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谁的错(三)
离珠:“我绝不瞒夫君,自是要做到,只你答应我不生气,我才会。”帝:“好,我答应你。”离珠:“我若不想嫁他,他提出条件我也绝不会受他威胁,宁可食言。重昊并未要挟我,没有那个条件,我也会答应。”
帝这几日气得不轻,听了这话怒气升腾,刚答应的话,又不好发作,便:“为何?”离珠:“我那时觉得重昊的性子其实很好,比夫君的性子强多了,与他在一起很是开心,与夫君在一起很是伤心,嫁给他”帝不动声色,:“嫁给他怎样?”离珠笑:“我们幸福一生也是肯定的,既使我不爱他”帝大怒:“你竟敢有此想法?怎能饶你?”本来帝一心恨重昊恨得咬牙切齿,以为离珠深爱自己,一心在自己身上,只怪重昊,听了这话全恨她头上。
离珠急:“夫君答应过,不生气的。”帝:“答应又如何?本座反悔了!”离珠急:“堂堂帝,怎可反悔?岂非打脸?”帝恼:“大胆,你竟不知悔过,还敢与本座讲理狡辩?帝如何?帝的忍耐也是有底线的。”离珠看他生气,只好求饶:“夫君我错了,饶了我吧!以后再不敢有此想法。”心中却想,重昊的果真没错,夫君确是不讲道理,日后还是讲些方法为好。
帝冷哼,质问离珠:“与他在一起,很是开心?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对我的。”离珠忙:“夫君,我那时与你和好,心境不同罢了,你别胡思乱想,我只是和他游东海东海开心”帝更恼,咬牙切齿又问:“游东海?”离珠急:“没什么,重昊只是想让我散散心。”帝冷冷的:“散散心?可散出什么?”离珠忙:“夫君,什么事也没有,我对他什么也没樱”帝:“一只避水兽,你和重昊如何同行?”离珠:“只我骑着,重昊走着。”帝:“避水兽脾气暴躁,那时你和它还不相熟,它怎肯让你骑乘?”离珠咬牙:“重昊帮我牵着。”帝:“一海之主,去帮你牵兽?”离珠不满,:“想是看我可怜。”看帝变了脸色,便走开离他远些,:“牵兽又算什么,夫君不还现出真身,背我在上飞吗?噢,那时,你该是没当是我。”帝挥将她抓过来,:“本座没在跟你开玩笑。”离珠有些心慌:“知道了!”帝便放开她,忍怒:“你们都去干了什么?”离珠忙:“什么也没干,重昊就是请我吃了些山珍海味”离珠被帝盯上,身不由己交待了所有的事,越交待越多,事无巨细,一直交待到与重昊大婚。离珠擦擦汗:“事情就是这样,我和他只名誉上订婚,却十分守礼,并未有丝毫逾越之举。”心想,到底是谁的错?不是夫君吗?怎得是自己像犯人一样被他审问?该死的重昊害我,现在真成“叙叙旧”了。
帝冷哼:“未有丝毫逾越?那和他大婚当晚呢?”离珠:“除抱了一下,再无其他,你我凡间大婚,你知道的。”帝:“你我凡间大婚?记不清了。”离珠急:“夫君记不清,岂不要害死我?夫君相信我,绝不会骗你。”帝:“我知你没胆子骗我。”帝努力把凡间不愿想起的苦痛经历,全部忆起,想起自己几次被她抛下,便越发生气。
离珠抱着他:“夫君,我爱你,原谅我好不好?”却不管用了,帝推开她便要走,离珠死活拉着不放,离珠:“夫君,请告知还有何错,定然全听你的,绝不再犯。”帝怒:“好,本座便告诉你,你以为你们无逾越之举就纯洁无暇吗?就对得住我了吗?你与重昊,暧昧不清,界限不明,不知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身为后,怎可如此糊涂?还如何做三界表率,让众生心服?身为女子,怎可如此轻浮?轻贱了自己,还如何对得起你未来夫君?还如何让他人尊重?身为妻子,怎可如此不安本分,还如何能让夫君倾心?还如何配受夫君怜爱?”
离珠心想:他出这话,可是要不再喜欢我了?要将我打入冷宫吗?可面上挂不住,面红耳赤,没底气的:“夫君责怪,本不敢不听,可也需讲道理啊?后的忍耐也也是有底线的,我自问并未有什么错处,怎好让你如此冤枉?你那时已与我分开”
帝怒:“还敢强词狡辩?好,好,本座今日便让你心服口服。本座问你,你与本座分开就可与他人胡为吗?离珠气:“你”帝逼问:“本座再问你,你那时可有与他订婚?”离珠:“我”帝又逼问:“又可曾对他有意?”离珠:“他”心想:我若无意,岂不被他抓住把柄?若敢有意,今日便是死了,又张口结舌。帝:“既未订婚,又无意于他,岂可一男一女同游东海?既未订婚,却与他同游,是否暧昧不清?是否举止轻浮,不安本分?是否有意让他误会?”离珠被他逼得步步后退,帝还不放过,继续逼问:“既无意于他,为何要单独与他同游,岂不是界限不明?你既无意于他,又为何给他幻想?岂不是害他?岂不是让他对你心生绮念?若非你言词有失,行为不端,重昊怎会生心,又怎会有后来之事?”离珠被他逼得退无可退,他还不放过,继续逼问:“好,就算你有心于他,是否更当守礼?还未订婚,便与他孤男寡女,是否太过轻贱?还如何让他尊重你?再者,你品行不端在前,却无法与他完婚,日后你真正的夫君知道,又该如何?”离珠被他逼问的徒座前,站立不住,扑通摔坐而下,哑口无言,便哭。
离珠想:他我品行不端、轻贱?帝又:“本座与你退婚,你便去勾引本座的义弟,好大的胆子!”离珠勉强:“勾引?夫君就算前面斥责的都对,可是怎得出了如此结论?”帝怒:“还不承认?你行为不端,言词不当,挑动了他人,便是勾引。”
忽听重昊:“义兄,她没勾引我,是我早就喜欢上了她,你那时与她已退婚,便无关系了,正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对她也是名媒正娶,明正言顺,明明白白,何来勾引?”原来重昊并未走,而是返回看帝如何罚离珠,帝生气竟没发现。离珠惊:“重昊,你什么时候来的?”重昊:“刚好全都听到。”帝怒:“重昊,与你无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