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被鄙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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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子里装修不错,家具有些少不过该有的基本有了。 大抵交代了一下章程,最后陶孜道:“不许带不三不四的人回来。” 也不知道这次租房吃亏没有,不过没身份证有得住就不错了,马为民果断点头。 陶孜胸脯不算非常大,但她脸好看,尤其那颗位置正好的美人痣越看越有意思,能给人一种“她很爽”的感觉。唯独感觉性格不太讨人喜欢,还是陈晓比较有意思。 有了自己房间,马为民迅速把包和钱放好,就下楼来在客厅里坐着装逼。 现在陶孜正巧在这里看书。 马下来让陶孜有点皱眉,但也没理由不许他来。 少顷后,陶孜发现马为民也不算可恶,只坐在角落里,不乱答话影响别人。 这么一来,陶孜的防守心里逐步消失,看书的时候还偶尔和马为民交谈两句。但谈不到一起,她怀有种很高端的心思,最多只是觉得马为民不是坏人,却是个土包子。 尤其这子话总感觉怪,陶孜听到他不爱听的,就会有些反感的扭开头,看着玻璃外的花园。一副不屑和土包子抬杠的神态。 “这男人帅倒是帅,年纪怎么的也有二十七八了,但一开口就感觉太菜太土,还需要租房,应该没什么本领。”陶孜这么想着。 少顷她又觉得想多了,关注他干嘛,他就是来付房钱的。 想着,陶孜拿起翻了一下名单,仅仅看名字,脑袋里就出现了几张坏坏的脸,都是有钱有背景的人,能力也不差。 又看了马一眼有点泄气,觉得他比名单里的人差了八千里。问题就在于,那些人没有租房需求不是?女人也不缺不是? 对于她表现出来的神态,马为民嗤之以鼻,没留在这里的必要了,果断反身上楼。 陶孜不太关心他离开,又抬起书本慢慢看,其实她也不是很爱读书,只是听某些圈里的鸡汤要读一些特定书才能显得上档次 回房前路过陈晓房间,她开着门,扑在床上戴着耳,跟着节奏把屁股一扭一动的。 马为民注视着她的屁屁少顷,额,甩甩头赶紧进入房间独自待着。 现在真的有点精神不正常。 在平时马为民绝不是这幅神经兮兮的样子。现在努力不去想“吊丝”两字,却树欲静而风不止,思维就是不受控制,蛮脑袋的吊丝字眼,也不知道闹哪样? “以前的吊丝房东,不知道会把我的电脑怎么处理” 想到这里,马为民使劲敲脑壳。 却马上又寻思:“公司里那几吊丝,会怎么处理我的剩余工资?老妈从乡下来,去办理续的时不会被她们嘲讽?” 总之乱七八糟的思维开始袭来。 到这里马为民明白了,是这身体的锅。兴许这身体的前主人、看世界任何人都是吊丝。 灵魂又结合不完美,才导致了这么神经质? 这次重生也真的是够了。 偶然走到镜子前,这是重生以来第一次照镜子。 没想到这身体虽然没活力,年纪目测在二十七八偏大,不过胜在英俊。 也不能帅的需要毁容,只是消瘦的身形、配上苍白脸色和特别的五官,如果眼神凌厉些,的确是那种不出来的威严感。 努力了一下,马却模仿不来“大地在我脚下”的气质,有些泄气。 这就是不敢留在家族的原因。那些没有一个省油的,万一从神态气质上就被他们看做菜鸟,这种心思深入人心后,距离被他们坑就真的不远了。 所以只能距离产生美。 吊丝吊丝,吊丝就这么胡思乱想间,天色暗下。 马为民回神是被下面的嬉闹声喊醒。 思维上的问题越来越严重,马为民不想独自待着,需要去有人的地方找人话,许会好一些。 下楼来见陶孜和陈晓叫了外卖,同时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着很有派头的成功人士模样。他是陶孜的访客。 外面车位上多了辆卡宴,应该是这男人开来的。 陈晓也看着外面卡宴流露出羡慕神色。要是像陶孜一样、拥有一群高质量的名单,有卡宴的会就大些了。 专门过来找陶孜的男人见马为民下来,明显有些不自在,笑着了句:“我是不是来错了,见了不该见的人?” 陶孜埋怨的看了马一眼。这不是陶孜反感马,是故意做给这男人看的。 卡宴男又打量了马为民一下:“伙子身段还不错,只是年纪大了些,不然其实你穿起衣服来挺有感觉,我给你合约也不难。” “他就算了,他有点神经质倾向,不是这一行的,万主编往后可得多照顾我。”陶孜笑道,“我们这样的人在海州打拼不容易。” 卡宴男道:“都不容易啊,其实谁都是这样过来的。你以为我当初入行就没做过马仔没牺牲过?算了,不是我倚老卖老,其实谁都有自己的血泪史。” 到这里他,们一边吃东西,一边半深入聊一些他们行业内的东西。 中途陶孜驶来两次眼色。她的意思是让马赶紧消失。 不过马嗤之以鼻,只有吊丝、才害怕外力干扰到自己的事对? 搞不定卡宴男是你能力问题,失败肯定不是因马为民出现。若这样才能成功也未免太虚弱,就是没我,分分钟牛为民羊为民狗为民就跳出来让你扑街了。总不能把妨碍到的人都“消失”。 就此,马为民的混乱思维又开始: 还有这卡宴男明显是个吊丝。和他交流还不如和哥交流,少爷我见过刘源的奶,这吊丝见过吗?没见识过刘源“内涵”人当然是娱乐圈吊丝、而不是教父。 接下来思维不但不收敛,更加深入的展开:吊丝吊丝,卡宴男还有山口组全特么是吊丝,山口组是十一流吊丝,至于这卡宴男则是十六流吊丝。 卧槽关山口组什么事马为民也不明白,姑且算是他们躺枪。 马为民开始头痛欲裂,这么一联想就停不下来,以至忽略了陶孜发送的“离开”信号。 每次使劲敲脑袋会稍微好些,但马为民不好意思当着人的面这么做。 见马为民不给面子,无视撤离信号,陶孜非常不高兴。 就此气氛有些尴尬了。 卡宴男是人精,发现马为民和陶孜不对付,笑着道:“还没问伙子干什么的?” 马为民道:“没工作,暂时还没想好做什么。” 卡宴男的脸上不明显的出现了些鄙视意味。 陶孜急忙撇清:“万主编不要误会,他不是我们朋友,是今天刚过来合租的。真是朋友的话,他当然不会捣乱。” 万主编一副过来人的样子:“你们年轻不知道厉害啊,这个以后,哪怕多出点钱也别贪便宜,家是住的地方,不能什么人都往家里带。” 陈晓觉得这位大叔过头啦。 陈晓并不认识这卡宴男,反感后就不想留在这里了,自顾起身上楼。像是默默的支持马。当然也就因这性格混的没陶孜好,名单中没那么高质量。 马为民则一脸黑线。换做以前那是怼回去的,不过奇怪的是受这具身体影响,现在并不觉得这是个问题。 “只有吊丝,才对着另一吊丝在无关痛痒的问题上大声争执。” 马为民得出这结论后,接了一杯自来水,继续坐在沙发上喝。纯净水是陶孜她们的,所以马为民喝自来水,至于沙发是共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