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大结局(上)
拓跋明月颤抖的举起自己的双手,作势就要戳瞎自己的眼睛,可是当手指停到眼睛边上就已经停止了下来,拓跋明月紧张的闭上了眼睛,眼睛里都已经流出了眼泪,应七七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把自己吓哭,实在是有本事。
应七七笑着说:“看来你是不打算做到以上三点,那么我就走了,这里一般没有人来,也不会有人给你送吃的和喝的,拉屎撒尿也都要在这里自行解决,不过三四天你可能就死了吧,我以后不会来看你,当然我也不会命令别人来看你,你觉得怎么样?”
拓跋明月恶狠狠的看着应七七:“你不得好死!”
应七七无所谓的说:“骂得好,你最好趁着现在的精神多骂两句,到时候死的也就更快一点,听说饿死鬼是不能投胎的,你要不要也试一试?”
应七七才不理会拓跋明月的谩骂,转身就离开,月季在应七七的身后悄声问:“咱们就这么不管她了?”
应七七打了个哈切:“我哪儿还有心思跟她玩?让她自生自灭去吧,我现在担心我大哥和二哥在战场上的情况还不够,这个百里长殷,美名其曰给我找点乐子,不就是为了让我转移点视线不担心我大哥吗?我才不上他当。”
月季偷笑,看来她们家主子的心思一点都瞒不过应七七。
应七七对着月季道:“现在秦月已经是皇后了,她到底知不知道西挚国给的粮草有多少?是否足够支援云南?”
月季道:“这个属下是知晓的,西挚国毕竟是小国,不能源源不断地进太多的粮草,但是支撑个一年半载毫无问题。”
应七七叹了口气:“要说这个西挚国也真有点意思,竟然有能力在这个时节上无偿给咱们国家这么多的粮草,还把女儿嫁给了夏侯穆,真不知道这个西挚国的女王心里是个什么心思。”
月季笑着说:“小姐有所不知,西挚国虽然是个小国,但是西挚国的女王治理妥当,尤其是百姓富足,几乎路边上一个乞丐都没有,所以冬天过的也很滋润,更没有咱们大燕的乌烟瘴气在里面。”
应七七哦了一声,道:“但是我还是不明白,西挚国的女王既然什么都不图,为什么还要自己的女儿嫁到大燕来,而且夫君还不能是天子,这个想法就有点奇怪了吧?”
月季点头:“的确是有些怪异,不过这也不是我们所担心的事情,西挚国的土地还不如咱们大燕的一半,就算是打仗,也根本不足为虑。”
应七七可不是担心大燕,大燕有个精明的皇帝在,还有一个野心勃勃的凉王在,根本就不怕其他国家的明枪暗箭,她所担心的是夏侯穆,夏侯穆本性善良,就算是跟婧公主暂时没有情感在,但是日后也一定有怜惜之情,如果西挚国有恶意,也一定会波及到夏侯穆。
夏侯穆和婧公主的大婚很顺利的完成了,百里长殷回到殷王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应七七躺在床上,百里长殷的身上有着浓烈的酒香,应七七依偎在百里长殷的怀里,懒懒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百里长殷在应七七的头发上蹭了蹭,道:“我与夏侯穆拼酒,那小子太弱了。”?应七七惊讶道:“你跟他拼什么酒!”
百里长殷微微赌气道:“他问起你,我不爽。”
“……”
应七七摸了摸百里长殷的脸,笑着说:“累了吧?睡觉!”
百里长殷懒懒的闭上了眼睛,应七七含着笑意躺在百里长殷的手臂之间。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皇帝在这一天下令,要立夏侯凉为太子,择日移居太子府。
应七七早已料到太子之位会是夏侯凉的,所以知道消息的时候也并没有太大的吃惊。
但是她个人并不认为夏侯凉就是一个很好的君王,夏侯凉的野心太大,戾气也重,大燕国在他的掌握之下未必是一件好事,她这么想,皇帝也一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诸位皇子之中,废太子夏侯廷已经被贬为庶人,夏侯穆也无心皇位,只剩下一个七皇子夏侯栾仍旧年幼,皇帝也是别无他法。
应七七道:“我看夏侯凉最近在朝野上的动作大了不少,朝野中支持他的人也越来越多,照这个情形下来,他是有点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架势了。”
月季皱眉:“他现在已经是太子,竟然还有这种打算?”
应七七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有一种感觉,觉得他并不满足于此,他隐忍了这么多年,太子之位肯定不能满足他现在的需求。”?
月季轻笑了笑:“小姐怕不是多虑了,再怎么样现在也没有人跟他争抢太子之位,夏侯凉就算是野心再大,也断然没傻到现在就逼宫,更何况夏侯凉现在正是年轻的时候,皇帝快垂垂暮已,多等两年又何妨?”
应七七的眉头仍是紧皱着:“只怕他等不及。”?
夏侯凉的性格她最了解不过,上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觉得夏侯凉不太对劲,难道是之前余峥对他的暗示起了作用?
三天之后,地牢那边来了消息,拓跋明月因为心悸的缘故死在了地牢,不过据应七七得到的消息,拓跋明月根本没有心悸之症,吕诉之的回答是应七七给拓跋明月着两难的选择,导致拓跋明月引发心悸之症,以应七七的结论就是拓跋明月最后真的自己把自己吓死了。
这不过是一个小插曲,拓跋明月的尸首被随便安葬了,半个月后夏侯穆自请调离去封地,西挚国的婧公主身为穆王妃也跟随夏侯穆一同去了封地,皇帝并没有多做挽留,应七七也没有去最后见夏侯穆一眼。
半个多月之后应南暄得胜归朝,应七七略微诧异,她原本以为这一仗要打半年,没想到只不过一个多月应南暄便回来了。只不过应南暄这次回来,是穿着白衣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