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五凤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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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女先前已被叶天的文采折服,佩服得五体投地,心中先入为主,自然相信叶公子作出来的诗歌必定是名篇绝作一。

    此刻又目睹他五步成诗,而且一口气就是五首,更是佩服得一塌糊涂,放眼天下,谁有叶公子如此旷绝当世的超级才气?

    此刻,在她们心中,已不是钦佩崇拜所能形容。

    叶天一口气默写出五首名诗,心翼翼的吹干墨迹,再心翼翼的折起,走到五女面前,眨着眼睛笑眯眯道:“可不许违规哦,谁违规,我可是要处罚的哦。”

    处罚?处罚什么?这就让人浮想连翩了。

    隐含深意的灼人的目光,棱模两可的话语,令众女又是一阵莫明奇妙的心跳面红,不过,她们还是欢天喜地的接过叶公子递过来的卷子,心翼翼的收藏好,然后福礼道谢。

    “生告辞。”叶天微笑着拱长揖,然后在牧淳风等人簇拥下,潇洒离去。

    青玉、飞烟等女都亲自送出留香居大门,望着叶天伟岸的身影消失在视野,这才依依不舍回到各自的房间。

    叶天一人独霸四大花魁,外加一个也曾是花魁的白绫,已经让人眼红、羡慕,离去时,五女又亲自迎送出门,这等待遇,更令人妒忌抓狂。

    有花魁亲自迎送出门,不是没有过先例,前任花魁师如玉就曾经亲自迎送情郎出门,之后赎身从良,嫁予情郎为妾,曾被引为一段风月佳话。

    而今,四大花魁,外带一个前任花魁,五女竟亲自迎送叶公子出门,这可是天下前所未有的先例,一时间令人津津乐道,有人羡慕,有人妒忌,更有好事者编成评书,一部五凤朝阳,很快便轰动整个皇城。

    飞烟回到自已的香闺,迫不急待的打开叶天赠与她的诗卷。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

    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此恨几时。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这是一首情诗,真挚朴素,明白如话,飞烟不由得痴了,秀眸迷漓,心中暖流流阵阵,仿佛如喝了蜂蜜一般的甜。

    长相思。长相思。若问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见时。

    长相思。长相思。欲把相思似谁。痴情人自知。

    这首情诗是叶天剽窃晏几道的长相思,只是把末句的浅情人改成了痴情人,吃果果的表达相思之苦。

    白绫反反复复的低声吟颂,细细品味其中的深意,这首诗质朴,率真,语极浅近,但情极深挚。

    她也如飞烟一般,整个人在瞬间痴了,公子喜欢的人,是我?

    光洁照人的玉颊渐渐浮起一抹羞涩红云,心头儿突突狂跳,似乎要跳出胸膛,她捧酥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极力想使自已平静。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快步来到梳妆台前,打开脂粉盒,就着棱花铜境上妆,把脸颊那一道淡淡的伤痕遮掩住,这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儿。

    看着镜中眉目如画的人儿,白绫的面颊再度浮起一抹荡人心魄的红云。

    青玉与翠玉所得的亦是一首深情款款的情诗,在感叹叶公子旷绝当世的文彩的同时,两女心中亦如吃了蜂蜜一般的甜蜜,原来公子对我有情,感谢上苍,赐我好姻缘。

    韵月所得那一首诗是柳永的凤栖梧。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韵月低声吟念,光洁照人的玉颊先是浮起一抹羞赧的红云,随后慢慢的变得苍白无血,柳眉紧皱,表情显得很复杂,犹豫中带着几分无助的凄苦。

    “叶公子,你可是把我害苦了”韵月跌坐床沿,目光有些呆滞,我我怎的这般命苦?”

    她心中一时百感交集,想着自已怎这般的命苦,心中越发悲苦,竟趴伏在床上嘤嘤抽泣。

    顾府,书房。

    顾昔韵正在专心绘画,画中女子几近赤裸,上身只用一丁点儿红色的东东遮掩住,只要是现代人,便能看出那是女性专用的贴身文胸。

    叶天的画技,实在烂得不行,顾昔韵虽不是丹青高,但画技也过得去,故而把叶天所设计的妖冶玩意一画出来。

    这的玩意儿确实太妖冶,专勾男人的魂儿,便是正正经经的女子穿上,也多了几分的勾魂。

    不过,士为知已者死,女为已悦者容,若是穿给情郎或相公看,这闺里必定是其乐融融,妙不可言。

    她的面颊绯红含春,桃花眼儿水汪汪的透着一股浓浓的qng,身体深处,有股莫明的热潮涌动。

    “唉,这厮,可害苦人了。”

    自从丈夫死人,她从脱离柳家,自立门户,在皇城打拼数年,累得倒头便能睡着,如今事业有成,再不用那般的玩命,日子过得挺舒坦,可叶天设计出的这妖冶玩意儿,又勾起了她对相公的思念,令她古井不波的心儿荡起阵阵的涟漪。

    独守空帷,长夜漫漫,这日子,可怎么熬啊?

    正自怜自哀之际,贴身丫环玉兴冲冲的跑进来,气喘吁吁道:“姐,姐,那个叶公子”

    顾昔韵怔道:“叶公子怎么啦?”

    玉喘着粗气,“姐,那个叶公子去了留香居”

    “留香居?”顾昔韵皱起柳眉,留香居是什么地方,她自然清楚,心中对叶天仅存的一二分好感顿时打消,这死丫头,跟她这个干嘛?

    她嗔道:“他去便去,关我什么事?”

    玉摇着,辩解道:“姐,不是,那个叶公子他他哎,现在大街巷都在议论他的事呢。”

    顾昔韵好奇道:“他什么事?”

    玉道:“听人们议论,叶公子去了留香居,然后创了一首曲子,叫什么什么笑的,对沧海一声笑,据传为为惊世神曲呢。”

    顾昔韵柳眉一扬,惊世神曲?好大的口气儿,真有这么神么?本姐就不信了。

    玉接着又道:“姐,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