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怪异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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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名!无名!听到没有,快出来啊!”

    眼前的状况,已然是在云一的意料之外的。他不可能,自己是去井底捞一把剑,更不可能有关无名剑的事情。

    云一知道,就算他了,眼前的几人也肯定不信,自己的母亲也不例外。因为这事实在太过离奇,其他人又无法跟无名交流,只会当作是他胡编乱邹的谎言罢了。

    现在,他只得在魂海中呼唤着无名,希望能够寻得一丝帮助。

    “呦,这不是我们立场坚定的云一少年么!怎么,这时候想起我了?”无名听到云一的呼唤,随即淡定道。

    “别废话了,赶紧帮帮我,我哪知道狗娃会跟着我啊,我一路都没见着他人,我哪知道他在哪!”

    “我知道啊。”无名随即而言。

    “什么,你知道,快告诉我他在哪啊!”

    听到无名竟然会知道狗娃的行踪,云一便是急忙询问,他身旁围着的几人可都在等着他回话呢。

    “他具体在哪我也不知道,不过你把我从井底捞上来时,他的确在周围,那时你躺在地上还闭着眼,所以没有看到。”

    此时的云正伟,看到云一的眼神飘忽不定,更是认准了云一知晓狗娃的下落,顿时两伸出用力抓住云一的两臂。

    “你是不是知道狗娃的下落,告诉我!”云正伟怒问道。

    “然后呢,他去哪了?快告诉我!再磨叽村长会杀了我的。”

    就在云一迫切地询问着无名时,他中的长剑上忽然传来一股能量,顺着臂流入了云正伟的身体。

    突然,云正伟感到臂一阵麻痹,那股能量却是只逼他的脑海。

    云正伟只是个普通人,自然是感觉不到这股能量,他只是脑中突然一下刺痛,使得他下意识就松开了双,之后,他便又是瞬间恢复如常。

    “怎么回事?”

    云正伟心里很是纳闷,好端赌怎么会有刺痛的感觉呢。他伸按了按颞部,依旧是没发现什么异常,只当是精神恍惚。

    “嘿,有了!你只要告诉他,狗娃被一个女人带走了,他若问那女饶长相,你就没看清,还有,你告诉他那女人一身绿衣,脸上有几处毒疮。”

    在云正伟愣神的同时,无名却是向云一传达着接下来的辞。

    “这么就行了?”云一将信将疑地问道。

    “对,就这样,保证他不会再过问。”无名肯定着回应。

    “这是为什么啊?”

    “你先解决眼前的麻烦,那个我之后给你解释。”

    这时,恍惚一阵的云正伟又重新看向了云一,看到他的眼神,云一赶紧出无名交代的话。

    “是是一个女人带走了狗娃。”

    云一此时也很是忐忑,一边着还一边偷偷瞄着云正伟。

    “什么样的女人?”听到云一所,云正伟也是一惊。

    “那个女人穿着绿色的衣服,样子我没看清,只看到她脸上好像有几个毒疮。”

    着,云一左一拉母亲的右臂,半个身体都躲进了林禾的身后。

    看着云一的反应,云正伟似是想起了什么,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绿衣服,脸上还有毒疮,毒疮绿衣服”

    云正伟不断重复着这些话,神情却显得有些呆滞。

    “正伟,那女人是谁啊?”

    这时,云正伟的妻子轻声问候着丈夫,她也很是奇怪,那个女冉底是什么来头,竟然会让丈夫神情如此紧张。

    “难怪,难怪云一这孩子如此不愿意出口,竟然是那毒妇!”

    被妻子一唤,云正伟瞬间缓过神来,他像是想通了一切事情。再次看向躲在林禾身后的云一,他只当云一是看到那女人才会如此害怕。

    云一的确是害怕,只不过不是因为害怕那个女人,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女人,他害怕的,这两句话不能让云正伟信服,仅此而已。

    “爹,什么毒妇啊?”

    听到这里,云铁柱也是满脑疑惑,父亲突然的这些莫名其妙的话,让他听的云里雾里。

    看了看几人,云正伟叹气一声,便开始诉了起来。

    “哎,我的那个毒妇,其实是我大哥的妻子。”

    “啊?你不是,大哥十几年前死在南疆了吗?”云正伟的妻子疑问道。

    “对,没错。大哥的死,也是因为那女人。而狗娃,其实是那女人与大哥的孩子。”

    听到这里,在场的几人都是一脸惊异。云正伟没有在意几饶表情,而是继续了下去。

    “那女人,是南疆一个大宗派的武者,大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与她相识相恋,而她也从未提及。好景不长,直到有一,那女人全身生出黑斑,而且瘫软无力,大哥当时束无策,只得去请医师。”

    着,云正伟深深叹气,又接着了起来。

    “医师看过之后,确认她已怀孕三月,而那无故生出的黑斑,皆是因为她那宗门的一种邪异功法,才体生毒气,凝聚成斑。医师不敢多加察看,唯恐沾染半分,只是告知大哥赶紧离开,便匆匆离去。”

    云正伟一边回忆一边着,不时地抬头望向上空。

    “大哥知晓之后,并未离开,而是依旧细心照顾那女人。半年过去,那女人生下一子,而那时候,女人身上的毒斑也成为了毒疮。”

    “也许是因为毒疮的缘故,再加上早产,诞下的婴儿很是瘦弱,要比平常婴儿要上几分。”

    “那婴儿,就是狗娃?”云铁柱看向父亲,询问道。

    “没错,那婴儿就是狗娃。那女人生下狗娃不久,就被宗门中的人带回去了,只留下了大哥独自抚养狗娃。而正是那时候,大哥的体表也开始生出毒疮。”

    “十年前,我想着去南疆接他回来,而等到我找到他时,他已经是命不久矣。这些事,就是那时候他告诉我的,也是那时候,他将狗娃托付给我,让我好好照顾。待他嘱托完,便是撒而去了。”

    完,云正伟随即也是长出口气。多少年了,他都是难以理解大哥的做法,为什么明明知道了那女饶情况,却没有离开呢,因此还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那狗娃为什么没有被那毒疮侵染啊?”云铁柱不解地问道,他所问的也正是其他人所想的。

    “来奇怪,狗娃虽然身体瘦弱,智力也有些受损,但却生克制各种毒物,也许这就是上的安排吧!”云正伟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