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贪婪是原罪,无知是深渊
一秒记住本站:9“伙子,前面就是我家了。瞧!”大叔指着一个比其他的要整洁许多的农家院。
“看到没有!”大叔站在院子里,拍打着一个颇有年代气息的摩托车,道:“这玩意儿全村可就我一人有!明天天一亮啊,我就用他送你走。”
罗勒和大叔一阵虚情假意,正着,打屋内走出一个妇人。
这妇人衣着朴素,即便一身是农村妇人的标配,肤色有些蜡黄,头发也有些凌乱、憔悴。可这脸蛋确实姣好,怎么也不像农家孩子。
这样的女性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嫁给大叔的人,而且看上去的年龄也要比大叔很多。
妇人看到罗勒,不经意的扫了一遍罗勒的打扮,眼神一缩,却是露出一丝喜意。
正要开口,妇人就看见了大叔背着罗勒对她露出恶狠狠的眼神。
妇人面色一慌,低着头跑回屋子里。
“这位是?您女儿?”罗勒假意问道。
看罗勒一直盯着自己的媳妇,还问出这样的话,大叔猥琐一笑,对罗勒道:“什么女儿?是媳妇!怎么样?”
“您这媳妇不是本地人吧?”罗勒同样笑着对大叔道。
“好眼神,没错,实话对你,这是买来的。”大叔拍着罗勒的肩膀。
“而且不止呢,这村里以前可是出了名的光棍村。自从那伙儿人来了之后啊,咱们村下到刚长毛的孩子,上到掉光牙的老头,都有了媳妇。”
“孩子?您这以前是光棍村,那这孩子都是从哪里来的?有孩子那不就还是有女的吗?”罗勒疑惑的问道。
大叔一脸生气的道:“你可不知道啊!咱们村在我时候可不是什么光棍村!咱们村那时候可是有很多娘们儿的。而且都水灵的很呐!”
“可是自打我那年,我刚准备娶媳妇的时候,打城里来了几个时髦女人,和我们村的年轻娘们有赚钱的好门路。”
“哎,全跑了,就连那些城里女人看不上的老娘们也都跟着跑了。到后来,跑回来几个娘们儿,那时候我们才知道。”
“那时髦女人居然是个老妈子!她的赚钱的门路居然就是出去卖!”
大叔是越越气,最后气得蹲在地上直拍大腿。
蹲在地上的大叔抬头看着罗勒,道:“你气人不?你这些城里人怎么这么坏呢?”
大叔低沉的从怀里掏出一包烟,递给罗勒,罗勒没接,他就自己给自己点上一根,叭叭的抽着。
罗勒看着大叔,劝道:“大叔您也别气了,您现在不也有媳妇儿了吗?”
大叔怔怔的看着地上忙活的蚂蚁,一口气抽完剩下的烟,将烟头狠狠的碾在脚下。
站起身,大叔对罗勒笑道:“让你看笑话了。”
“走,跟我进屋。”大叔招呼着罗勒进了屋。
屋内没有罗勒想象的那么昏暗,床也是只在历史书上才能看见的“炕”,妇人此时就坐在炕上,里坐着针线活。
看见妇人看向自己,罗勒对着妇人一笑,妇人却慌乱的低下头,再次投入针线活中。
来村时是下午,坐在屋内就已经到了傍晚,天色渐暗。妇人也收起中的针线活。
屋外烟囱飘起袅袅炊烟,屋内饭菜满桌,三人围坐在桌前,眼前的饭菜是逢年过节才有的丰盛。
“吃完上炕睡觉,咱们这里的晚上可没有啥玩的。”又拿到一件财物的大叔热情的招呼着罗勒。
妇人在桌上一言不发,默默的吃着饭,大叔喋喋不休的唠叨着,罗勒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
放下碗筷,罗勒问大叔自己晚上睡哪个炕,结果大叔惊讶的。
“这屋里就一个炕,你当然和我们睡一个炕了。你不会介意吧?”
“啊,对了,那什么”大叔没等罗勒开口,又搓了搓踌躇道。
看出大叔有话想,但又有点顾忌自己媳妇,罗勒对大叔道:“大叔,要不咱们出去聊聊?”
“好好好,咱出去聊聊,出去聊聊。”
屋外院子中,罗勒和大叔并排坐在石头墩上。
“那什么,伙子,我看你的样子,好像不缺钱啊?”大叔腼腆的道。
“对,没错,不缺钱。”
“那,那大叔和你个实话,我,我呢,我们这里穷,谁也不例外。”
“你看你,又不缺钱,出又大方,我呢,我就想”
“大叔你有话直,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我都可以帮你搞定。只要你明天送我去城里就行。”罗勒装作大方,道。
“啊,那我就直了。你,你在我这多花点钱,我呢,保准把你伺候的好好的,保准把你送到城里。”大叔激动的直拍胸口,对罗勒是直言不讳。
“问题是,我也没啥地方可以花钱了啊?你看啊,吃饭我给你钱,住,我给你钱,明天你送我走,我再给你一大笔钱,其他的也没花钱的地儿了啊。”罗勒无奈摊道。
大叔一脸焦急,想来他也明白了这事。挠着头起身,在罗勒面前不停的徘徊。
突然,大叔一拍后脑勺,想起什么!脸上带着惊喜和一点羞红,对着罗勒道:“我之前看你盯着我媳妇”
“大叔,别误会啊!”
“不不不,没,没事。我,我就想,你睡我媳妇,得多少钱一晚?”
看着大叔不像玩笑的话,罗勒严肃的对大叔道:“大叔,你认真的?”
被罗勒的表情吓到,大叔有点战兢的道:“能成,不能?不成当我没。”
罗勒心中一阵考量,随后对大叔道:“可以是可以,但大叔今晚怎么办?”
“我没事,你不用管我,那啥,我就想知道得多少钱?”大叔猥琐的搓道。
“我知道大叔卖你媳妇就是为了钱,我呢,确实不缺钱,那这样,一晚上,我呢,给你五个数,在外面,这些可是能找十五个你媳妇这样的了,怎么样?”
两人商量好,大叔离开了院子,罗勒进了屋子。
这村还是通了电的,白炽灯照得屋子黄澄澄。妇人整理好了床铺,坐在炕上又忙死了针线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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