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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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甫(2年—0年),字子美,自号少陵野老,唐代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与李白合称“李杜”。出生于河南巩县,原籍湖北襄阳。[][2]为了与另两位诗人李商隐与杜牧即“李杜”区别,杜甫与李白又合称“大李杜”,杜甫也常被称为“老杜”。[]

    杜甫少年时代曾先后游历吴越和齐赵,其间曾赴洛阳应举不第。三十五岁以后,先在长安应试,落第;后来向皇帝献赋,向贵人投赠。官场不得志,亲眼目睹了唐朝上层社会的奢靡与社会危。天宝十四载(55年),安史之乱爆发,潼关失守,杜甫先后辗转多地。乾元二年(59年)杜甫弃官入川,虽然躲避了战乱,生活相对安定,但仍然心系苍生,胸怀国事。杜甫创作了登高春望北征以及“三吏”、“三别”等名作。虽然杜甫是个现实主义诗人,但他也有狂放不羁的一面,从其名作饮中八仙歌不难看出杜甫的豪气干云。

    杜甫的思想核心是仁政思想,他有“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的宏伟抱负。杜甫虽然在世时名声并不显赫,但后来声名远播,对中国文学和日本文学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杜甫共有约500首诗歌被保留了下来,大多集于杜工部集。[3]

    大历五年(0年)冬,杜甫病逝,时年五十九岁。杜甫在中国古典诗歌中的影响非常深远,被后人称为“诗圣”,他的诗被称为“诗史”。后世称其杜拾遗、杜工部,也称他杜少陵、杜草堂。

    家世背景

    杜甫远祖为汉武帝时期有名的酷吏杜周,祖父杜审言。[2]杜甫与唐代另一大诗人即“李杜”的杜牧同为晋代大学者、名将杜预之后,不过两支派甚远。祖籍襄阳(今属湖北),曾祖父杜依艺为巩县令,遂居巩县(今属河南)。杜甫出自杜预次子杜耽,而杜牧出自杜预少子杜尹。杜甫于唐玄宗先天元年(2年)生于巩县。母亲崔氏,在杜甫年幼时就故去。崔家也是有名望的世家大族,他一生中曾多次和亲疏不等的舅父、表弟相遇。

    杜甫

    杜甫青少年时因家庭环境优越,因此过着较为安定富足的生活。他自好学,七岁能作诗,“七龄思即壮,开口咏凤凰”[4],有志于“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5]。他少年时也很顽皮,“忆年十五心尚孩,健如黄犊走复来。庭前八月梨枣熟,一日上树能千回”。

    杜甫少年时期有会受到各种文化艺术的熏陶,这对他日后的诗歌创作有很大的影响。例如他五六岁时在河南郾城看过舞蹈家公孙大娘的剑器浑脱舞;后在洛阳尚善坊的岐王李范宅里,遵化里玄宗宠臣崔涤堂前,听过李龟年的歌声;在洛阳北邙山顶玄元皇帝庙里欣赏过画圣吴道子画的五圣尊容、千官行列,这在他以后的诗歌创作中都有所反映。当时社会名流崔尚、魏启心看到他习作的词赋,夸奖他有班固、扬雄之风。还有李邕、王翰这样的长辈也屈尊来访问他。[6]

    年少优游

    开元十九年(3年),十九岁的杜甫出游郇瑕(今山西临猗)[]。二十岁时,杜甫漫游吴越,历时数年。开元二十三年(35年),杜甫回故乡参加“乡贡”。开元二十四年(36年),杜甫在洛阳参加进士考试,结果落第。杜甫的父亲时任兖州司马一职,杜甫于是赴兖州省亲,与苏源明等一起,到齐赵平原,作第二次漫游。大概这时他父亲正在兖州做司马,他在齐赵一带过了四五年“裘马轻狂”的“快意”生活,也留下了现存最早的几首诗:登兖州城楼,是省侍父亲于兖州时的作品;还有画鹰房兵曹胡马两首,以青年人的热情歌颂了雄鹰和骏马;还有一首望岳,更是其中的杰作,结尾的两句是流传千古的名句:“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流露了诗人少年时代不平凡的抱负。

    天宝三载(44年)四月,杜甫在洛阳与被唐玄宗赐金放还的李白相遇,两人相约同游梁、宋(今河南开封、商丘一带)。会见了诗人高适,这是第三次漫游。之后,杜甫又到齐州(今山东济南)。

    天宝四载(45年),他在齐鲁又与李白相见,在饮酒赋诗之外,又讨论了炼丹求仙,而且共同访问了兖州城北的隐士范野人。两人还互赠了诗篇。杜赠李的诗:“余亦东蒙客,怜君如弟兄。醉眠秋共被,携日同行。”李赠杜的诗:“秋波落泗水,海色明徂徕。飞蓬各自远,且尽中杯!”两人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见面。

    困守长安

    天宝六载(4年),玄宗诏天下“通一艺者”到长安应试,杜甫也参加了考试。由于权相李林甫编导了一场“野无遗贤”的闹剧,参加考试的士子全部落选。科举之路既然行不通,杜甫为实现自己的政治理想,不得不转走权贵之门,投赠干谒等,但都无结果。他客居长安十年,奔走献赋,郁郁不得志,仕途失意,过着贫困的生活,“举进士不中第,困长安”[]。

    天宝十载(5年)正月,玄宗将举行祭祀太清宫、太庙和天地的三大盛典,杜甫于是在天宝九载冬天预献三大礼赋,得到玄宗的赏识,命待制在集贤院,然而仅得“参列选序”资格,等候分配,因主试者仍为李林甫所以没有得到官职。

    天宝十四载(55年),杜甫被授予一个河西尉这种官,但杜甫不愿意任此“不作河西尉,凄凉为折腰”的官职,朝廷就将之改任右卫率府兵曹参军(低阶官职,负责看守兵甲器杖,管理门禁锁钥)。杜甫因已年四十四,至长安也十年有余,为生计而接受了这所学无用之职。十一月,杜甫往奉先(今陕西省蒲城县)省家,杜甫刚刚进到家门就听到哭泣声,原来儿子饿死了。就长安十年的感受和沿途见闻,写成著名的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