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曰穿地板(新年快乐,求收藏推荐!)
常乐的脸色有些阴沉,转身向玉鸢楼中走去,孙谨唐的眉头微微皱起,也跟了上去。
两人来到玉鸢楼大门口,立马就有一名龟奴出来迎接。
”两位公子,里面请。“
那龟奴弯着腰弓着背,向楼内做着请的势。
”人见两位公子器宇轩昂,英姿勃发,定然是出自高门大户,敢问可有相好的姑娘“
常乐目不斜视,迈步向里走。
孙谨唐颇有玩味的看了龟奴一眼,也没有回话。
那龟奴讪讪的笑了笑,继续道“额,是人嘴笨,两位公子既是出自高门大户,怎会与这风尘之地的女子相好”
来到玉鸢楼内,常乐举目四望,在寻找着一个人。
不过他找的不是心中所系的妻子,而是这玉鸢楼的知客。
知客负责记录所有宾客的往来,放现在的酒店里就相当于前台领班。
“你们知客在何处,把他叫来。”常乐对龟奴道。
龟奴一怔,随即拱应下,转身找知客去了。
看着那龟奴离开,孙谨唐俯身,凑到常乐耳边问道“外面那辆林家的马车,是不是”
孙谨唐到这,没有继续下去。
他在看常乐的脸,等他给出反应。
常乐轻呼一口气,轻轻点头。
孙谨唐的脑海中浮现一幕画面。
是今天早上,他在林家接到常乐之后,林思乐乘上这辆马车去往醉鲜楼的场景。
“看来明白了。”孙谨唐似是自言自语的了一句。
不多时,那龟奴回返,身后跟着一名相貌普通的中年人,衣着相比龟奴大同异,应是此玉鸢楼知客。
“两位公子,这便是我们玉鸢楼的知客。”
那龟奴介绍完,就很知趣的退开,继续去门口招待其他客人去了。
那知客微笑着拱,开门见山道“在下便是玉鸢楼知客,不知二位公子,寻在下有何事”
常乐转身给孙谨唐使了个眼色,迈步走出了玉鸢楼。
这里人多嘴杂,实在不是话的地。
孙谨唐心领神会,一把抓起那知客的衣领,跟拎鸡似的,把那知客给拎了出去。
那知客也是见过不少场面的人物,竟然没有惊叫出来,只是面露震惊之色。
来到林思乐的马车旁,孙谨唐把那知客放了下来。
常乐拍了一下马车,问道“这辆马车里的人,在哪里”
那知客看了一眼车轮上的印记,随后正色道“在下不能,来我们玉鸢楼玩儿的都是我们的恩客,在下虽出身卑微,但也绝不会做出卖主的勾当”
那知客一番言辞慷慨激昂,乍一听还真像那么回事。
可此时的常乐根本无心去想其他,重复问道“我再给你一次会,你不”
那知客看了常乐一眼,眼神中有不屑,也有鄙夷,他又道“鄙人虽是个的青楼知客,但也是有人格和尊严的读书人鄙人也曾读圣贤书,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孙谨唐听不下去了,这知客屁话起来一套一套,白了就是还没给好处。
他向马路对面招了招,一名精甲亲卫跑着过来。
那知客扭头看去,一见那精甲步卒肩甲上的印记,顿时就是腿一软。
这好像北军步卒的印记啊
莫非是仿冒
不过这个念头在出现的同一瞬间就被他自己推翻了。
哪个人嫌命长敢仿制吴国北军步卒的军徽印记
那精甲步卒走到孙谨唐身边站定,等待他的命令。
孙谨唐看着知客,下巴向那亲卫挑了挑,道“需要他来问你么”
那知客已经是大气都不敢出,站都快站不稳了,哪还敢让北军的将士来亲口问他
他当即道“不不不,人不敢,人,人什么都就在”
就这一会儿工夫,这知客的自称都已经换了三个了。
得知了林思乐的所在,常乐不在停留,立马转身向玉鸢楼内抛去。
孙谨唐再次吩咐亲卫,随时待命,便跟着常乐跑进了玉鸢楼内。
玉鸢楼是一栋三层建筑,从上到下分别是天、地、人。
一楼的是人字号包间,二楼便是地字号雅间,三楼则是天字号居舍。
那知客,大约一刻钟前,一个被林二姐称作师父的中年男子带着林家的两姐妹去了三楼的天香居。
听到有林思音在,常乐的心就松了大半。
以林思音的武力值,谁能让她吃亏
听林思乐,林思音的师父武功更是了得,在江湖上有剑神之称,还是林母的故交,是她们的长辈,更是不会让她们吃亏。
常乐和孙谨唐很快就找到了玉鸢楼的天香居。
常乐正想推门进去,就听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啪啪”声。
但这个声音和男女之间的肉搏是不一样的,倒像是有人在挨耳光。
孙谨唐把放在了腰间的君子剑上,做好随时出的准备。
常乐刚想推门进去,里面却传来了一个略显沧桑的男声。
“门外的人进来吧,别鬼鬼祟祟的。”
紧接着,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何人敢姐夫”
林思音双握着门栓,一脸惊诧的看着门外的两人。
常乐被她这一叫稍稍一愣,这丫头上一次这么叫他还是套路他的时候。
房间里的人都望了过来,靠在窗边的那个胡子拉碴的中年人,肩扛一柄锈剑十分惹眼。
而且在他的剑柄上还挂着两块用绳子串起来的木牌,上面写着“剑神出没,注意避让。”
林思乐从房间内室走出来,此时的她蒙着一帘面纱,和常乐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一模一样。
“夫君,你你怎么这时就回来了”
林思乐的看法和孙谨唐一模一样,在他们的所知中,考试时间未过半就离开考场的,无一不是弃考的考生。
不过她有自己的分寸,没有像孙谨唐一样把话透。
常乐走进屋子里,对她道“我答完了,就提前交卷了。”
孙谨唐赶忙助攻道“嗯,对,常兄弟确实是考完了。”
常乐回头看了一眼孙谨唐,并没有感谢他这画蛇添足的助攻,随后便开始打量起这个房间。
林思乐的心思细腻,自然想得到夫君此时在想什么,解释道“夫君,那文会就是一个局,一个针对妾身而设的局好在剑神前辈救了妾身”
果然
常乐深吸口气,向剑神躬身作揖道“学生常乐,多谢剑神前辈出相救”
剑神轻轻的嗯了一声,没有多言。
常乐心中却还是懊恼,昨天他还建议林思乐去参加文会,真是作孽
“没伤着吧”
常乐回头看着林思乐坚强的眼神,回想方才她善解人意的解释,感到有些心疼。
林思乐摇头道“妾身无碍。”
常乐听到她无碍,当即给了她一个结实的拥抱,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柔声道“放心,有我,以后不会再有人能算计到你身上”
孙谨唐看着拥偎在一起的两人,顿感有些不适,微微侧过脸去,看向了一旁跪在地上,打自己巴掌的华服男子。
“使劲儿”
孙谨唐一声暴喝,吓得那人一抖,又重新使上劲,打自己那肿的不成样子的脸。
那响亮的啪啪声再次响了起来。
常乐松开了怀抱,看向那个跪在地上自扇耳光的男子,目光冷峻。
“他就是”
林思乐侧目看了一眼,含恨道“江宁朱家二公子,朱提榜。”
常乐的眼睛微微眯起,他真的恨不得现在就亲宰了他。
可他却又不能这样做,杀了他,只是便宜了他。
而且会再次给林家和自己家招灾惹祸,也会给自己惹来牢狱之灾。
这时,常乐注意到朱提榜身上的异样,他身下有一顶凸起的帐篷,似乎还在轻轻跳动。
常乐灵光一闪,想到了个法子,转身先对林思乐和林思音道“娘子,思音,你们先去马车等候吧。”
林思音还想问为什么,却被林思乐拦了下来。
他知道常乐让她们离开,是不想让她们被接下来的惩戒污了眼。
看着两人偕行离去,常乐回头看向朱提榜,嘴角微翘,道“朱公子的本钱不啊,只是看起来好像是吃多了,很想吐吧”
“不如你就先表演一出曰穿地板吧。”
常乐走到朱提榜身前,用脚轻轻点着他身前的地板,脸上的笑容越发阴寒。
朱提榜像是听到了恶鬼的桀桀之音,肿胀的脸上显露不出任何表情,只是怒目圆睁,大吼道“不常乐,我是江宁朱家嫡系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他话音刚落,剑神轻轻的“嗯”了一声,他的神情瞬时萎靡下来。
朱提榜已经快绝望了,这个被称为剑神的男人太过狠辣。
刚才他进门的时候,不但没见到那原本要为他背锅的浪里浪,反而直接被这男人一巴掌拍在地上。
随后剑神发现了他曾服用助兴云雨的药物,下身已经亢奋的不像样了,便在他体内种下一道剑气。
此时,这道剑气就顶在他身下,若是不留神稍显疲态,他的下身就会当即爆裂
如此段,不可谓不狠
可这常乐比起那中年人还犹有过之,上来就让他曰穿地板。
开玩笑
这地板是全实木打造,加上特殊的药水浸泡,可保百年不坏
朱提榜正思索着还有没有什么破解困局之法,同时他还必须分神去想象一些香艳的画面,保证不露疲态。
以至于他的头脑转速十分缓慢。
突然一声宝剑出鞘的轻吟声响起。
孙谨唐的拇指已经扣在了剑柄上,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我曰我我曰”
朱提榜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翻过身,开始对地板做起了不可描述的事
一阵阵痛苦的哀嚎,在天香居的房间中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