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王爷请自重
对于这种被压迫的处境,楼实在两耳双颊微微发烫,双腿也不听使唤,麻木的仿佛根本不是自己的所有物,心脏更像筛糠似的乱颤起来,从到大,自己可从未和任何男人有如此暧昧的举动!
一边紧张到抽痛,一边又十分气愤,原来他又在骗自己!还用苦肉计!自己却丝毫没有发现!不明白他什么时候演技这么好了?
楼气不打一处来,狠力的甩开了被宁世景包裹的,谁要跟他执子之,与子偕老!她趁二人之间有缝隙时,准备赶快向右逃离,一只臂却猛然撑墙拦住了去路,她又选择向左,却同样被通铁般的臂快速拦截,双面被禁锢,这次,四方被围堵,她终于无路可退了。
宁世景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樱唇柳眉,白皙的肌肤和娇俏的瓜子脸,黑色如琉璃般的黑发似羽毛般的轻柔的搭在腰间,琥珀色的瞳孔如夜海波澜,有着淡淡且妖娆的白雾,更显迷人,中央倒映着他终于得逞的坏笑。他是在笑自己看的错了,这哪里是冷若冰霜的女子,明明就是画中走出来的妖精,妩媚的完全不像是一个人。
楼根本不敢去看他,可是那如头夏季正午的太阳般炙热到让人无处可逃的目光,就这样直勾勾的投放在她的脸上,令她无所适从,她挣扎的扭动着四肢,却发现对面那具是身体,却靠她靠得越来越近。
“喂!光天化日之下,堂堂一个王爷竟然对一个奴婢动动脚的,快放开我!”楼挣扎无果,只能用道德伦理来绑架世景王爷。可惜呀,宁世景面对她时早已经把什么男人尊严呀,王爷架子啊通通丢掉了,什么光天化日,什么王爷下人,他都不在乎。
“哦,你放开我就放开?那本王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宁锦江放大的俊脸又凑近了楼,她连忙闭紧了眼睛,生怕眼前的禽兽做出什么不轨的举动。宁世景低低沉闷的笑起来,自己都还没做什么,她这么紧张做什么。
楼久久未觉着他有什么动作,便睁开了眼睛,方才得知他在诓自己,实在有些恼羞成怒,怎奈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力量天生就有一种差距,任她怎样挣扎捶打都无济于事:“快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就喊人了啊。”
宁世景邪魅的再次勾勾唇:“可以呀,你叫,随意的叫,你就算叫破喉咙都可以,看看究竟有没有人敢不要脑袋,来管我大魏皇叔的私事儿。”
“你,你”楼气到语无伦次,世界上怎么还会有这种人?果然仗着自己的权势为所欲为。没看出来自己并不喜欢他吗?他怎么还如此的没脸没皮。“王爷,请自重。”
“不瞒你,本王活了这么久真不知道自重二个字怎么写,不如你让我去你的闺房里,坐一时半刻,你好教教我这二字究竟怎么写呀?”宁世景继续打情骂俏,并趁她不注意又紧紧握住了她的。真热,真软,真滑,真好
“难道王爷当众调戏婢女传出去就不怕旁人笑话吗?”娄不想宁世景当真会至自己的形象于不顾吗?他可是大魏皇叔啊,如此位高权重的人若是被发现与婢女有染,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你对了,本王就是不怕,男有情女有意,男欢女爱这本是一桩美事啊,本王我自认为行的端做的正,并无不妥之处啊,楼儿,你是不是呀?”他又将她的重新放回了自己的心口处。
是个头啊!还楼儿,谁有意了,谁有情了,多半是他一厢情愿想要玩玩罢了。既然他如此厚颜无耻,那自己也不必顾忌其他,既然双上身动的不了那便就用腿,于是腿部一发力,膝盖狠狠地往上一顶,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宁世景瞬间弹开三分,呃,那个地方,好痛
楼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漫不经心地抖了抖身上沾染的灰尘,看着依旧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宁王爷,不禁冷哼一声:“哎呦,王爷,女可不认字儿啊?恐怕不能教于您写了,但我用动作告诉您,总可以?”
宁世景这次可不是装的,那是真的痛啊,痛到极致的他是一句话也不出,只能从喉咙里不断发出哀嚎,凄惨的叫声。呜呜呜,狠心的女人,她是要让自己断子绝孙吗?为什么自己每次都是这个下场!当真是要被这个女人捏的死死的吗?
“看来王爷童心未泯,还喜欢在地上滚着泥巴玩儿啊,可是奴婢还有许多事要做,就不能陪王爷一起玩耍了。王爷还是请您自重,省的奴婢以后还得老教您,奴婢实在是受宠若惊啊!呀,不知不觉就快到正午了,奴婢还有事要做就先告辞了。”
楼潇潇洒洒的扭头就走,怎奈身后还传来宁世景断断续续微弱的声音:“楼儿你好狠的心呐。你把我踢成这样,当当真不管我了吗?别走,别丢下我一个人呜呜呜”
“王爷此言差矣!王爷身份尊贵,身边怎么会没有侍卫暗卫,如云高照看呢?什么锦八锦九锦十锦十一,一定会明里暗里围在你左右护你周全的,只要您轻轻一个势,他们就会飞速地来到你身边,怎么能轮的着用的上奴婢呢?”楼抱着肩,春风满面的道。
宁世景确实佩服楼的眼力价,自己进沈府本来名不正言不顺,为了低调确实是只身前来,如此还能被她发现自己有多数暗卫随后而到的保护,果然很敏:“楼儿可真是聪明啊!本王我都忍不住佩服,你这该怎么办呀?”
“如此,那您就慢慢自己儿佩服,奴婢就先告辞了。”楼懒得跟他废话,这次终于顺利的离他远了一些。
一棵合欢树下,沈婉心看着二人亲密无间的样子,实在是气的嘴唇发抖,更加百思不得其解,楼身上到底有什么妖术能让王爷如此着迷,而且还以下犯上的敢踹王爷一脚,这可是死罪呀!
可王爷呢?不仅丝毫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反而被踢的很高兴很满足!这到底是为什么呀?她攥着粉拳,咬着贝齿,这几天她都偷偷的跟在王爷身后,发现他几次三番总是来这青兰院。
平白无故的为何总来这沈府的后院呢?答案无非就是为了能多看几眼楼罢了。她越想越气,楼那个贱婢到底有什么好啊!
她填义愤填膺的想着,却丝毫没注意到颈肩已经多了柄长剑,正冰冷的扣在她的颈动脉上,直到婢女溪菏惊愕的大叫一声,沈婉心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回头一看,正是锦八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凶神恶煞的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溪菏一看是侍卫服饰模样的男子,便仗着胆子回道:“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我家姐是谁吗?她可是沈家沈大人的千金,你竟然用剑对着她,不怕治你的罪,掉脑袋吗?”
可是这里是沈府,沈婉心又穿着如此高档精致面料的服饰,锦八当然知道她肯定是这里的主子,不过他既然知道还敢堂而皇之地威胁拔剑,便明他根本不惧这些:“偷窥王爷乃是死罪,需到锦秀卫严刑拷伐,无论是谁!”
溪菏的气势瞬间弱了下去,虽听不懂什么锦秀卫的严刑拷伐究竟是什么,但是死罪一词语,还是听得一清二楚的,她胆颤看着自家姐,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闯下了大祸。
沈婉心对这个锦秀卫虽然不是很了解,但还是略知一二的,那是比大魏皇城天字号地牢里还要恐怖的一个组织,据只要是被锦秀卫盯上的人几乎没有任何生还的希望。他们可以直接听命于皇帝,虽然没有任何的在位官衔,却要比文武百官任何一位大臣的权利都要高,连父亲这样一品尚书大人,听到这三个字也是要闻风丧胆几刻的。
沈婉心有些怕了:“对,对不起大人,我们不是偷窥王爷的,我们只是偶然遇到他的,并不是有意跟着他的,还请大人明查呀。”她适时的服了软,心里却在想,如果自己能跟王爷熟识的话,定会要让王爷狠狠的惩罚这个有眼不识泰山的狗奴才!
锦八收回了剑,沈婉心连连踉跄后退几步,不自觉地捂住了刚才被剑锋抵住的颈脉,实在怕的不行,生怕他再一个用力,自己的血就会喷溅而出。
“如果再让我发现你们跟在王爷身后鬼鬼祟祟的,别怪我刀剑无情。”锦八扔下一句话之后便轻功上身,眨眼的功夫便不见了人影。
沈婉心见他走后,急忙捋着自己的心口,是吓得上气不接下气:“这该死的狗奴才,神出鬼没的连个声音都没有。吓死我了,你也是,也不看看对方是什么来头,他可是锦秀卫的人啊,咱们父亲都得罪不起,你怎么敢这么跟他话。”
“是是是。姐教训的是,奴婢只是看姐受到了危险,一时情急想保护姐口不择言而已。”溪菏连忙低头,乖乖认错。
“哼,今天真是应该看看黄历,不该出来”看到楼与王爷的亲密无间,更受到了锦秀卫的人,平白瞎的她双腿乱颤:“真是想不到,一个婢女竟然如此高深莫测,竟与王爷打的火热,看来再不给她点颜色瞧瞧,恐怕真要蹬鼻子上脸了!走,去母亲那里!”沈婉心扭头换路。
大夫人如今还在软禁之中,沈秋和估计这次真的是怒了,谢兰这几天是想尽各种办法都挽回不了老爷的心,她是装病,喊冤,甚至不惜以身试毒,瘫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苦肉计,都没能换来老爷怜惜后的解禁,难道真的会是一年的期限吗?若老爷铁了心,恐怕沈府后院的天真的会变了啊
沈婉心一见刚刚清毒完毕的母亲又在伤心抹泪,不禁上前安慰着她:“母亲,别太生气悲伤了,父亲是不会不念咱们的旧情,不管不顾的,而且父亲堂堂一品大人,一不二,若是轻而易举的就改变了已经出来的话,他岂不是很没面子,所以,父亲一定有他自己的蓝将,还请母亲宽心呢”沈婉心劝来劝去,也就是这些话。
可是沈婉心根本无法体会那种被软禁的苦楚,哪哪都去不了,终日只能坐在自己的院中,望着四方一成不变的天空,那种感觉简直是度日如年。
谢兰自然是认为老爷不会那么快就忘记她们之间风风雨雨近二十年的,可就怕那爱挑事如今还有管家权的三夫人孟娇,还有英梅,黎,青蝶,没一个是好对付的主,若是借此会落井下石,老爷恐怕早晚会忘了自己。
“昨日里,三夫人还跑到我这里耀武扬威的,母亲受了她好一会儿的气,怎奈我人出去不得,若是威胁她,她铁定还会到老爷那里倒打一耙,胡乱告状。若不是当初我见她对我忠心耿耿,便捧着她和我一起做掉先夫人,一不留神就让她生下了一对双胞女儿,她自己更像那老母鸡一般,将一双女儿保护的密不透风,让我无从下,否则,哪有她今天的好日子!”谢兰将泪擦干,一脸的愤恨。
沈婉心听到母亲的诉苦,也跟着心痛起来,平时见那个三夫人对母亲还算恭敬有加,如今得了暂时的管家权,还真拿着鸡毛当令箭了?敢对母亲不敬,真是罪该万死!
“母亲不必伤心,这有何难,她孟家不是区区一个商户而已吗,父母不就是靠租赁土地商铺为生吗,那儿子就派人砸了他的场子,就让他再也买卖不下去,看看会如何!她敢对母亲不敬,那我就好好修理修理她的父母,看看她还老不老实。我跟邢部尚书的二公子郑元昊颇为亲近,随便一个由头就能让他待在牢房几年”破门而入的沈家二公子沈知楠,直接撂下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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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八真给力!
敢偷窥王爷谈恋爱,罪该万死!
(也谢谢留言鲜花,和一直追随冷妃的伙伴,爱你们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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