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开什么开?我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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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秒记住本站:9“不能用异能?啊哈哈哈哈哈哈!”

    邹发出一阵怪笑,似乎对面前这两个男人感到幸灾乐祸。

    “邹爷,”印声讨好地趴在桌子上歪着头,“你想想办法吧。”

    “爷我考虑考虑。”

    他最近在研究冲咖啡,自己做了一台磨豆,正咔哩咔啦地转着柄。

    早上b32层的事,吴远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跟印声讲,不过他觉得印声不知道也不影响抢三圣啊。

    于是服自己:不不是瞒着他,而是忘了。

    “你听过那个‘气场’么?受到月陨影响什么的?”印声问道。

    邹是绝对可以信任的对象,他可没功夫去跟别人嚼八卦呢,有那种闲情,早就做出四五六七个磨豆了。

    “我不关心这些问题,”邹往磨盘里填了一勺咖啡豆,“我做的东西都是实打实的工艺,才不会靠注入什么能量来作弊呢。”

    “呵,”印声吐出一个字,“这是一声尴尬的笑。”

    “反正原理就是这样,过大面积的气场会吞噬我们这些异能者身上的气场。那个房间是没法改变的,我们也不是正经特工可以骗过重重关卡。

    “所以,有没有方法,可以保护住我们的气场不受到影响?”

    吴远问道,他脑中隐约想到一种途径,却表达不出。

    就像借用虫洞原理在“空间无限桥”上起墙一样,逢山修路,遇水搭桥,只要找到问题的本质,就会发现并没有多难。

    可惜自己这方面的知识有限,光有个模糊的想法,但是不能完成实践。

    然而回应吴远的,只有“咔哩咔啦”。

    邹没话,只是专心地转着摇柄,看着一粒粒豆子通过他亲自设计的刀盘,被切割,被碾压,最后变成粉末,落在下面的玻璃罐子里。

    他在顺着吴远的思路琢磨。

    刚才他“考虑考虑”的时候,心里也没谱,自己在空间平面里建的墙只能挡住吴远的瞬间移动。

    而哥哥们的收藏室,却可以影响所有异能者的发挥。

    他之前一直在思考大气场跟气场的关系问题,总想着弄个什么装置来干扰大气场,但这样的话,就会连带哥哥们的气场一起被影响。

    吴远刚才的提示,虽然没出什么东西,但却让邹换了个思考方向:只要保护住自己的气场就行了。

    吞噬?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一种吸走的状态?

    不一定。

    但既然是吞噬的话,那大两种气场就一定会发生接触,只要阻断这种接触,就可以保护住哥哥们的气场。

    邹觉得吴远想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那怎么保护呢?

    这种“气场”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做个罩子吗?要怎么罩住他们呢?要用什么材质呢?

    “邹?”印声喊停了邹的推敲。

    “嗯?”邹抬起迷茫的眼神,好几秒才在印声脸上对焦。

    “没豆子啦,你都空磨好一会儿了。”印声指指磨豆的磨盘。

    “哦。”邹不慌,抬又舀了勺豆子进来。

    他发现,磨咖啡豆的这种动作和刀盘上传回的感,可以帮助自己思考,把想不通的问题,一一碾碎。

    “你们的可以观察这种‘气场’的仪器在哪呢?”邹想看看这个所谓的气场。

    “这个就要问老板了,让吴远——”

    印声话没完,工作室“滋滋”的电铃声突然乍响,把三人同时下了一跳。

    从蒸汽铁门的玻璃窗望出去,啥人也没有啊。

    电铃又“滋滋”两声。

    邹放下磨豆,伸就要去够那个贴着“pen”纸条的大红色按钮,却被印声抢先拍下。

    “嘿、嘿、嘿!”

    印声不是正常地嘿嘿嘿,而是挤着眼睛一字一顿地嘿嘿嘿,他抢走了邹的爽点。

    这让邹很不爽。

    但“呲呲”喷出大团蒸汽的铁门,才是这扇门存在的意义。

    怪不得从窗子望出去看不见人,原来这人的海拔还够不到窗。

    从云里雾里中走来一位风尘仆仆、巧圆润的阿姨么?看不太清。

    但吴远听出了她爽朗亲切的声音。

    “呀!”这声音无比亲昵,就像家里来了姑妈那样。

    司库白巽,挽着一个纸袋。

    “诶?吴远和印声也在呀?”她是真的很欣喜,笑弯了眼角。

    “白姐好!”印声也乖巧地回应。

    “白姐。”吴远跟着印声学道。

    按她的年纪应该叫姨的,可姨们都喜欢嘴甜的孩子,喊声姐姐让她开心呗。

    “你们两个哟”白巽喜笑颜开地用点着二人,“最近都命带桃花嘛”

    “呃,这个”印声愣了一下看向吴远。

    “哈哈哈哈,借您吉言。”吴远大方地承认道。

    “看这一个个的,印堂锃亮,精神不错哟!邹呐?”

    “磨豆子呢。”邹闷着头,他对大人间的客套寒暄不感兴趣。

    “不的人了,”白巽跨上工作台边的圆凳对着邹,“什么时候也开个桃花呗?”

    “开什么开?我还!不开!”

    邹又磨完了一盘豆子,拆掉磨盘,将豆子倒进一旁的咖啡罐里,力道挺重的。

    白巽转过头来瞄着吴远跟印声,三人不出声地偷偷笑着。

    “我呀,”白巽将上的纸袋往桌上一放道,“又多织了一件毛衣,你看看喜不喜欢?”

    她着将这件毛衣拿了出来抖开。

    印声憋不住嗤笑起来,吴远也摇着头表示服了白巽。

    若只是一件天蓝色的毛衣倒好,但毛衣的领口是一圈红色,中间编织进一个响声清脆的大金铃铛。

    这还不算什么,最让人产生联想的地方在这件毛衣的肚子上,是用白线拼织的椭圆形,上面还有一个标志性的大口袋。

    这不是哆啦梦是谁?

    而邹这个魔童的口袋里,也有掏不完的宝贝,只不过这个口袋是这件“有求必应屋”。

    邹打心底是喜欢的,虽然他给自己的定位是个冷酷不羁的蒸汽朋克械大师。

    黑发黑眼黑指甲黑戒指一身黑,却还是会被色彩鲜艳的儿童审美给影响。

    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觉得那个金属大铃铛好闪亮好清纯好不做作。

    而那个白色的口袋,正好可以给自己装糖,也并没察觉吴远他们的笑声有哪里不对劲。

    “嗯。”邹假装敷衍地答应了一声。

    他觉得自己还是要拎着一点,不能推翻了傲娇的人设。

    “呃?”

    邹忽然停住,睁大着眼睛盯住那件毛衣,眼球快速高频地上下转动着,就像在一目百行地阅读大段的文字。

    他想出保护住气场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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