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所以你们的想法没错，但还差一点”

    少女的脸上，闪过一丝神秘的微笑。

    “一开始的物质，或者能够自由在自然界存在的物质，其实上不是0p，也不是p0我们把这种物质暂定为。”

    从试验台旁边随便拿了张白纸的少女，用笔在上面写了起来。

    “是可逆反应的生成物，同时也是反应物。与其相对的是另一侧的物质b这个b的可逆反应整体，才是我们所的0p。其中的催化剂，就是刚才所的不参与反应的p0。”

    “所以我们一开始的假设，实际上是对的”

    “猜测是对的，只不过一开始作为可逆反应的物质并不是p0，而是0p。”鸟触在b的可逆反应上写上了催化剂p0，“虽然反应转化率未知，但一开始的0p，毫无疑问就是b的混合物。而后来的p0，只不过是加快了反应速率的导火索而已。”

    “也就是，0p本就是可以摧毁人类神经系统的毒药”开源不问道。

    “这个很难啊”主厨托着腮，思考了一会道“如果0p本就是毒药，加入p0之后，反应平衡不是没有改变吗为什么同样是物质b的组合，就从可以促进瞳域的药物变成毒药了”

    “有可能是源于反应速率的改变毕竟是唯一一个变化量。”鸟触表严肃，“在低速率交换的条件下能够促进人类神经元传递的0p，在p0的作用下就变成了凭借超高反应速率摧毁反弧的剧毒”

    “所以我们所发现的p0，其实还是0p只不过是加快了内部反应速率的0p”

    “正确来，这应该是史佩的认知角度一开始发现的p0气体对于史佩来，只是一个假象而已。”

    “照这样来看，0p应该比p0早一步被发现吧”开源突然想到这个问题，“既然p0也是0p的话为什么会先发现催化剂呢”

    “根据史佩留下的资料，他本人确实是先发现了名为p0的气体。后来在这个基础之上，他偶然发现了一种特殊气体并以自己命名”鸟触停顿了片刻，“实际上他先发现的p0，只不过是p0与0p的混合物或者我们现在所见到的p0，只是史佩发现的混合物中的催化剂而已。”

    “所以他当年把混合物提纯，误以为发现了一种新物质”

    “实际上是发现了一种新的可逆反应体系。”鸟触笑笑，“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史佩的发现已经给了我们提示剩下的假设，就是如何降低这个反应速率了。”

    “把催化物直接抽离不行吗”主厨不解。

    “你们现在要研制的是解药，或者是能够产生抗体的疫苗对吧如果能够在中毒之前分离催化物，假设就不成立了”鸟触解释道，“毕竟我们无法在作为感染源的液化p0上做脚，在吸入或者被注混合物p0的瞬间，你就默认已经摄入催化剂了。”

    “对噢，哪有别人给你下毒还特意自己把毒药弄失效的”开源也是一拍脑袋，“那么目前就只能寻找一种新的物质来中和p0了”

    “我只想到这种途径。”听了开源的话，少女微微点了点头“实际上这样的物质在这些年里我也有些头绪，不过效果持久的不多，尤其是长时间阻断催化剂的物质”

    “这些年”主厨听后突然随口问道，“刚才看你对时间那么惊讶，我想问问你在铁壁牢狱里到底经历了多长时间啊”

    “铁壁牢狱里的话大概、年吧”鸟触随口答道，“出什么问题了吗”

    “问题倒没什么毕竟我也好久没进去过了，难免会对关于时间的概念出现偏差。”主厨叹了口气，“原来已经到:的比例了么，看来又要稍微调试一下了啊”

    “没有什么问题就好。还有这上面的几种物质，都是对p0有不同程度中和效果的”鸟触在纸上写了几个化学式，“把这些混合起来或许能够有不一样的效果，可惜从第三年开始，我就没会再做实验了。”

    “那是为什么”

    “因为催化剂的速率一旦控制不好，会出事的。”想起这件事的少女还有些心有余悸，“前两年用几个人做了实验，结果无一生还本来想着0p只是让瞳域者归于常人而已”

    到这里的少女，视线逐渐垂了下去。

    虽然只是发生在名为铁壁牢狱的虚拟世界，然而这样的结局，也令人感到窒息般沉重。

    轻咬下唇的鸟触，努力让自己不去回想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

    归根结底，名为的发明难道错了吗

    正在她思考着的同时，主厨的一句话唤回了少女的思绪。

    “究竟为什么，要帮我们到这种地步”

    十分平淡的一句话，却让她一时半会找不到答案。

    不仅是主厨，一旁的开源也在满脸疑惑地看着自己。

    是啊，为什么呢

    自己解散弑神，前来这里帮助研发p0解药的理由

    “突然觉得，似乎回到了之前你在的时候呢。”

    就在这时，开源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

    “是嘛”鸟触看看开源，又看了看一旁的主厨“那时候主厨先生的才能，似乎还没有被挠诺老板发现吧”

    “是啊，你在的时候他还没来。”起这些的开源，嘴角扬起一丝笑容。

    “你们两个，在那边些什么呢”主厨无聊到开始吐槽了，他真的很想知道鸟触有什么理由帮自己和开源，但是无论他如何使用心电感应，都看不透少女的潜意识。

    “那我，就先走了。”就在开源沉浸在回忆中时，鸟触冷不丁地道。

    “噢”听到少女这番话的开源也是一怔。虽然弑神已经解散，但对方毕竟是曾经的弑神者，自己似乎没有任何能够留下她的立场。

    “多谢款待铁壁牢狱之行，让我收获很大。”

    微微一笑的少女，走向了门口。

    “能问一下你接下来的打算吗毕竟弑神已经”

    问出这句话的开源，忽然有点后悔。

    自己知道这些之后，就能够改变什么吗

    而且对方为什么要在帮助自己之后，还坦白接下来的行程安排

    然而就在他自己都觉得这个问题十分荒唐的时候，眼前的鸟触却因此停下了脚步。

    “我要去阻止栞瞳域者的世界，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没有回头的影，留下了这样的话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