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天后剩余价值(四)
那妖魔急:“魔主,我和宗主对你忠心耿耿,你可别相信她的话。”离珠冷笑:“像你们这种背信弃义的东西,为了利益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什么忠心耿耿?你们宗主便是如此,何况你!你能背叛我投靠那不男不女的鬼魔,难道就不会背叛魔主,投靠帝吗?”妖忙:“魔不敢。”
离珠:“不敢?我要你毒死帝时,你为何推三阻四?魔主,它方才一直在这为帝求情,我看出它有问题,便试探它,让它毒死帝,果不其然,原来是庭的奸细,你还留它做什么,快杀了它!”那魔便被动,妖魔:“魔主,魔不敢,是后她”
离珠:“还不敢?魔主,它方才一直为帝求情,我不理,它便对我威逼利诱,我本是后,为何要给你这个魔头效命,我不听它的,它便与这宗主勾结在你面前如此陷害我,若不是你明察秋毫,我还不被它们害死?你不杀它,难道还想留下它,让它趁放走帝吗?”妖:“魔主”那魔头挥将它杀了。
离珠本想大战结束后饶这妖一命,没想到它竟出卖了自己,果真不是好东西。
离珠:“魔主,还好你来了,不然它们不定已将我杀了,将帝救走,我中了毒又如何抵挡?”那魔:“魔界中想投降庭的定是不少,我们还是尽快取到先之灵,将帝炼化成魔,否则拖久了军心大乱,便难收拾了。”
离珠:“好,已耽误了太多时间,你先走吧,不要影响我。”那魔哼了一声,:“本尊怕你背后玩什么阴谋,再放走了你夫君。”离珠:“他的命星灵石已被你放在阵法之中,我还如何放他?他又被穿了琵琶骨,是绝对走不脱的。”那魔:“他若走脱,你知道后果,本尊定将你挫骨扬灰。”帝隐隐听到此话,便暗怒,下定决心,定要将它挫骨扬灰。
离珠:“你不要吓我,我虽入魔,可以前曾是先知,上苍不允,你一根头发也动不了我,更别提将我挫骨扬灰。”便笑,那魔眼看怒了,离珠:“不过,我与他邪正不两立,与你才是一条船上,我还要做你的魔后,不会让他逃脱的,你大可放心。”那魔:“也别想跟他一起逃。”离珠:“他带着我,更走不脱。”
离珠去捡起百宝袋,:“这些宝物怎么办?”那魔头:“本是你的东西,本尊自当物归原主。”离珠:“多谢魔主。”
离珠:“那我肚子里的孩子?”那魔:“先留着吧,或许有用。”离珠:“好。”
那魔忽又:“本尊还是不放心,先剜鳞的双眼再。”离珠恨:“我已将他的灵石给了你,为何还要下此毒?”那魔:“你心疼了?”离珠:“我怎与你相同?他曾是我夫君,对我也不错,我怎能看他如此?将他先之灵取了,再把他炼化成魔,他还如何能威胁到你?”
那魔头:“本尊不愿留下后患!”离珠快被它逼疯了,恨:“你还要在他面前折磨我,怎会剜他双眼?”那魔:“离珠,我怎会舍得折磨你?”离珠:“哼!我若拿不到先之灵,你就会在他面前折磨我,逼他就范,当我看不透你吗?”
那魔:“既然知道,就该真心为本尊办事,别再存有二心。”离珠:“你不信我?我是真心帮你,不然不会将他的命星灵石也给你。”那魔头:“好吧,那本尊便剜他一只眼。”离珠拦住他:“为何还要如此?”那魔:“自是要让他与本尊一样,丑陋不堪。”
那魔便推开门进去,走到鳞跟前,离珠跟着它进门,拦住它怒:“恶魔,你太阴毒了。”那魔挥给她一巴掌,帝怒火中烧,也挣不脱那魔链。离珠摔倒在地,又去拖住那魔头的腿,被它一脚踢开,只有心中苦苦哀求上苍相助。
正值这危急关头,有魔来报,:“魔主,阵前急报。”那魔一摆,便出去了,离珠也跟了出去。
魔:“魔主,庭要跟魔主谈条件,请求放鳞后。”那魔大笑:“庭已撑不住了,要来谈条件,现在,他们还有什么资格与本尊谈条件?”摆命魔退下。
魔头走近对离珠:“离珠,本尊便给你次会,帮本尊拿到先之灵,就照你之言,不再为难帝,将他炼化成魔。”
离珠:“好,你放心,我定帮你拿到!”那魔便放过帝,正要走,离珠:“不要再派人盯着我,你不怕先之灵的秘密暴露吗?”那魔哼了一声走了。
到得阵前,太上老君和众仙众将答应划川而治,再不来犯魔界,只要放回帝后,便平息干戈,庭即刻退兵。这魔头不答应,:“帝在本尊中,余下你们这些神仙简直不堪一击,本尊现在想取庭易如反掌,你们还有什么资格谈条件?”
太上老君:“经此一战,你魔界已死伤惨重,兵力不足,只你魔功高强,而我庭虽帝陷在你处,可还保存着兵力,双方旗鼓相当,若不答应,只好倾尽仙界之力,拼个两败俱伤。”那魔头便回去考虑对策。
离珠看它真走了,便回来,又抱着帝,却不话了,害怕的有些发抖,帝冷冷:“离珠,你玩得高明。”离珠:“我知那魔头谁也不会相信,可只会杀了它们,却不会杀我。三十六计,不知为何,入魔之后,越用越觉得好。”帝怒:“好恶心,你得什么话,本座在此,你居然是它的女人,让我如何自处?夫君死的心都有,荡妇!”
被帝骂了,离珠也不害怕,:“夫君,你都听到了?我不过是为了救你!”帝:“我宁可被那魔头剜了双眼,也不要看你与它打情卖笑。”离珠:“你失了双眼,便胜不了那魔头了,我骗它罢了,夫君别生气。”又去抱帝,帝怒:“自作聪明,放开。”
离珠气:“还以为你是帝吗?不过一个囚徒,我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便去扯那魔链,帝痛得几乎叫出声,强忍了。离珠看他头上冒汗,便慌了脚,:“很疼吗?我错了,夫君,我定是疯了,再不会如此了。”便又抱着他,帝:“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