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一个也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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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师大人?”李夫人本有些狰狞的脸很快恢复笑颜:“巫师大人您怎么还站在门口?是不是我相府的家丁怠慢您了?您快请往里坐。”

    “不,”大巫师的话很直白:“只是门口有一出好戏,我看着看着就走不动路了。”

    白予玲一听,可以,跳大神的也是有幽默细胞的。

    李夫人的脸色有些挂不住:“巫师大人,您这”

    她完又笑了笑:“是我们相府的家事惹您笑话了,你们还看什么看?赶紧带大巫师进去啊!难道要他干站在这里?”

    一群丫鬟厮赶紧动行动起来,大巫师却还是摆了摆走到李夫人面前来。

    可是他却根本没有看李夫人,而是对白予玲道:“王妃娘娘,今日请您过来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是属下的失误,还请娘娘不要怪罪。”

    白予玲有些莫名其妙却也明白大巫师的意思,大巫师本以为她会因为这句话不计较现在的事,却不曾想,白予玲绕开他:“大巫师言重了,我想今天的事情,无论我什么时候来,都会发生。”

    “你什么意思?没完没了了是不是?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嫡母吗?”

    “虽然你如今身份贵为王妃,可你也有长辈,难不成你要像不尊重我一样不尊重皇上?”

    在场皆为权贵,谁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我没有不尊重你,我只是像你一样教育教育晚辈。”

    白予玲的声音很平静:“包括在场任何一个,曾经,或者打算欺压我的人,都听好了。”

    “人有共性,都爱挑软柿子捏一捏,你们谁要是有兴趣想试一试我这个柿子是软是硬,我不介意。”

    “但后果,你们自负。”

    她的嚣张已经远远不像从前,连大巫师都暗暗诧异,这个白予玲的变化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话的人丢下这一句话便扬长而去,她也没有了调查的心情,可哀悼会还是要继续。

    李夫人故意在众人面前抹了抹眼泪,嘴里了句:“这孩子从就不让人省心,一直和姐姐争抢东西,现在姐姐把什么好处都让给她了,她去”

    话未完,又是一声哀怨的叹息。

    众人没有言语,算是给她一个台阶,将这场闹剧按下。

    大巫师在哀悼会上一直没有多话,而现场哭声一片,他却只觉得有些吵闹。

    旁边的下趁哭声能够掩盖他们的言语,趁问:“巫师大人,您刚才为何那样的话?”

    为什么那样的话?他也不知道。只是每一次看见这个女人遇上了什么和“权力、身份”相关的难处,自己就本能的想要上前去帮她一把。

    可是自己也明明知道

    大巫师摇摇头,还是没话。

    等到哀悼会结束,大部分选择了离开相府,只有几个和相府夫人比较熟的女眷留了下来,看似是要安慰李夫人,实际上是借着这个会好好的巴结巴结丞相。

    李夫人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哪些女眷,她的好妹妹却找上门来向她哭诉。

    “姐姐!这件事情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李夫人心里好一阵烦躁,忍不住皱起眉头:“你不能算了又怎么样?今天大巫师都给她道歉了,我们现在怎么可能去整她?”

    李夫人的妹妹继续哭哭啼啼:“可是我的浩儿平白无故挨了一巴掌,这可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的啊”

    “要让别人知道了,副将军的儿子被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在大庭广众下打了一巴掌?那我的浩儿长大以后要怎么做人,怎么建功立业,娶妻生子啊?”

    她被这一阵阵的哭闹声烦得不行,索性撑住额头,随意的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只见李夫人的妹妹眼珠子一骨碌,狡猾与邪恶暗藏其中。

    “姐姐,”她的声音还是有些委屈,可神情动作都已经暴露了她的心思,她慢慢靠近李夫人,俯身在靠在美人榻上的李夫人耳畔轻轻道:“姐姐,妹妹有一个好点子,我看不如”

    她的话完,李夫人神色一变,眉宇间似乎有些排斥,可她的妹妹不以为意:“姐姐,妹妹是觉得这点子不错,但最后到底要不要用,决定权全在姐姐里。”

    “我的浩儿被打,要是无处伸冤,我也认了,只是姐姐辛苦养大的女儿,被那个贱人害死,真的太可惜了,姝好这么好的一个孩子。”

    她完话便识相离开,剩下李夫人一个人继续靠在美人榻上默默思考。

    李夫人不断的告诉自己,姝好的死绝对和白予玲有关,现在自己不动报仇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等到了那个时候,自己一定要让她碎尸万段!才能平复自己的心情!

    “夫人!夫人!老爷晕倒了!”

    “什么?老爷怎么晕倒了?”下人的话让李夫人从盲目的仇恨中瞬间清醒。

    这样的大家族,丞相就是家里的顶梁柱,如果丞相出了点什么事情,他们偌大的丞相府可就一蹶不振了。

    李夫人急急忙忙赶到丞相的房里,只见丞相躺在床榻上,面色有些苍白,大夫随后也赶到了丞相府,只丞相是因为近来操劳,又没有休息好,所以才会忽然晕倒,只要注意休养即可痊愈。

    李夫人并没有将今天的事情记在心里,可若是她这时便能料到日后的事情,今天她什么也不会轻易离开丞相的房间,让他独自一人休息。

    丞相府的事情暂且按下不表,且白予玲离开之后并没有回到王府,而是去了上次未果的那家药店,店家因为之前的事而暂时歇业,可仍有伙计呆在店里防止有病人来取药没人在,耽误了疗程。

    巧不巧,白予玲到的时候,看门的就是上一次被她强行要求带去找店长夫人埋葬点的那个人。

    “你”那人显然对白予玲也有印象。

    她笑的礼貌:“是我,我想来解决一下上一次的历史遗留问题。”

    那人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般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