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这就亲上了?
长长的发丝飞舞着,眸子中慢慢浮上墨黑,她的身体缓慢的变化回正常人的模样,周靖屈服了。青浦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她:
“欲望生恶,欲望生痴,欲望生爱,欲望生怨。姑获食恶,夏获食爱,本王跟它们是你想不到的关系。”
周靖倔强的抬着下巴:
“你今天让我挺满足的,既然你是这样的出身,那我也没什么再装的,你不是人,我也算不上,我看上你你别不知道,你又有它们”她厌恶的看了看正乖巧的飞回青浦身边的鸟儿:
“我不玩心眼,你收了我,我不仅能给你培植那些草药,还能陪着你足够久的岁月。”
青浦像听到天方夜谭般的嗤笑出声:
“就你一个油尽灯沽的花精,也想做本王的人?”
周靖毫不畏惧,她明媚一笑:
“要不是你出现,我还没有这个想法,这的地界里,能出现俩个同类,不是缘分吗?我能长长久久的跟着你,也只有我能。”
青浦破天荒的头疼了下,他不懂女人。
周靖步步紧逼的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青浦,你是哪里的王不要紧,我是这地界最有能力的花精,你要是嫌弃我丑,我吞噬掉这身体的人魂就是,人比花娇本来就是人类的自大。”
她的身体软若无骨般,随着话落,就向着青浦倒了过来,青浦毫无防备被她一头栽进了怀里,还没等他反应,周靖的唇就印上了他的。
“青浦,我!”
祁萤抱着一大盘子香喷喷的烤麻雀,兴冲冲的进来了,他这可是白天特意跟猎户订好的,给青浦打牙祭用,结果一进来,那边两个人抱在一起跟麻花似的,他这一喊出声,俩人分开的瞬间,有银丝般的物体从空中一划而过,我靠!
祁萤登时傻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周靖低着头没话但是也没有起身的意思,反而是青浦,暗暗的上用力,直接把周靖给推了起来,他一眼看到了那黄橙橙的还冒着油的烤肉,掩饰性的抬抵唇,周靖的眼神立刻就很暧昧的在他跟祁萤间游离了起来。
三个人都没吭声,空气瞬间凝固。
最后还是祁萤先反应了,他强扯抹笑出来,把烤肉往桌上一放:
“那,那什么,我就送吃的,那我去睡觉了,你们,你们继续,继续”
他转身就跑,脚底下没根差点栽地上,尴尬的笑笑,他一溜烟没影了。
继续你大爷!青浦一句脏话差点出口,不过他忍住了
当务之急是什么他清楚:
“你对本王的用处,没有了,天亮后拿些盘缠你自己找个地方去。”
周靖满脸玩味,一针见血:
“我有没有用处,这一试已经证明。”
又是一口血差点喷出来,青浦突然发现自己可能是跟不上节奏了。
他冷冷的扫了一眼得意的周靖,再张嘴更冷:
“你的自作聪明,只会让你死的更快”
他突然语气变轻:
“吞噬人魂吗,本王不介意把人魂强大一些,那你才算真真正正的融合。”
周靖不可置信的下意识喊到:
“你踏马是疯了吧,我,你,娘的哎!”
青浦再没话,直接就奔着祁萤房间去了,留下周靖恨恨的原地跺脚半天,她眼睛转到了桌上的好吃的,哼,不知好歹的家伙,我让你不知好歹,我让你装大尾巴狼,我让你,嗝!
真香啊
祁萤心里乱的很,真的很乱,他这是第一次真真正正看到男女间的画面,躲在椅子里,他无意识的咬着块肉,思绪根本找不着北。
想了又想,他绕回到刚刚那个时候,自己跟个傻子似的反应上去了,捶胸顿足啊:
“祁萤,你,你缺心眼吧你,进门都不看看啊,我,”
他跟个疯子似的,自己跟自己嘚啵着,突然一抬头,青浦倚着门正跟看耍猴似的看他,祁萤:
“”
眨巴眨巴眼,祁萤突然有点生气,还有点不舒服,不知道为啥。
青浦瞥了一眼他,原来还不知道怎么开口,这会儿感觉自己也是真搞笑,明明就没什么,干嘛要解释,他这么一想人也轻松了不少,开口也就顺畅了:
“我这两天还是要走几趟,你除了备年别的先别接,据王家又跑出来个杂工,人出来是疯的,不清发生了什么。”
“切,哪个人家干净呢,现在我就祈祷咱们都好好的就得了。”
祁萤满不在乎的蹭蹭嘴,就朵儿来的时候那一身腥味,他这点嗅觉还是没出错的。
青浦挑眉,想打趣他几句,张嘴却严肃起来:
“你还是打起精神来好,就现在,想装人的鬼怪可远没有那些人模狗样的心里全是坏水的人可怕。”
点点头,祁萤突然又想起来点事,赶紧问道:
“周家的事算完了吗?其实我还是有些在意当年的那哥俩,到底让他们娘怎么安排的。”
青浦默不作声,并没有回应他的问题,祁萤以为他没听到,正想再问,青浦幽幽道:
“那个女人,只是披了个人皮而已。”
一语落地,俩人都没再话,良久后祁萤远远的看了看周靖屋里的亮光,轻轻开口:
“嗯,我也不是一点猜不到,只是心里总想,她应该狠不到那个地步吧,还是我想的好了。”
外面的雪停了,淡淡的月光下,整个世界洁白如玉,城外山林中,树枝上的积雪太厚,时不时就掉落下来,沉闷的扑簌簌声里,一个人影踩着齐膝深的雪,一步三摇得往山里走,身后的雪地里,深浅不一的湿痕重重叠叠,一路蜿蜒直到身影消失在茫茫林海。
第二天天还是阴沉的可怕,大朵大朵的积云盘踞在城上空,空气里全是水腥味儿,雪水化的路上泥泞不堪,人们话里言间正在议论纷纷:
“听了吗?那周司令家又出事了,听昨夜里一个原来伺候烧死那个姨娘的下人把太太给抹脖子了,满屋子的血啊,真可怕。”
“嘘,别嚎,道听途也敢这么大声啊,我有个表亲就在他们家,才不是你的那样,死的才不是大太太,也是个姨娘,而且才不是抹脖子,听整个人的血都没了,跟干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