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又见飞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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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秒记住本站:9曾经心中只有圣贤书,只有充满诱惑的官场,但如今他的心中以没有了目标。

    他的激情以在一次又一次落榜中被削平,他还有曾经的激情与信念吗?

    如果,这个问题放在以前,唐柔会激动的出自己的未来,自己的官场;可如今,他只能选择沉默。

    他以不清楚自己的未来。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唐峰选择了爆发,这个问题今天同样出现在了唐柔的面前。

    他的痛苦似乎以减轻了许多,这一瞬间他明白了很多道理。

    “我读这么多书究竟是为了什么”一想到唐峰,他的心就开始刺痛,唐峰从未读过书,他是个武人,打起就开始练习唐门暗器法,十年如一日,如今唐峰得到了他应得到的。唐柔呢?

    他同样寒窗苦学十余载。

    他又得到了什么?

    凭什么

    他不断重复着同一句话,他不甘心!

    真的

    不甘心!

    “呵呵呵呵呵”唐柔苦笑,他的脸如同僵了般,虽是笑着的,但眼中却流出泪来。

    许久未摸飞刀的还能灵活拿的起飞刀吗?

    天下的人,都听过唐门有‘唐兴双雄’,但具体是哪两个人,又有谁知道?

    人们大抵只记得‘龙须孔雀’唐峰,可唐柔又有谁记得?

    他只有苦笑,此刻,唐柔心中充满挫败感,周围明明没有多少人,但他却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盯着他,每个人的脸上都堆满了笑,嘲笑与讥笑。

    “唐峰”唐柔出了这个名字,此刻他对唐峰竟没有丝毫亲切感,有的只是陌生与愤怒。

    他终于将酒坛的酒喝了个底尽,“二嗝酒,酒没了,上上酒”

    二闻声惫懒的伸了个懒腰,这才朝酒库中提了两坛出来“客官,酒来了。”

    他脸上的笑容明明很温和友善,但在唐柔看来却是在嘲笑他,他的心瞬间冷了,更加的冰冷。

    “你笑什么。”

    二一愣,这是他对客人常有的笑容,人们看到他的笑通常会心情愉快,想要多与他几句亲切的话,但不知为何,到了唐柔这里,竟然只剩冰冷的质问。

    一时间,二也被唐柔的神情所惊住,不知该如何回答他,静静站在一旁,脸上的笑容都凝固,变得更加丑陋。

    “我在问你话,笑什么?”唐柔侧眼看着他,一掀去酒封,将酒坛提起猛喝几口,另一只以摸到了怀中的飞刀。

    “的”二的眼前白光‘呼’的一闪,他本来还想在下去,但不知为何,嗓子无论如何都不出话了,紧接着他就感受到脖颈一凉,眼前一道血红光柱喷涌,这光柱可真吓人,他几乎就要被吓得昏死过去。

    “你你”二的摸到自己的脖颈,中一阵腥热,还没来得及在一句话,他的人就以倒了下去。

    “杀杀人了”周围原本没有多少客人,此刻却似乎一下子变出了很多人。他们都是从哪里出来的?

    唐柔还在疑惑,但当他听到有人出这话时,唐柔的愤怒以取代了疑惑,他始终不明白一个道理,为何周围所有的人都要为难他?

    是啊为什么

    是谁了那句“杀人”谁就得死!这个念头仿佛以成为唐柔的信念。于是,十多年未举刀的他,重新举起了飞刀,他的飞刀依旧很绚烂,在半空中不断闪烁夹杂着血红的欢快的弧线,原来,他还没有完全荒废自己的功夫

    他竟然又笑了,看着周围一个个人倒下,一个个人的凄惨叫声,一个个人的恐惧,他头一回感受到心情的放松,似乎数十年的苦读在此刻都化为乌有,数十年的圣贤之道,以完全与他分离,他走上了一个极端,可怕的极端!

    但他却感到很满足,很放松,这才是真正的唐柔?

    他的脸上带着兴奋的笑。

    这一家的客栈在今天,不复存在。即便是客栈老板也不会想到,他的一生竟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

    当唐柔的飞刀划过他的脖颈时,他眼中还流露着不甘。

    眼前这个书生模样的家伙他根本就不认识,为何这个人却如同恶魔一般,来夺走他的生命?

    没错,唐柔此刻就是个恶魔。

    他的心以被仇恨占据,他的心以充满了对世间的不满。

    忽然,他又回想起了当年斩杀梦一秋的情景。

    就在那一刻,唐柔的心又似乎被什么东西打开了――是啊,他也曾辉煌过,只不过他的辉煌最后给了唐峰。是因为他的胆怯吗?是因为他的恐惧吗?如今看来,好像都有一点原因。

    他的身上大部分已被鲜血染红,角落的黑暗处,明明空无一人,此刻却凭空丢出了一件衣服。

    “谁!”唐柔见得快,一打转,数枚暗器连叠飞出,朝向的目标只有那黑暗角落。

    他毕竟心中有鬼,警惕心属实太高。这时在定睛看,才看到了那掷来的衣服,角落的那个人不知是有意无意,似乎以猜透了唐柔暗器的方位,竟然沿着激射暗器,衣服在上擦边而过。

    “好法!”唐柔赞了声,只见黑暗中一呼闪过人影,紧接着便听‘叮叮叮’数声连响,唐柔先前打出的暗器全部砌在了角落墙壁处,暗器与墙壁几乎持平,只隐隐闪着些许银光。

    唐柔见衣服飞来,伸接住,那是一件崭新的服装。

    “我觉得你需要他。”黑暗中走出一个人。

    他适才以见到这个人的影子,他以极快的速度夺过自己打出的飞刀,却不知何时又以极快的速度回到了原来站着的角落里。

    他何时到来?何时又藏在角落中?

    他似乎还不太愿意过早暴露自己,还不太想让唐柔见到他的模样。

    但唐柔已经接过他递出去的衣服,这就像一个命令,一道协议,当唐柔接过他的东西时,二人便达成了那种协议。

    “你是谁?”唐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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