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华小姐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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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疯女子,莫不是我刚才那番话刺激了她?让她如此亢奋?大白天的发出这求偶的叫唤?荆明蒙起头,懒得理华姐的尖叫。

    “砰”

    一声巨响,荆明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正欲伸出头看个究竟,身上的被子被人一把掀开,华姐怒气冲冲的盯着他。

    荆明惊悚的看着姐,蜷缩着身子,双捂住下身,惊愕道:“华姐,你可不要施暴哦,本先生已经名花有主,你这样做,不会有结果的,即便你强行得到我的人,你也得不到我的心!”罢便闭上眼睛,幻想着华姐扑上来,早知道你会来,老子今夜就该脱光了衣服睡觉。

    果然,华姐走了上去,抓住荆明的衣领,怒声问道:“不要脸的无耻之徒,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金表?”

    荆明心里一愣,继而暗自得意的笑了笑,老子还以为你是来强暴我的,原来是为了那块破表啊!于是睁开眼睛,嘴角露着奸笑道:“华姐,捉贼捉赃,我身为先生,怎么可以做那般鸡鸣狗盗之事!”

    华姐轻哼一声:“你昨日就对荣大哥送我金表之事耿耿于怀,一定是你偷了,你还敢装无辜么?”

    荆明冷冷一笑,“华姐,我没有偷你的金表。”完就用去抓卡在自己衣领上的华姐的玉,刚一碰到,华姐便如触电般的抽回了自己的,呵斥道:“肮脏的东西,别用你那臭碰我!”

    “姐,我再一次,本先生清白如水,根本没有去你房中偷你的金表。”

    “这屋里,除了你还会有谁敢进我的闺房?快,你把我的金表藏哪里去了!”华姐根本不听他的辩解,问道。

    荆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脸上一直露出奸笑,眼睛色眯眯的盯着怒气冲天的华姐,又道:“姐,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成何体统,我视名节为生命,到时传出华家先生与姐有染,你要我怎么活下去?还请姐自重!”

    华玉脸色一沉,从怀里摸出那把防身匕首,冷笑道:“你那青楼寻欢客还知道名节?你今日若不出金表下落,本姐就送你去见阎王!”罢就将匕首抵到他脖子上。

    荆明的身子突然一抖,华姐得意的笑道:“发什么抖啊?你不是大英雄么?”

    荆明盯着华姐回道:“本先生是有点冷,你以为严讯逼供,本先生就会屈打成招么?”

    华玉见他死到临头还要嘴硬,瞥见桌上一杯凉茶,便转身端在上,冷笑道:“好,本姐今日便成全你,让你做英雄,我数三下,你若不,这杯冷茶便淋到你的背上,一。”

    荆明愣了一下,华姐不会来真的吧?这么冷的天,一杯凉茶倒在背上,老子非被她折磨至死了。

    “二”

    好汉不吃眼前亏,招就招,反正也不是我去偷的,我只是教唆犯而已,想到这里,还未等华玉喊到三,荆明便大叫:“我招了,那金表确实是我用了,不过”

    “王八蛋,果然是你偷了!”华玉未听他完,便将一杯冷茶从他脖子上倒了下去,一股刺骨的凉意直入骨髓,冻得他瑟瑟发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荆明瞪着无辜的眼睛,抖道:“姐,不是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么?我还没完呢,你怎么就虐待俘虏了?”

    华玉恼羞成怒,拿起桌上的茶壶便又要往他身上泼去。荆明见状,慌忙躲进了被窝里,大喊道:“救命啊!华姐发疯了”

    “姐姐,金表是我偷的!”

    正当华姐又要泼水之时,华旭东拿着飞模型站在门口,怯声道。

    “玉儿,你跑到先生房里来闹什么?”华夫人也被两人的吵闹声惊醒,披着厚厚的睡衣走了过来。

    荆明听闻华夫人的声音,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夫人见他穿着内衣内裤的不雅样子,偏过头去,道:“真不像话,玉儿,你有事便不能让先生穿好衣服再么?一个大姑娘家的跑到先生卧室里,传出去对你好么?”

    “就是啊,夫人,我多次这样劝她,可是她非得如此坏了我的名声!”荆明瞥着华姐,对夫人道。

    华姐怒视着荆先生,无辜的回道:“娘亲,这死人偷了荣大哥送我的金表!”

    华旭东忙解释道:“娘亲,姐姐的金表不是荆先生偷的,是我拿了,做了这个飞螺旋桨。”

    “东儿,你莫要跟着这死人学坏了,一定是他教唆的。”华玉看着旭东上的飞模型,叫道。

    荆明赶紧披上大衣,双紧紧箍在胸前,浑身颤抖道:“夫人,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见公子喜好飞模型,便引导他做了这个,只是在螺旋桨的制作上借用了一下姐的金表而已”

    “借用?没有你的教唆蛊惑,东儿敢动我的东西么?你这死人真是可恶!”华玉怒斥道,拿起茶壶就要往他身上再次泼去。

    荆明赶紧躲到夫人身后,怯怯的道:“夫人请看,我了东儿是械工程师,你看他做的这模型,保证是全世界第一款,还能在空中飞翔,有东儿的这份才智,还愁那造纸设备做不出来么?”

    华旭东马上给飞上了发条,道:“娘亲,姐姐,你们看这飞真的可以飞起来。”罢松开,那飞便在荆先生的卧室里腾空飞了起来。

    荆明得意的对着华姐嬉笑道:“华姐你看,牺牲你一块金表,诞生一个械工程师,多么有意义的事情,等我们今后做了真的飞,本先生可以考虑第一个带你去空中翱翔,双宿双飞!”

    华姐见那飞有模有样,气也消了一半,只是听到荆先生后半句华,又怒气冲冲的对着荆明吼道:“谁愿意跟你那死人双宿双飞了?恬不知耻!”

    华夫人见那玩意儿真能飞升,心里微微有些欣慰,道:“即便是做飞,也不能偷拿姐姐的金表,荆先生,你作为先生,不但不教导东儿明辨是非,还跟着他一起胡闹,怂恿东儿私自动用姐姐的物品,是一大错,我罚你们在十日内做出高频率震动和脱浆漂洗,否则便按照家法处置,此外,荆先生还欠玉儿一块金表,今后一定得送给她一块,你们可有异议?”

    荆明听了,笑道:“我没有异议,可是华姐在这大冷天里,又是给我下泻药,又是给我泼冷水,如此大的伤害,还请夫人秉公执法。”

    夫人淡淡一笑,道:“活该!”又轻声对华玉吩咐道:“玉儿,你去叫秋月烧些热水,让荆先生泡个澡,换身干燥衣服!”

    华玉板着脸道:“娘亲,你总是护着那死人,他自己的事,自己去处理,秋月才不会给他烧水呢!”罢便走了出去,对着秋月大喊:“秋月,快去烧些开水,把那死猪烫得皮开肉裂就好。”

    华旭东不解的问夫人道:“娘亲,姐姐怎么心口不一哦?”

    华夫人脸上微微一笑,道:“孩子少管闲事,好好考虑与先生研究造纸设备。”

    荆先生美美的洗了一个热水澡,边洗边回想着这两日来与华姐的冲突,虽然被下了泻药,被泼了冷水,却感觉华姐霸道得有性格,尤其是那双带着愠怒的娇俏的脸和刚才她拿着匕首贴着自己威胁的模样,心里便越想越是无耻,不禁在脑海里臆想起来男人便是如此下贱无耻。

    洗完澡,仍意犹未尽,荆明又拿过毛笔在宣纸上画了华姐的仕女画像,看看觉得不过瘾,又撕碎,重新画了一副华姐的三点式泳装,看着自己把华姐画得脸若天仙,身若魔鬼,前凸后翘,甚是诱人,不禁看得呆了,沉思了良久才握着那画像呼呼睡去。

    下午醒来,荆明又端详了一番那画像,将之藏在枕头下面,便出去与旭东研究造纸设备的事。

    在华府又过了两日,荆明带着旭东认真研究了现有的造纸设备,对设备改造有了大慨的设想。

    这日临近黄昏,秋月突然来书房报:“荆先生,门外有个女子寻你!”

    “画儿!”

    荆明兴奋的跑出去,一看那女子,竟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