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梦中异象
郭复知道夏河的话是真的,夏江的确准备在郭复满十六岁的时候教训郭复,夏江已经是炼体初级的修炼者,拥有比普通人强大得多的实力,一拳就能将一棵树打断,打在普通人的身上,显然很不好受。
郭复自信地:“我一定会觉醒生命本源的。”
“痴心妄想,你的父母都是普通人,你觉醒生命本源的几率很低,别做梦了。”夏河冷笑。
郭复心里暗暗加油,他知道自己必须觉醒生命本源,否则一辈子都会被夏江这样的人压住不得翻身,一辈子都会劳劳碌碌平平无奇。
“我一定会觉醒生命本源的。”郭复内心默默地。
夏江也下课了,他读中等教育五年级,比郭复高一个年级,今年夏江十七岁了。
夏江看到郭复,露出一个嚣张霸道的狰狞笑容,他伸搂住夏河的肩膀,对郭复:“杂种,等到你十六岁的时候,我会狠狠教训你的。”
“你个乌龟王八蛋,到时候我肯定会觉醒生命本源,进入炼体阶段,一定能打赢你的。”郭复毫不客气地骂了回去。
“一个普通的种也想觉醒生命本源,做梦你!”夏江冷笑,双眼里透出一股凶狠的恶意和轻蔑。
“我会觉醒生命本源的,到时候走着瞧。”郭复坚定地,双眼之中流露出坚韧的力量。
夏河和夏江走向另外一个方向,与郭复分开了。
郭复步行回家,他的家在幸福大道25号,是一个有三个房间的宅院。郭复的父母都是普通人,父亲是一家杂物店的老板,母亲是洗衣房的员工,都挣着普通的收入,好不容易才供郭复上学,家里不是十分富裕。
郭复的父亲名叫郭力,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长着一副笑嘻嘻的脸庞,经常露出两颗大门牙,待人和气友善。郭复的母亲名叫金连,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长着一副普通的相貌,眼睛很大,而且有神,待人热情,喜欢话,一旦起来话语就像泉水那样泼溅而流。
郭复回到家门,掏出钥匙打开门进去,闻到了一股肉的香味,郭复看到母亲金连正在厨房里忙活,急忙走了过去,用力闻了闻,:“今天有肉?!”
“快到生命本源觉醒测试了,买点肉给你补补身体,争取出个好成绩!”金连笑眯眯地。
郭家平时并不常吃肉,只有逢年过节或者郭复过生日才舍得买些肉食,郭力和金连舍不得吃,全都留给了郭复吃。
此时,郭力也关了店铺回家来了,走到门边就喊道:“我去城隍庙求了一支签,是一支上上签,签文上啊复一定能够觉醒生命本源的。”郭力拿着一个护身符走了进来,护身符是三角形的,用黄色的油纸包住,显得十分郑重。
郭力将护身符递给郭复,和蔼地:“给,给你求的,能够保佑你好运。”
郭复接过护身符,发现上面还带着温暖的温度,他将护身符挂在脖子上,对郭力:“谢谢爸。”
“谢什么,你这孩子。”郭力挥挥。
一家人坐下开始吃饭,金连夹了几块肉给郭复,让他吃饱吃好。
一顿丰盛而温馨的晚饭之后,郭复坐在房间里的椅子上做功课,郭复的功课不是十分出众,但是比夏河好,这是让郭复十分满意的一点。
夜幕渐渐降临了,一家人都上床睡觉,进入了梦乡。
在郭复的房间里,银白色的月光从窗户照了进来,落在书桌和地板上,光芒清冷如水。
郭复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谁都看不到,在郭复的脑袋上,一道红线蔓延而出,在红线的末端,有一团发光的星云,璀璨美丽。
这就是课堂上老师提到过的借才之线,属于最顶级的生命本源,此时外人看不到这个情景,郭复原本可以看到的,只是他睡着了,也是看不到。
在年轻人接近十六岁的时候,会出现生命本源的潮汐,涨潮的时候就会出现生命本源的迹象,像郭复这样。
谁都不知道郭复的生命本源变异得如此惊人,竟然是最高品质的生命本源。
第二天一大早,郭复就起来了,吃过早饭,然后就去上学。
郭复一路走去,走到十字路口的时候,从对面走过来一个年轻人,他是郭复的同学,名叫李仙洲,他长得有点滑稽,一个大鼻子,一对眼睛和嘴巴,看样子十分奇特,对比强烈。
李仙洲是郭复的死党,两人经常一起上学放学,一起玩耍,关系很好。
“啊复!”李仙洲打了个招呼。
“李子!”郭复也打了个招呼。
“你觉得觉醒生命本源的会有多大?”李仙洲问出了最关键最重要的问题。
“我觉得我一定能行,如果不行,就得在夏江兄弟的阴影下活一辈子,那样的生活我接受不了,所以我必须觉醒生命本源。”郭复。
“有人专门开出了赌博的盘口,赌我们觉醒生命本源的会有多大,我们都是普通人的后代,觉醒生命本源的会很低。”李仙洲没有郭复那样乐观,语气里有些低沉。
郭复拍了拍李仙洲的肩膀:“相信你自己,一定能行。”
两人并肩而行,走向学堂。
来到学堂,郭复看到了夏河和夏江,三人脸色都是黑黑的,显然对彼此感到讨厌。
一个中年人从学堂里走了出来,他长相粗豪,脸色黝黑,胳膊比别人的腿都粗,虽然他长得不算太好,但是所有的学生都对他很是尊敬,因为他就是修炼者,觉醒了生命本源的人,是这所学堂老师里的唯一一个。他叫做周宏。
周宏往那里一站,一股逼人的强大气势散发出来,压得别人喘不过气。周宏扫视所有的学生,眼神凌厉凶狠,看的人心里发颤。
周宏看到夏河和夏江,脸上露出不喜欢的表情,夏河和夏江经常欺负同学,也惹得这位大叔不满意了。
郭复倒是普通平常,所以周宏对他没什么特别的表示,只是看了他一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