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习练武功
杨轩才八岁多,正是习练内功的好时候。杨家藏有各种各样的内功秘籍,每一本都是武林中顶尖的内功秘籍。杨轩经过这番苦难,发现人不仅要有才学来治理天下,还有武力保护自己。
修习了武功秘籍,就不怕乱兵贼匪,也不怕冬寒夏暑。杨轩整理脑海中看过的各种武功秘籍,却发现没有一种是自己想要的。他想要那种平和,内劲源远流长的内功。可是大部分内功都是某方面突出,不太均衡。
杨轩刚开始修习内功,贪心不足,想要全面平衡发展。只是内功某些爆裂,某些阴柔,某些热如烈阳,某些寒如万载玄冰。杨轩左右不满意,只是修炼些内功基础,炼精化气,不偏不倚。只是如此内功修炼缓慢无比,在这个山村半个月也只是初感内气,杨轩又和陆贞儿请教了剑法,也把杨家的武功秘籍倾囊相授,无论剑法掌法任陆贞儿挑选,杨家已经灭亡,早已经没有了那些规矩。
陆贞儿也觉得自己以后会成为杨家媳妇,也没有在意,选了一门高深的内功和一门高深的剑法。杨家剑法从春秋战国发展有千年时光,高深无比,成就了陆贞儿以后的剑法大家。杨轩通过大半月的修养,伤病终于养好,只是左臂终究是受伤颇重,又割下大片腐肉,终究是左臂落下毛病,运力不足,落下残疾。
等杨轩养好伤病,两人又重新出发。两人到了镇,用金银细软租了几个大汉,又租了两辆马车,准备东去洛阳,去陆家北方的本家。陆家也是大家族,在南方虽不如谢、王家,也是一顶一的家族,和杨家一样,在天下安定的时候就已经未雨绸缪,把家族分割几个,以防家族一朝而灭。
现在在山东也有另一个杨家,这就是世家大族生存之道,不把鸡蛋放进一个篮子。这时候虽然天下初见动荡,大魏风雨飘扬,各地起义愈演愈烈,只是洛阳周边,天子脚下,还是一片安宁。两人一路有惊无险终于到了天下的中心,洛阳,这个时代最伟大城池。
洛阳几次作为都城,城坚墙厚,号称百万大军都不能攻破。一行人到了城门,却发现人们排着长长的队伍从门进城,城门兵只是呵呵骂骂的收取银钱,并不用心搜查,见有自己想要的就吃拿卡要。排队的百姓都不敢言语。另一边大门,或有华丽马车出入,城门兵恍若未见,低头哈腰的相送。
大魏皇族虽然占有华夏大半,兵力强盛,可终究是化外蛮夷,杀人放火,酒池肉林个个精通,治国却是半点不闻。汉人自从三国征战,死去八九成,还没有北方草原人多,所以才有五胡乱华。
闵天王虽然狂妄自大,但是杀胡令却保却了北方的汉人,大魏占有北方天下,虽然一样视汉人为奴为婢,却不像其他五胡烧杀掳掠。大魏占有北方,启用了各个汉人治理地方,所以才有了魏国近百年的强盛,才有魏武帝俾睨天下的豪情。
只是现在大魏皇族沉溺酒池肉林,只顾争权夺利,浑然不见各个民族越来越剧烈的反抗。陆贞儿杨轩两人排到城门,城门兵一看有护卫保护,又没有骄傲狂纵的走中间城门,知道或许是城中的家族,收取了银钱,就放行了。
即使是家族,也不是的城门兵能得罪的。两人进了洛阳城,杨轩好奇不已,他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大城,他一直宅在家,从没有随家中长辈来过洛阳。两人来到陆家左近,打发走了随身护卫,两人就向陆家行去。
陆家门口两个仆人一看是陆贞儿回来,忙惊喜的大喊起来,大姐回来了,大姐回来了。一个仆人欢快的向内院禀报去了,一个人慌忙的来拎行囊。陆贞儿经过这一个多月的苦难,终于回到了家,也是泪眼朦胧。
她拉着杨轩向家里跑去,还没有跑到内院,就看到一群人迎来却是陆贞儿的母亲等人。陆贞儿看到母亲,扑进怀里抱头痛哭,陆家母亲也是听了弘农杨家被乱兵灭族的消息,自己的女儿去杨家游玩打猎也是没有了消息,一直以为女儿遭了不测,今天女孩却完好归来,也是喜极而泣。
哭了一会,陆贞儿的大哥陆羽相劝了一会,陆贞儿就和母亲回了房间话,心情激动下却忘了杨轩。陆羽安排好了仆人准备给妹接风洗尘,烧汤沐浴。转头看见了杨轩,忙行李道:“这位弟,因为妹刚回来,我们家都很欢喜,却怠慢了。吾这就给这位弟安排洗浴住宿。”杨轩也是行礼道谢,知道陆家因为陆贞儿归来欢喜,也不责怪他们。
陆羽安排好杨轩后,随去房间找母亲和妹妹,陆家几经打探都得到杨家当时全族都被灭了,几个逃出来的也只是仆从女婢,没有陆贞儿。全家都以为陆贞儿已经不测了,陆母最疼爱自己的女儿,得到消息哭的几次背过气。
陆羽也是悲伤许久,今天妹归来,陆羽欢喜非常,也想问问杨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个大家族匆匆就被灭族了。进了门,就听到陆贞儿对陆母讲她遇到老虎的事情,陆羽和陆母都摸了一把冷汗,若不是杨轩智,神兵可用,陆贞儿也是坚强,自己真的就见不到妹了。
又听到杨轩烧石煮水,有佩服他活学多用。当听到杨轩,忍痛割肉时,却不得不赞扬杨轩仅仅八岁就坚忍不拔,割肉刮骨,和三国大将关羽也是不遑多让。
夜色渐晚,陆家家主陆放处理完公务回家,见到了女儿也是欢喜无比。夜间开席,陆家对杨轩以礼相待,却是都知道这个杨家子睿智冷静,坚忍不拔,都是佩服。期间陆放几次询问,杨轩回答的都不疾不徐,思路广阔。
当谈起杨家被灭族时,杨轩对陆放起了自己的疑惑:“陆叔父,当夜袭击杨家的贼匪虽然和山贼马匪一样,没有旗号,攻打杨家也是乱糟糟的,但是攻破杨家后,遇到我们的抵抗,却会用战阵以攻,而且贼匪兵器犀利,全是军中利刃。我父刚刚和家族泰半兵卒兵败山东,家父身死,大哥为了迎回家父遗骸,又另家族大部分力量去了山东。
不五日,就有乱匪袭击杨家。时间把握如此之好,绝对对我们杨家了解,甚至清楚我们家族空虚。大哥刚走我就察觉了我们家族有人窥探,忙转移了人口财产书籍,只是终究是晚了一步,只是部分人转移去了山东,去寻找我大哥。我和贞儿姐姐逃进我们准备好的枯井地道,才幸免于难。对此,我们杨家向叔父道歉,没有照顾好陆家姐。等我大哥回来,必定亲自向叔父赔礼道歉。”
陆放听了,也是深思不一,杨家被灭,看样子不简单啊。陆放对杨轩:“杨家侄儿一路艰辛困苦,终于送贞儿回家。杨家陆家时代交好,怎么会怪罪你们。杨兄为国捐躯,朝廷已经打算对杨家封赏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杨家后人。最近你家大哥杨忠领兵去了山东,也是没有消息,我们一直在打探。唉,这天下又要乱了么?”
最近各地起义不断,朝堂也是勾心斗角不断陆放也看出大魏渐渐滑向了深渊。杨轩一听,大哥杨忠也是没有音讯,知道必有杨家对头看杨家衰弱,想要杨家断绝香火,尽数灭亡。杨轩席间站起,向陆放行礼相拜,自己年幼无力,家族已经灭亡,只能拜托陆家打听大哥消息,外面仇家若知道自己在陆家,也会想尽办法杀了自己,自己也只能托庇陆家了。
杨轩泣声道:“侄儿家族破灭,没有力量,只能托庇叔父家,大哥消息也只能靠叔父打探。侄儿感激不尽。侄儿自爱看书,也有过目不忘之能,杨家已经灭亡,兵书典籍也已经无用,侄儿愿意献出所有我能记得的书籍,望叔父庇佑。”
陆放一叹:“莫我们两家联姻,陆贞儿已经许嫁给你大哥。我们两家世代交好,杨家出事,我们陆家必不会束旁观。侄儿就在我们陆家修养,等到寻到你大哥杨忠,我必定助你们重建杨家。”杨轩感动垂泪,再次向在座陆家成员行礼。
陆家成员看杨轩仅仅八岁就沉稳有度,举止有礼,对杨家又高看数分,心想此子若长成,必也是名动天下。陆母和陆贞儿也是心酸,看杨轩泪痕点点,忙安慰。自此,杨轩在托庇陆家,陆家也是对杨轩衣食不缺,当做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