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意在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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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后的争夺白夔兽甲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在密密的丛林里掀起不的震动,暗夜中左天佑明显能感到身边那些不明的骚动力量,于是更加加快了步伐。 现在四个黑衣人已经一个不剩了,他们即便没死估计也就剩下一口气了,根本不足为惧,而如今对于左天佑而言,做好一切进入秘境的准备比什么都要重要。 左天佑脑子里一直没有忘记的是那匹能御风飞行的白马,本来刚到仙林下车时他就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把这匹好马收归自己所有,当时只是没能找到合适的会,这时四个黑衣人尽数完蛋了,那么这匹白马只要还在原地里待着,那必须把它收走。 密林中的河滩离左天佑当时落地停车的位置其实挺远的,只是当时左天佑和黑衣人忙着追逐白夔兽而觉得步履匆匆,没走几步,现在********想着往回摸,反倒不太好找起来,左天佑算是记路方面一等一的好了,曾经在考古所时,短期外出的田野调查一般有他基本不用带地图的。可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他感到自己总是在就要到的时候,转了个弯子,总在马车的附近打转,可是又不清楚问题出在了哪里,好不郁闷。 “左天佑,你别是中了什么人的诡计了吧?”蛊雕在空间里疑惑道。 “不可能!人都在河里抢兽甲呢,谁会留在这里捣鬼!”左天佑摇摇头表示不觉得不可能。 “你干吗非得找到那匹白马?没它你就不去秘境了吗?还是以后出来再吧。”蛊雕想劝左天佑放弃,因为它觉得那匹白马对后面的行动帮助不大。 “那匹白马非常神奇,秘境中谁知道有什么?多准备一样肯定没错,不信你走着瞧吧。”左天佑对白马日后的用处胸有成竹,并不在意蛊雕的质疑。 “就算你的对,可现在是,你已经在这片转悠了快一个时辰了,还是没看到那匹马的影子,实在的,搞不好它已经被别人收走了也不定呢!”蛊雕总觉得白马已经找不到了,总这么转悠下去只是白费时间。 左天佑没有搭理蛊雕的话,他也觉得白马应该就在附近,可是花了这么长时间也确实可疑,只是找不出兜圈子的破绽在什么地方,只好再往蒿草深处走走,摸一摸里面还有没有别的路被自己错过。 仙林虽然离临仙客栈和青桓城并不太远,可是这座林子一直非常神秘,很少有人敢轻易涉足,除了每年前仆后继的修士们还有点胆子敢往里面冲一冲,一般城里的居民从不靠近它半步,把整个仙林视为禁地。 所以整座仙林异常荒凉,虽然树多草丰,奇珍异兽繁多,可是鲜有人踏足,荒草和灌木矮的也有近一人高,高些的可以将一些中等大的妖兽淹没,再加上密林里终年不断的野风,初到此处的人都会感到此处阴风阵阵,荒草漫天。若想在这里找到一两件东西或者一两个人,那真可谓异想天开,自不量力。 可是左天佑此时偏有了那种与天斗,我就不认输的劲头,他心里暗暗发誓,这马他非弄到不可! 以他此时的修为想御风飞行无异于白日做梦,那些名门大派的弟子们还有会向他们的师父学习飞行的要诀,可他左天佑可没有这种先天的条件,若是错过了这匹白马,御风飞行这事就跟他要很久无关了。 而且以他的估算,等到他从仙林里出来的时候,怕是不会像现在这样平静无事得在外面找路,仙林内外估计到时候会遍布各种势力,那时候若是有了这匹白马的帮助,可比靠两条腿跑要来得快得多。 一人多高的蒿草不断从脸上划过,一些极薄的叶片从左天佑脸上划过,弄出不少细的伤口,可是这些全然引不起左天佑的注意,他仍然聚精会神寻找着白马的下落。 就在这时,从空间飞了出来的蛊雕一眼瞅见了前面深草丛中的白色影子,激动得对左天佑大喊:“找到了,找到了,左天佑你看,前面不就是吗?” 与此同时,左天佑也从草丛的间隙里看见了那一抹白色的身影,赶紧加快脚步,往前奔去,跑了十几步,到跟前一看,白马就在那儿站着呢,鼻子里“噗噗”喷着白气,双眼炯炯有神。 “雕还是你能耐,你看能飞就是效率高吧?”左天佑这个时候也不忘调侃了一下虫子,脸上挂上了淡淡的微笑。 蛊雕虽然难得被左天佑夸了一回,可是听出他口气里面带点讥讽,就一点也不领情了,冷笑道:“马是找到了,可是你不会施法,怎么把它弄走呢?” 左天佑笑而不答,面对白马盘膝而坐,开始运气调息。 “喂!你这功夫练什么功啊?!”蛊雕见左天佑一屁股坐下了,还真有点儿着急了,毕竟这是荒郊野外,四处都有危险,这个时候练功,难保不被人发现。 左天佑压根不理蛊雕,继续运气调动气脉,一打出一个真气团,双虚空一握,瞬间朝白马打了出去。 原来左天佑来时在白马从天而降的时候,就在注意黑衣人老大的一举一动了,那时左天佑就暗暗发挥他瞬间记忆的特长,一丝不差地记下那人的施法过程,所以他此时正是胸有成竹。 然而,当左天佑一个真气团推了出去以后,却发现真气团根本没击打到白马身前便如触到墙壁似得,“嘭”地一声又弹了回来,一路原路返回,左天佑要不是抬神速,早被自己的真气团打成了乌眼青。 白马周围设了障壁!不可能啊!我跟那群黑衣人一起下的车,他们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得清楚,下车后他们并么有任何动作,这道障壁倒是从何而来啊?左天佑先收回真气团,然后静静想了想,正要起身上前查看,突见白马身前一道黑影“嗖”地闪过,紧接着一道黑色气团迎面打来,几乎躲无可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