,齐家还能是苏淽媚的后台。
“你明白就好,不过爸爸还是要劝你一句,任何事情都不能强求,顺其自然吧。”
苏诚完,叹息一声转身出去。
苏淽媚咬着嘴唇沉默着。
她也知道寻找夜尘是个多么困难的事情,但是她真的很不愿意嫁给齐耀,因为齐耀在八大姓氏里是出了名的花花少爷,年仅二十五岁,玩过的女人,几乎双都数不过来。
这样的男人,她怎么愿意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