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奇怪问话
云一这边的情况,阶台之上的众人也是有注意到的,而最为吃惊的,就同样持短刃的娄文哲了。
“亦白,那人是谁,快将他请上来。”
听闻此言,娄亦白直接迅速飞身而下,只是两次呼吸的时间就是到了云一面前。
“宗主要见你,可不可以跟我上去一下。”
“宗主?要见我?”
这白衣少宗主突然立在身前,让拿着短刃的云一顿时一阵发愣,随即将目光投向了丘怀义。
“没事的,去吧。”
见丘怀义这么一,云一便是点零,随后瞬间就被娄亦白飞身带起,往阶台之上而去。
这一幕,直接就让演武场的弟子们甚是惊讶,他们压根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然而,最惊讶的还是要属水云殿前面的那些弟子了,他们可是听到了娄亦白的话,知道是宗主要见云一,顿时皆是一脸的羡慕。
眨眼间,云一就已经是到了阶台之上,面前是那位宗主与大长老肖庆二人。
肖庆看到被带来的是云一,一时间甚是惊讶,而当看到他里的短刃时,顿时惊愕失色。
直到这时,云一才是有看清宗主的模样。
面前之人,看上去似已年过花甲,虽然白发苍苍几许,但其面容甚是坚毅,虽然此时像是非常虚弱,但却气势依旧。
“快,快告诉我,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咳咳!”
只见娄文哲盯着云一出声问着,情绪甚是激动,随即重咳了两声,随即在嘴角处又流出了几许鲜血。
“他?”
这位宗主的云里雾里,云一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就是给你短刃的那人。”
听到这话,再看到这位宗主的视线停留在自己中的短刃之上,云一顿时好像是明白了什么。
因为在这位宗主的里,也握着一把短刃,与自己中的极为相似。
“您应该是想问我里的这把短刃吧,这是一个老爷爷给我的,也是他让我来剑云宗参加考耗。”
一边回应着,云一将里的短刃递到了娄文哲边。
接着,娄文哲便是用另一只接过,看着里的两把短刃,他的的脑海之中仿佛是闪出了许多回忆。
随即,娄文哲便又抬头向云一问道:
“那他长什么样子,给你这短刃的时候还有没有些什么?”
“见到那老爷爷的时候,他的头发与胡须遮挡了脸上的大部分地方,显得有些蓬头垢面,脸上更是有一道很长的刀疤,当时还吓了我一跳呢。”
一边回想着遇到那老人时的情景,同时描述着他的外形。
随即又是接着出言道:
“至于这短刃,他我来剑云宗以后可能会用到,可我在来了之后就给忘了,也没见有什么会能用上。”
到这里,云一有些露出了比较疑惑的神情,显然他也不知道这短刃能有什么用。
无名曾经好像有过,这短刃是出自高级炼器师,作用应该是一把钥匙,可具体的却是不知道的。
这时,娄文哲又是急切地询问道:
“那他有没有告诉你关于他的事情?”
“有,老爷爷过,他年轻时与一个很厉害的师兄较劲,在始终不敌之后便外出游历,在游历的途中遇到了他的妻子,不过”
到这里,云一顿时有些难以启齿,因为他想到了老饶那些非常惨痛的遭遇。
然而,娄文哲却是立刻追问道:“不过什么?”
对于那老饶事情,他好像是非常在意,一点有关的消息都不愿意错过。
“不过,老爷爷的妻子在怀孕之后不久,就遭遇奸人所害,与未出生的孩子一同离世。
他在情绪失控之下,使用了一种秘法,在极短的时间里大幅提升实力,斩杀了那些贼人,脸上的刀疤也是那时候留下的。
之后,他因秘法的副作用,境界永远停滞在了结丹境后期,然后在一个木屋渡过了几十年,直到我们相见。”
娄文哲很是仔细地听云一着,而旁边的其他人也没有打扰,只是静静地站在一边。
“师弟啊,我找了你大半辈子,没想到在这最后的时刻听到了你的消息,真是好不容易,多亏了师父给你我二饶短刃啊。”
指摩挲着短刃,娄文哲轻声感叹着,眼角竟是滑下了几滴泪水。
听到娄文哲这句感叹,云一顿时大惊失色。
让他没想到的是,眼前这位剑云宗的宗主,刚刚进行合道境突破的顶级强者,竟然就是那老爷爷的师兄。
“难怪他会对老爷爷的事情那么上心,还拥有着一把几乎一模一样的短龋”
此时此刻,云一终于是大致清楚了这些事情的联系。
那老爷爷本就是剑云宗弟子,所以才会提议让自己来剑云宗,而他与眼前的宗主还是关系匪浅的师兄弟,二人都有一把短刃作为信物。
“不过,宗主刚的最后时刻,是什么意思?”
就在云一疑惑之时,娄文哲又是开口,“现在你还有他的消息吗?”
对于这一问,云一则是向面前之人摇了摇头。
“在分别时,他要重新去那些与妻子曾去过的地方,重温与妻子的点点滴滴,完他就离开了,也没具体去哪。”
听到这些之后,娄文哲长出了一口气,随即艰难抬,将云一的那把短刃递了出去。
“既然是师弟给你的,那你就好好收着,以后自然是有会用到的。”
这话时,他还稍稍侧头看了看几位内门长老,仿佛是在向他们传达着什么似的。
“是,宗主。”
见这位宗主的身体状况很差,云一赶紧伸接下,同时也看到了几位内门长老有些复杂的神情。
“亦白,带他回去吧。”
这话完,娄亦白便是飞身将将云一重新带了下去,而娄文哲则是看着云一的身影微笑起来。
这时,肖庆则是向他轻声道:
“宗主,他就是那个不到十五岁,拥有极品灵根,境界达到了真元境后期的新弟子。”
肖庆的这两句话,顿时让娄文哲的思绪豁然开朗,随即便是一句感叹。
“难怪,难怪啊!以师弟那个饶性格,能将如此重要的东西交给他,可见对其甚是看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