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太坏了
一秒记住本站:9时间流逝,不觉间过去了两个时。
寒衣已经将纲的本钱,尽皆赢了回来。
此刻场中少有输赢,庄家倒是赢了些许,不过也不多。
“咳那个,要不就到这结束了?”寒衣腼腆一笑,作势就要起身。
“诶,哪能啊,寒衣大人,我们继续。”庄家慌忙道,同时给一众赌徒们使劲打眼色。
“对啊,寒衣大人,我们决战到天亮啊!”
“是啊,寒衣大人,您现在的运气如此之好,怎能不继续呢?”
“寒衣大人,我想输钱给您,莫非您也不允许么?”
劝慰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各自都使出了浑身解数。
赌徒们哪能放寒衣走啊?
好不容易盼来了大肥羊,可却被寒衣走狗屎运搅黄了,他们不将钱赢回来,决不罢休!
“哎既然诸位这般挽留,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再玩几把。”
寒衣叹了一口气,一脸无奈之色。
好似极为不情愿一般。
“这就对了嘛,寒衣大人,来,我们继续。”
胡子拉渣的庄家瞧见寒衣驻足下来,顿时喜笑颜开道。
赌局继续!
就这样,又过去了两个时。
场中气氛逐渐转冷,越发压抑,先前赌博时,那种热烈激昂声,不复存在,一众赌徒们的脸色也是阴沉如水。
因为他们全都输了,输给了寒衣,赌桌共有三十来人,钱财全部归于寒衣,近乎百万两。
庄家输的最多,几乎占了一半。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已经明白,寒衣绝非善茬,先前的模样全是装出来的。
什么新,什么不懂,全是空了吹,扯淡!
分明就是一个赌场的高,欺骗他们的感情。
甚至他们都怀疑是否是纲公主与寒衣串通好的。
但他们没人敢发作,再有不忿,也得忍耐下来。
因为眼前的人,是忍者,而且不是一般的忍者,根本不是他们得罪的起的。
而纲自从看着桌前的钱票不断上涨时,俏脸上便洋溢动人的喜意。
对于她来,寒衣赢就是她赢,那种感觉不会相差分毫。
所以她才会如此高兴。
坐在寒衣大腿上,纲扭动着娇躯兴奋不已,她是第一次体会到赢钱的快感。
可这就苦了寒衣啊,感受着柔软的娇躯不住的摩擦,他唯有强忍着不适,太痛苦了。
“哎”寒衣暗叹了一声,没想到他也当了一回柳下惠。
真是造化弄人啊!
“咳咳各位今天到此为止,下次再来哈!”寒衣连忙拉着纲起身。
随着站起身来,纲不再撩拨他,那种不适总算消失,寒衣也松了一口气。
而后朝着一脸委屈的赌徒们挥了挥,便直接转身离去。
至于钱票,一早就被纲那妞抢去了。
寒衣离去之时的话语回荡在赌场内,久久不散。
还有下次?赌徒们一阵咬牙切齿,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眼见两人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赌场内。
一众赌徒们终是爆发了。
“那瘟神总算走了。”
“呜我输了五万两啊!”
“你娘的,区区五万两算什么,老子输了九万两。”
“我们刚才是变大肥羊了么?”
“以后将此人列为赌场黑名单见了就跑!!”
“哼!晦气。”胡子拉渣的庄家一甩大,却发现无袖可甩,心底憋屈更甚。
走在木叶街道上。
纲一路蹦蹦跳跳,兴奋不已,显然还沉浸在赢钱的快感中。
“纲,你都十八岁了,怎么还跟一个女孩似的。”寒衣打趣道。
“哼,十八岁怎么了,我还好不好!”纲瞪了一眼寒衣,吐了吐舌头。
看着纲这幅搞怪的模样,寒衣也是笑着摇了摇头。
“对了,寒衣,你是怎么做到一连赢这么多钱的?”纲问出了憋在心里已久的疑问。
她才不信寒衣是运气好呢!
一先输这么多,后来又连续赢,傻子都看得出,寒衣有问题。
而且,她可是十分了解寒衣。
表面上看着挺老实,实际上一肚子坏水,纯种腹黑。
“咳咳是这样的”
“你太坏了!”
听了寒衣的解释,良久,纲才憋出这么一个词汇来形容寒衣。
她也没有想到寒衣的血继限界,竟然还能用作赌博一途。
实在是一言难尽!
“怎么样,惊讶不?羡慕不?想要不?”
寒衣盯着纲的俏脸,嘚瑟不已。
“切!”纲撇了撇嘴,一脸不屑的表情。
“对了。”纲心底一动,道:“寒衣,你不是一直嚷嚷着要接任务么,现在便有两个任务。”
纲笑盈盈道:“一个是护送物资前往涡之国,于漩涡一族相交往来,这本是根部每三年都要执行的任务,不过我从三代老头那强行要过来了。”
“因为要穿过火之国边境,跨海而行,遇到他国忍者的可能性很大,不确定性很高,所以难度是级。”
“还有一个便是由我们暗部发布的任务,在火之国边境的一个村落,发现了可疑”
纲还未完,便被寒衣徒然打断。
“我接第一个!”
“寒衣,我第二个任务都还没完呢,你就选好了?”纲俏脸上有着奇怪之色。
“当然!”寒衣看着纲,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第二个任务无论是什么,他都毫不关心。
因为涡之国,这三个字便足矣!
他正好对漩涡一族颇有想法,现在既能接取任务,又能前往涡之国,何乐而不为呢?
虽他如今的实力还有所欠缺,无法解决漩涡之乱,但他可并非莽夫,只会用实力来解决。
而且,去了解一下情况,也是好的。
反正他的阴阳诀,在哪修炼都是一样的,就当旅行了!
不过
“纲,你刚才这是根部,往年执行的任务?”寒衣带着莫名的意味道。
“是啊,根部整日闲得没事做,这种长途跋涉的任务不交给他们,交给谁?”
“不过,三代老头也会派几名擅长交流,比较和善的忍者一同前往,根部的主要作用只是护送而已。”
纲撇了撇嘴,对于根部的不作为很是不屑。
“这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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