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变态盟主俏教主04
慕容颜看着交战的两人, 绝美的眸子里溢满了担忧。
白在战中突然看了一眼慕容颜,伴随着红绫的飞舞, 一道强力的劲气往慕容颜的方向冲去。
一缕柔顺乌黑的长发缓缓落在了地上, 慕容颜惊呼一声,脚步不由退后,柔若无骨的手捂上脸颊,一丝淡淡的红色瞬间染红了她白皙的玉指。
第一美人被伤到美丽的脸庞, 无数的江湖才俊将愤怒的眼神投在白的身上,若不是他们清楚的知道自己不世白的对手,恐怕就不顾一切的蜂拥上去, 为自己心中的女神报仇了。
蔺迟更开心了,在再次交错的时候, 蔺迟借着白手中红绫的遮掩, 捏了捏白的屁屁,还凑到白的耳边, 往白的耳朵里面吹了一口热气。
白这个身体敏感的很, 蔺迟这一捏一吹, 让白的腰肢忍不住一软,差点行功出了错子,就这么软倒在地。
虽是没有出丑,但是白身上白皙的肌肤,特别的被直接吹了一口热气的耳朵,迅速的被粉色侵袭,白里透粉的肌肤看着可口极了, 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蔺迟心痒痒的,他从来都不是会委屈的人,她运起内力制造起一阵风沙,用软剑直接缠住白的腰肢,一手握住白的红绫,瞬间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他对着白邪邪一笑,张口将白的耳垂含乳口中,还伸出湿润的舌头在白的耳垂上舔舐了一下。
白这下是真的软了身子,敏感的身子根本就经不起蔺迟这般的撩拨,原本攻击向蔺迟的手掌在瞬间变的软绵绵的,聚集在掌心的内力早已散了一个干净。
蔺迟错愕了一瞬,随即他看着白变的水润迷人的眼眸一双眼睛里闪现出惊人的**,不过他很快忍耐住,对着白的腰肢轻轻一推,两人衣袂飘飘地分落在两方遥遥对望。
白心中既是甜蜜又是气恼。
被蔺迟碰触的时候,他的身体和灵魂都在愉悦地颤栗着,但是一想到蔺迟先前和慕容颜离得那么近,两人还了话,白就忍不住喝了一大桶的醋。
他紧紧抓着红绫,一双眼睛落在一身白衣丰神俊朗的蔺迟身上,在身体摆脱刚刚的虚软之后,猛的一跃而起,毫不留情地将红绫对着蔺迟甩去。
白决定速战速决,他要将蔺迟给绑回魔教中。
最开始的时候,白原本想要带着魔教归降,用最快的速度解决这次正魔两方的矛盾,与蔺迟过上两人的日子。
但是这个念头一处,系统就连忙出现阻止白。
一旦魔教散去,白失去魔教教主的身份,不仅在正道中要面临许多为难,原主的愿望更是没有了完成的可能。
而且,看到慕容颜,白就忍不住地想起之前左护法收集的蔺迟的资料。
蔺迟长得俊朗不凡,一身武功出神入化,品格为江湖上所有英雄豪杰所赞叹,她完美的几乎没有一丝的缺点,如此的他自然在江湖上很受欢迎,江湖上除了第一美人慕容颜外,还有着许许多多的美人也在暗中恋慕着他。
传言第一首富柳家千金为他习武放弃闺中舒适生活,只为了有一天能够与蔺迟一起想走江湖;千机阁阁主之女为蔺迟逃婚,弃自一同青梅竹马长大的未婚夫而去;听雪楼女杀手头子为蔺迟拒接一切与之敌对的任务……
总总传言,不管真假,白都无法不在意、不吃味。
虽然知道蔺迟不会喜欢上除他以外的人,但白这醋还是吃的非常厉害,且在左护法的资料中,蔺迟从未对这些女子疾言厉色过,也从未过严厉拒绝的话。
白是彻底翻了醋坛子,算将蔺迟给捉回魔教过二人世界,再之后,没有了蔺迟这个武林盟主,白就可以再无顾忌地用暴力征服武林。
至于两人分开,发展地下恋期这个选项,白是丝毫没有想过。
既然找到了人,那么在对方的身上印上彼此的印记那是理所当然的事。
蔺迟没有想到白突然来真的,他一个不防,被白的武器红绫击中,不过他内功深厚,体外有一层自然形成的保护罩,因此伤的并不重。
白见到蔺迟受伤,手上犹豫了一下,但下一秒还是用内力驱使红绫将蔺迟绑住。
蔺迟没有反抗,反而顺着红绫的力道自己送到白的手里:“宝贝儿,生气了?”
白嘴巴一噘,下意识的撒娇控诉,“你是我的,和我回魔教。”
蔺迟却笑着摇了摇头:“不,宝贝,是你和我走。”
着蔺迟挣开了白红绫的束缚,反手想要抓住白。
魔教那么多男人和女人,他怎么舍得将他看上的宝贝放在那群饿狼里面,他的宝贝,只能他看他碰,其余人是看都看不得。
他必须将宝贝捉回去,藏起来放在只有他才能看的到地方才行。
白的醋坛子彻底的翻了。
他生气的嘴巴不自觉的嘟的高高的,蔺迟竟然拒绝了他!
还想回到那都是美女围绕的正道一方!
这个世界的墨源不宠他了。
白又委屈又生气,眼睛都气的红红的,裹上了一层晶莹的泪水,那双樱红的双唇更是因为抿的更紧,绽放出诱人采撷的红色。
蔺迟看这下腹一紧,若不是穿的是宽大的袍子,此时的他可就要在上百位英雄豪杰面前丢脸了。
他的眸色暗沉的可怕。
如此迷人的宝贝,他怎么放心将他放在人群之中呢?
两人的对话和互动在场数百人没有一人清楚其中猫腻的,他们只看到两人的嘴巴张了张,不知道了什么,双方斗的就变的更加的激烈了。
生气的白更想要将蔺迟捉回魔教,但到底还是不舍得伤了蔺迟,因此一招一式皆以困为主。
而一向为达目的可以不折手段的蔺迟却为了捉住白丝毫没有留手的算。
蔺迟算速战速决,他的宝贝儿身子是这么的美妙,一招一式使出来都是勾人无比,蔺迟半点都不想要白继续暴露在众人的眼下。
一人不舍,一人出招利落毫不犹豫、带着目的,很快的白就落了下风。
可是就在他算将白成重伤再强制带回去的时候,在那一掌即将拍到白心口的时候,无数画面突然在他的脑海里闪过,一道来自灵魂深处的声音大喝着禁止他伤害白。
蔺迟突然惶恐的发现,他舍不得伤害白一丝一毫。
他猛地收回灌注了强劲内力的一掌,旋身向后退去。
这一掌蔺迟为了能够制服白又不至于将人成重伤,他灌注了七层的内力,现在猛然收回,后果就是造成内力反噬,猩红的液体涌上喉头,被蔺迟强制地咽了回去。
白没有料到蔺迟回突然收回攻击,他手中的红绫被他灌注了内力,依旧朝着蔺迟的手脚方位而去,想要拼着受伤也将蔺迟给绑走,却因为蔺迟这突然的动作,身体错开了一些,那灌注了内力的红绫正好击到了蔺迟的胸口处。
蔺迟一时不防,伤上加伤,那口才刚刚咽下去的血液再次涌上喉头,从口中喷出,洒落在地上。
原本安静的人群顿时哗然起来。
这一切都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众人并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事,就看到本来就要将白败的蔺迟突然被白击飞了出去。
反应最快的是慕容颜,她在蔺迟摔到地上的第一时间飞身而起,用轻功飞至蔺迟的身旁,只是不等慕容颜走进蔺迟,一条带着杀意的红绫直冲冲地冲着慕容颜的心口而去。
这是想要她的命!
慕容颜惊骇之间,腰身一扭,柔韧的腰肢让她以常人难以扭到的角度避开了白的攻击。
白醋意滔天,见慕容颜躲过一击,再次出手想要将慕容颜击杀,但此时所有的人都已经反应过来。
苍云派朱掌门武功最高,他第一时间赶到慕容颜的身边救下无法第二次躲过白攻击的慕容颜。
白见杀人不成,便驱使着红绫转变方向,再一次想要将蔺迟给绑走。
但到底因为吃醋杀慕容颜错过了最佳的时机,正道那边原本都没有动武的掌门纷纷赶来,将蔺迟护下。
白不甘心,驱使着红绫与他们缠斗。
两方的难舍难分。
正道那边的青年才俊当中突然爆发出一声怒吼:“卑鄙魔头,竟然使用暗器伤我方盟主,胜之不武,简直连宵之辈都不如。”
这一声怒吼,为蔺迟的失败找到了一个完美的解释,要不然为什么蔺迟明明能够拿下白的时候,突然撤掌后退?只有白不敌蔺迟,使用阴毒暗器试图暗算蔺迟,蔺迟为躲避带毒暗器不得已才撤掌离开。
这才是合理的解释。
正道那方的人很快接受并且相信这个解释,他们大怒,痛骂白,痛骂魔教,各种不堪、贬低的词句从他们的口中吐出。
魔教的弟子自然看不得自家教主和自身被这般辱骂,他们也不是吃素的,撸着袖子就和正道的那些人对骂起来。
江湖儿女,光口水战是不行的,很快两方的人马又再一次缠斗在一起,双方很快都失去了理智。
但即使这般,他们还是很默契的将白还有那些个掌门斗的区域给空了出来。
被那些个掌门阻拦,白别是将蔺迟绑走了,就是连想要靠近蔺迟都无比艰难。
内力反噬,又被白灌注了内力的红绫击中胸口,蔺迟是伤上加伤。
蔺迟捂着受伤的胸口,眸色幽暗地看着战斗中的白,拒绝了一旁慕容颜和他人的帮助,自己缓慢地从地上站起。
而后他有些不高兴地皱起眉头。
这些个老家伙,竟敢围攻他的宝贝!
蔺迟忍住冲上去将那些个掌门给拍飞的冲动,持剑准备上前隔开他的宝贝和这些个掌门。
“蔺大哥,你吐血了,不要再去了。”慕容颜突然扑上去,从身后将不设防的蔺迟给抱住:“朱掌门他们会拿下红莲魔头的,红莲魔头无耻用暗器暗算蔺大哥你,如今朱掌门他们围攻他,也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蔺迟厌恶地将慕容颜挣开,忍着嗜血的脾性退后一步:“慕容姑娘,男女授受不亲。”
罢蔺迟不顾自己的伤,挥剑加入了战斗。
慕容颜愣愣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蔺大哥,我只是关心你而已。”
只是她的声音很很,被那些喊杀的声音一盖,根本无人能够听见。
而白眼睁睁地看着蔺迟被慕容颜抱了腰,一瞬间怒火冲天,他大吼一声,不再留手,招招杀机毕现,红绫在他的手中变化做比刀剑更加锋利的武力,狭裹着澎湃的内力,将围攻他的朱掌门等人割伤并击飞。
沾了血的红绫颜色变的更加鲜艳,白忍着滥用内力而致使内息不稳的闷痛,驱使着红绫再次朝着蔺迟捆去。
只是不待他出手,在苍茫山上突然飞腾起一朵鲜红的烟火。
同时左右护法飞奔到他的身边,快速道:“教主,听雪楼楼主带着其下数十个一等杀手冲入教中,教众们无法抵挡,请教主示意。”
听雪楼是杀手组织,里面的杀手功夫自然各个不凡,里面人数虽然不多,但身手至少都能够挤上二流顶尖。
而一等杀手的功夫则都是一流的功夫。
这次正道围攻魔教,教中除却在外任务的教众,大部分的精英都被白派遣了下来,听雪楼这时候冲上去,无疑是钻了空子。
且教中还有许多不会武功的无辜百姓。
白不悦的凝眉,看着持剑对他飞驰而来的蔺迟,最终利落地下了决定:“撤,回山。”
“是!”
白红绫一展,将正在斗的正道弟子和魔教教众分开,而后一甩衣袖,踏着红绫往苍茫山上撤。
一瞬间,魔教中人撤了一个干干净净。
蔺迟看着飞走的红影,眼底幽暗阴沉。他收起手中长剑,对着一旁捂着伤口从地上爬起来的朱掌门问道:“出了何事?红莲魔头缘何突然撤走?”
朱掌门方才距离白最近,当时情况紧急,左右护法没有特意收敛声音,故而朱掌门全部听了一个清楚,他神色复杂地:“是听雪楼,他们趁魔教不备,攻了他们的大本营。”
蔺迟的神色不受控制的阴沉下来。
在见到白的第一时间,他已经将白视作自己的所有物,就连白掌管的魔教,在他的潜意识中,也成了他的东西,而现在,听雪楼的人却在背地里如老鼠一般,偷偷地欺负他的人。
朱掌门他们见蔺迟神色不对,只以为他不喜听雪楼这般暗算不光彩的手段,正道做事从来光明磊落,蔺迟更是其中翘楚。
他叹息一声,复而困惑:“此时行动,我们并未知会听雪楼,听雪楼是如何得知的?”
听雪楼是杀手楼,处于江湖灰色地带,楼里的人全部拿钱办事,只要有钱,就算是京城里的高官他们也敢去刺杀,而他们又是出了名的不管江湖闲事,用他们楼主的话:没有钱拿的事,那不是撑饱撑着了嘛。
而这次他们不仅知道了正道围攻魔教一事,更是破天荒的插了一手。
朱掌门清楚的知道,他们这其中并没有人出钱请听雪楼的杀手,毕竟请他们攻魔教这笔费用贵的很,没有门派愿意自己出这么一大笔银子。
“听雪楼的消息传递只比千机阁略逊一筹,他们能够得知这次行动并不意外,意外的是他们为什么会出手?”其他人也百思不得其解。
“或许听雪楼与魔教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恩怨?”
有人猜测道。
众人纷纷表示很有可能。
而只有蔺迟清楚的知道这其中是怎么回事。
甚至这里面是他的手笔。
是他诱惑了听雪楼的楼主参与了这次的行动。
但此刻,蔺迟却后悔了。
离开的白并不知道蔺迟的所思所想。
他之所以干脆撤离,一是不想再与蔺迟交手,二是他要对魔教的教众负责任。
白轻功卓绝,不过一刻钟,便到了苍茫山顶。
平日里守在教外的兄弟此时躺了一地,他们的周身都铺满了鲜红的血液,浓重的血液让他们几欲邀呕吐出来。
这些守卫全部都是被一击致命,一剑封喉。
白看着地上的一具具尸体,浑身的气息变的越加的冰冷。
脚下的野草微微颤了颤,表面上缓缓地覆上一层白霜。
白红衣翻飞,急掠向殿中。
殿中
数十名黑衣蒙面的杀手正手起刀落地残杀着魔教教众,这些杀手下手干净利落,魔教之中的普通教众根本就不是对手。
很多人完全来不及反抗,就已经失去了最后的意识。
不过魔教也并不是好欺的。
虽然有很多教众的武功并不出众,但他们自有御敌的法子。
例如:阵法
在听雪楼的杀手闯入的时候,教中的弟子很快意识到他们不是对手,便自发的组起了阵法。
此时,这些教众组了数十个阵法,将这些杀手们全部分离开,隔绝起来,逐一攻破,一旦布阵的兄弟被杀手所杀,等候在阵外的教众便会立即补上去,让听雪楼的杀手无法破阵。
虽然损失了不少兄弟,但他们还是成功了,成功的减少了教中的伤亡,成功的击杀了几名杀手,成功的等到了白的到来。
白没有迟疑,他内力一震,红绫飞舞,不过瞬间,已经取得了三名听雪楼杀手的性命。
教众们一见到白,顿时激动起来,爆发出比先前还强劲的实力。
听雪楼的楼主见到白毫发无伤且又如此迅速地回来,美丽的眼眸中闪过一抹错愕。
她还来不及思考,白手中的红绫便直直地冲她袭击过来,直击面门。
挡不住!
她一瞬间便认清了自己的实力。
但是也躲不开。
她最后只能拼着伤了一只胳膊,远离白的攻击范围,同时对着一众手下下了撤离的命令。
魔教教主武功高绝,江湖上除了蔺迟,没有人时他的对手,就算是她身为听雪楼的楼主,在排行榜上位于第七,也依旧不是对手。
白岂会让她走的那么轻易。
教中伤亡达到上百人,这个仇白得报。
白冷哼一声,红绫在瞬间回转,冲着听雪楼的还来不及撤走的杀手袭去,只见红影飘飘,无数的红梅坠落,便可见,听雪楼近半数的杀手都死于白的手下。
听雪楼楼主气的半死,一双硕大的胸脯因为怒气不断起伏,但是她不敢久留,怕下一刻,她就会步入手下的后尘。
这一趟,听雪楼虽然杀了不下百的魔教弟子,但那些人并不是魔教的重要人物,反而是听雪楼在白的手下损失惨重,带去的杀手最后只剩下不到三层,就连楼主的一只手也受伤了,若没有养上几个月,恐怕难以动弹。
损失惨重。
但是又怨不得别人。
是他们自己忍不住诱惑,想到趁着白不在教中,趁机夺得魔教至宝<九天魔功>。
让教众将死亡的弟子好好收敛埋葬后,白变问起教中那些普通人的存在。
“回教主。”朱雀堂堂主捂着受伤的手臂,“属下在听雪楼杀进来之前已经安排他们进入地下城了。”
魔教的地下城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原主自待的,一个则是给普通教众避难的。
魔教里面并不是各个都拥有武功,也有普通的老妇人,孩童,还有教中兄弟的家人,魔教虽然在外行事张扬很辣,但是却护短的很,那些普通百姓前来投奔查过没有问题的,都是好好帮忙安排生计,让他们帮魔教干活经营,算是互惠互利,而也考虑到这些人并没有武功,第一任教主还为他们修了避难所。
白点点头:“剩下的事由左右护法一齐负责商议,本座要闭关几日。”
气急攻心、滥用内力,导致白气血不稳,更是伤了经脉。
白在密室内闭关了两天,身上的伤好了差不多,不过白并没有在伤好后立即离开密室,而是开始思考他和蔺迟之间的问题。
这个世界的他们两个的身份是对立的,在原主的记忆中,他们虽然没有见过面,但是江湖上谈论到他们两人的关系都是和仇敌差不多,而原主也是视蔺迟为第一大劲敌,恨不得将蔺迟的头颅砍下下酒吃了。
白之前一直以为,在这个世界的正邪和他们两个人没有关系,并不会阻碍到他们的感情和生活。
但经过这一战,白能够感受到蔺迟在见到他后是对他有感觉的,那为什么蔺迟不和他走呢?为什么还要对他刀剑相向?是和他一样有不能离开的理由?
其实想这么多,到底还是白伤心了,蔺迟差点就伤了他,虽然最后收了手,但白的心还是伤到了。
白想了一天,满脑子都是蔺迟挥掌对他心口攻击过来的画面,他越想越难过,越想越委屈,越想就越想立即见到蔺迟,问他还疼不疼他。
难得的,白生出了想要喝酒的念头。
以前的神界的时候,白从来没有沾过凡间的食物,后来经历了那么多的世界,白美食尝了许多,但是酒依旧喝的很少。
白还记得,他第一次喝酒只喝了一口就醉了,醉了的他抱着墨源不放,缠着要亲亲抱抱,最后被墨源给按到床上狠狠地教训了一整晚,后来墨源就不许白在外面喝酒了,喝酒这一件事,也变成了两人之间的情趣。
但现在,白也想试试一醉解千仇的滋味。
到底还是记得以往世界中墨源千叮咛万嘱咐的话,白在出了密室后,让手下送了两坛好酒,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慢慢喝了。
很少喝酒的白,在第一口酒进入喉头的时候,差点把自己辣的喷出来。
他勉强着将对于他来难喝的不行的酒给咽下肚中,猛的咳了好几声,微微翘起的眼角因为酒精的原因,染上迷人的桃红,眼眸中也覆上了一层晶莹的水雾。
白委屈地捧着酒坛子,委屈巴巴地伸出玉白的食指在酒坛肚子上戳了戳,嘟着艳红的嘴巴,可怜兮兮地控诉:“连你也欺负我,坏蛋。”
“你们都是坏蛋,大坏蛋。”
一直在默默旁观的系统:……
主人的酒量还是一如既往地差呀。
但系统自知,它这次安慰不了白,所以忍了忍,最后还是没有开口,任由白喝酒解愁。
反正它的主人喝不了几口就会醉了,醉了也就撒下娇,就会安静地去睡觉。
果不其然,白在之后又灌了自己几口后,就醉的浑身软趴趴的,连酒坛子都没有力气拿起了。
酒坛子没有了外力,从白的手中滚落下来,在将要落在床上的时候,系统悄悄动了动,将酒坛子的位置给挤开了一些。
酒坛子砸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里面橙黄的酒液从里面溢出,流了一地。
保住了床不被弄湿的系统松了一口,继续看向自己的主人。
结果发现白如一滩烂泥一样,软趴趴地趴在床上,平日里白皙如雪的脸庞,被粉红穿透,粉粉嘟嘟的,配上那双水汪汪迷人心窍的眼睛,看着可怜又可爱,如已经成熟待人采摘的蟠桃一般,让人想要咬上一口,尝一尝其中甜蜜的滋味。
白醉醺醺地,怀里抱着枕头,张口咬在枕头的一角,一遍咬,还一边拍着枕头,声气的骂人:“大坏蛋,咬你,咬你。”
咬着,骂着,没过一会儿,白脑袋一歪,就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系统和老妈子一样的操心,见到白睡着,就控制着床上的被子要为白盖上,只是它这边刚刚力量一动,房间内突然多出了一道熟悉又陌生的气息。
系统什么都来不及想,便陷入了沉睡。
沉睡的白对外界一无所知。
因为酒精的作用,他这一觉睡的格外的沉,只是到底心里觉得委屈,即便是睡觉,那一双红唇仍旧嘟的高高的,酱油瓶子都能挂在上面稳稳不落。
许是觉得热,白还在床铺上蹭了蹭,胸前的衣襟被他蹭开少许,精致诱人的锁骨暴露在外,宽大的袖子被他蹭到胳膊上,露出一截白腻嫩滑的手臂,再往下,是被红衣盖住的曼妙身躯。
蔺迟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诱人的睡美人图画。
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一双眼睛汹涌着惊人可怕的**。
他慢慢地走到床边,眼睛在白的身上搜寻着,最终定在红衣底下的一抹白皙之上。
那是一双半露在红衣外面的巧脚掌,上面圆润的脚趾头如珍珠一般巧可爱,在大红色的床单和衣袍映衬下,白的几乎透明,吸人眼球。
蔺迟看的呼吸重了一瞬,而后缓慢地出手掌,覆在那半截白皙的脚掌之上。
他微微眯起双眼,脸上出现陶醉的神情,因为常年练剑有些粗糙的宽大手掌在白的脚掌上用力的揉捏按压。
“嗯。”睡梦中的白呻yin一声,绯红的面颊在枕上蹭了蹭,一只手在空中挥啊挥,然后抓住了蔺迟落在床边的一角。
这衣角彷佛是什么仙丹妙药一般,白一抓住,睡梦中的委屈便全然消散,嘟起的嘴松开,露出一个甜美满足的笑容。
蔺迟看着白满足地将他的衣角抱在怀里,心头颤了颤,一双眼睛在刹那间的浓黑无比。
他的手指头动了动,最后沿着白的脚掌往上滑去,一把握住白巧的脚踝。
滑嫩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的摩挲了两下,然后握着白的脚踝,将白的脚抬起。
手下的身体柔韧性好的惊人,蔺迟抬起的时候一点艰涩感都没有,这让他忍不住在脑中设想,若是他将这双白玉般地腿放在自己的肩头,再重重地压下去是何等的快gan。
美好的设想几乎让蔺迟血脉喷张,他克制着自己的冲动,最后低下头,只是握着白的脚掌在自己的脸颊上 蹭了蹭,最后侧过头,伸出舌头在白的脚上tian弄,品尝他垂涎已久的人儿。
敏感的身体让睡梦中的白禁不住紧蔺迟这般的挑逗,剧烈地颤了颤,口中溢出甜美的声音。
这声音传入蔺迟的耳中,几欲让他疯狂,想要做出更加过分的动作,想要逼着床上的宝贝儿吟哦出更美的音调。
仅存的理智制止了他。
这里并不是一个好场所。
他遗憾而不舍地放下手中让他迷恋不已的脚掌,俯身将床上让他疯狂迷恋的宝贝儿横抱起。
一接触到熟悉的气息,白当即放弃了手中抱着的衣角,自动自发地抱住蔺迟的衣角,还在蔺迟的身上蹭了蹭,将脑袋埋入蔺迟的胸膛。
看着这般反映的白,蔺迟无比满足,同时刚刚被压下的**又有了复苏的趋势。
他强制自己移开目光。
视线一动就又落在白诱人的锁骨和白皙的脚掌上,他顿时迷恋又有些不悦地蹙起眉头,片刻后,他改为单手抱着白将白白皙的脚掌放在自己的脚上,另外一只手在自己的身上动了动,脱下罩在外面难得穿上一次的黑袍,然后将白从头到脚严实地罩住。
蔺迟的身材很高大,他的衣袍完全可以将白这具相对于江湖上的男人显的有些瘦弱娇贵的身子完全盖住。
蔺迟看着被他裹的严严实实,不露一丝风景的人儿,满意地勾起唇角,再次将人横抱起,大摇大摆地走到外面院子。
院子中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地昏迷的侍女侍从。蔺迟无视这些让他碍眼又因为怀里的宝贝儿而难得让他手下留情的人,甩手将一张写了几个大字的纸甩入白屋内的桌上,运起轻功,瞬间消失在院落之间。
————
白睁开眼睛的时候,入目的是一片的大红色。
不同于原主房内只有少许的红色,这间房内放眼看去,满满的都是大红,就连天花板上都铺上了红绸,上面缀着一条条用红绸绑成的花,尾端的红绸垂落在地上。
酒精还未全部散去,白的脑袋运转的慢极了,他晕乎乎地想要从床上爬起来看看怎么回事,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
白这会酒彻底醒了,他意识到自己现在身处的地方有可能不太对劲,可是他试了试,他浑身上下除了眼皮和手指能动外,其它地方完全无力动弹。
他只能转动眼睛让自己观察这个诡异的房间。
眼睛一动,白就发现更加诡异的情况。
他身上盖着的被子上面竟然绣着了一对喜庆的龙凤,他又转动眼睛往床边看去,就看到不远处的桌上竟然摆放着一对喜烛。
这无疑是一间新房。
白不由被这个事实弄的愣住。
不等他想清楚这其中关键,房门被开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阵沉稳的脚步声落入白的耳中。
这脚步声像是踩在白的心间上,让他的心脏不由自主的跳动起来,让他的一双眼睛不由期待地望向门处。
脚步声越来越近。
不过一会儿,白就看到一片艳红的衣角在门处飘动,紧接着一只长腿迈了进来。
白视线上移,入眼的熟悉英俊的面庞,那张曾让他借酒消愁委屈的想要啃咬的俊脸上挂着一抹温柔到极致的笑容,他梳着整齐的头发,鎏金精致的发冠上簪着一只红玉簪子,身上着着一身绣工非凡的精致大红喜服。
白愣住。
蔺迟见到白醒来,脸上的笑容不由地变的更佳的温柔,他看着白愣住有些呆呆的笑脸,快步地走到床边,将手掌覆上白的面颊,轻轻地抚摸,温柔道:“宝贝儿,别怕,今日是我们成亲的日子。”
白眨眨眼,疑惑道:“成亲?”
他还记得自己醒来之前明明是在房间内喝酒。
白不由地懵逼,以为自己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
相反绑人搞事的蔺迟却格外的坦诚,一点都不带做坏事的心虚,他温柔地将身体使不上力气软绵绵的白抱在怀里,伸手解着白身上的腰带:“嗯,今日是我和宝贝儿期待已久的大喜日子。”
他低头含住渴望已久的红唇,轻轻地啃咬舔舐,良久在白颤抖地厉害的时候才退开一些距离,放开白的红唇:“今后宝贝儿就要改口唤为夫夫君了,宝贝儿,唤一声让为夫听听。”
白迷迷糊糊的,敏感的身体让他被蔺迟吻了一通后就完全无法思考,只剩下见到蔺迟的欣喜和被挑逗而出难以忍受的情yu。
对蔺迟本能的信任和爱恋,让白乖乖地听话张口,软绵绵带着蜜意道:“夫君。”
蔺迟正在解开衣襟的手指突然顿住,墨色的眼中席卷起一阵狂风暴雨,名为**的漩涡在他的眼中疯狂的叫嚣流动。
“宝贝。”蔺迟的声音带着充斥**的暗哑,他的手指解开白的腰带,顺着衣襟滑入白的衣内,在白细腻的腰间慢慢地抚摸着,“为夫有没有过,宝贝你的味道格外的美?”
白被摸的有些情动,张口吐出让蔺迟把持不住的声音。
蔺迟眼神一暗,而后粗鲁地张口对着白的唇重新咬下去。
这个身体太敏感了,只是一个略微粗暴的吻,竟然就让白控制不住的发泄出来。
蔺迟敏感地察觉到白的变化,抚摸着白腰际的手掌往下滑去,而后轻轻笑出了声。
白有些恼怒的想要伸手去抓蔺迟,这一动,就发现自己有了一些力气,可惜他才抓住蔺迟的手臂,就被蔺迟给反手抓住了,他笑着在白还有他自己那只带着白色可疑痕迹的手掌上分别吻了一下,“宝贝,别急,我们还有很长的夜晚。”
罢,他利落的将白身上的衣服剥开,然后将白横抱起,走到床边,手上在床柱上轻轻一按,旁边的衣柜缓缓开。
作者有话要: 这个世界的攻是一个极度自我的变态。
大家元旦快乐,万字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