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自有丘壑
她们三个面面相觑,虽然有些疑惑,叶云舒的精神好的有些过分了,但也很高兴她能够打起精神来,因此只是一瞬间的愣神,芮伊和木木便纷纷轻轻地拍了一下桌子,十分坚定,且怀抱期望的点头。
“姑娘的不错,咱们可不能够就现在眼前的局势里,我听闻姑娘以前的生意办的就挺不错的,正好我也能够有会见识一下,姑娘大可放心,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全都告诉我,我一定鼎力相助。”
芮伊十分肯定地拍着胸口大,有种打算帮叶云舒包揽所有事情的那种气势,叶云舒捂着嘴巴忍俊不禁,又伸揉了一下木木的脑袋,很是感激的冲着她们三个,如主席似的挨个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谢过你们了,那么事不宜迟,咱们就从今天开始准备把其中首当其冲的任务,是还得要在这京城里找到一处适合开店的铺面,然后咱们再考虑一下具体的营业内容。”
“只不过出去找铺面,需要到处奔走,清歌就陪我一同去把,免得你们两个累着,木木要留在家里写字,芮伊你就帮忙留着一起看家吧。”
叶云舒想了一下,便简单地做了个安排,清歌很是认同的点点头,然而芮伊方才才放出了豪言壮志,却被她塞到了幕后看家,难免叫她心里头有些不乐意。
她一根指在桌上,轻轻地敲了两下眼神,飘忽不定,指不定望向什么地方,叶云舒知道她心情不好,连忙摆了摆,安抚。
“你放心了,只不过找间铺子而已,像你这样的人才自然得要好钢用在刀刃上,这件事儿你自然就不必多费心,也好多休息一下,等到我们定下来之后,难道还怕没有你帮忙的地方吗?”
叶云舒到底是比较会话,虽然用的词句芮伊不一定能够明白,但也知道必然是好话,所以就十分好哄的硬撑了下来,不再耍性子。
“那既然我是这样关键的人物,就有劳你们去做这些脏累的活儿啊,那一会儿你们就要出门的话,要不要我给你们准备一下中午的午饭?”
芮伊微微抬着头,不过片刻之间她就有些飘飘然的感觉,叶云舒摇了摇头,芮伊她向来只和药材打交道,若是叫她动做饭,指不定烧出些什么黑暗料理出来,还不如早点让他打消这个念头。
“不必了,我们中午不一定会回来,就在外面吃了,你和木木在家也别苦着自己,家里没有几样菜,木木又要长身体,你也带她到这附近找家馆子吃把,或者来得及的话,我们再一起出去吃。”
叶云舒实在是担心芮伊下厨,眼睛飞速的转着,将所有的可能性全部都给考虑到了。她这话一串儿一串儿的连在一起叫,芮伊咋一听还有些回不过神来,等到叶云舒完了,芮伊才后知后觉得嗯了一声。
“啊,那好吧,那你们早去早回啊。”
芮伊这边的问题总算是解决了,叶云舒也放心了不少,很快结束了这顿坎坷的早饭,叶云舒便坐上清歌从外面租来的一辆马车,透过窗子跟芮伊和木木招,随即便离开了这一条街,来到了,她们入城时还留有印象的那一片繁华商业街区地带。
按照叶云舒的擅长和习惯,自然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再重开一家像清雅居那样的乐坊,客人和表演者之间相处融洽,立下了规矩,也可以省了很多的麻烦。空闲下来的时间,自己还能够再将之前想到的那些舞台剧,重新搬上舞台。
但是这两地之间必然会有些人文差异,毕竟这大京乃是国都必然,此处的人脾气会更大一些,所以经营的功夫也会更累一点,但是这都不算什么大问题,只要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终究是会慢慢好起来的,等到在这里站稳了脚跟自己,也算是能有个依身所托之处。
坐在马车之上,叶云舒而低垂着眼眸,已经在脑海里将可能碰到的各种问题都简单的构思了一遍,以就没空透过窗帘去看外面街道上的铺面情况。清歌倒是在她旁边多看了几眼,回过头来很有些为难的喊了她几句,结果她都没有半点回应。
“主子,主子。”
清歌微微第一,垂着眉头,连着喊了叶云舒好几声,叶云舒才终于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张开嘴巴愣愣的应道。
“阿,什么?”
“主子,已经到了。”清歌一抿嘴巴也是拿她没办法,这句话才刚完最后一个字,马车夫便在目的地的街道口那里停了下来。
叶云舒冲着清歌两个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付了车钱之后下车,却发觉自己随口报的这一条街道来的还真是巧,远远的望过去,接连十几家铺子,少也有一半的歌舞乐坊。
而且看情形,这里原本并不是专门设立歌舞乐坊的一条街,比如街道的牌楼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只不过是普通的首饰街道,但打着这个旗号,里面却多出这么多的乐坊,这就比较让人觉得有些稀奇了。
叶云舒愣愣的张开嘴巴,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了,拉着清歌两个人在这条街上走了一半,挨家挨户的确认过了,才终于能够肯定下来,清歌微微垂着眼睛,不好意思的在旁边道。
“其实刚才过来的路上,我从马车往外头看,就已经看到了好多家不同名字的乐坊,但起初我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但是每每掀开窗子,一入眼的都是大厅里面各种各样表演的姑娘们,所以属下才有所察觉,感觉到有些不妙,”
“原本也想提醒主子的,但又刚好到了地方树下,便想着让主子亲眼看过了之后再做决定,或许会更好一些,就是不知主子你是否还有别的打算。”
叶云舒微微吸了一口气,毕竟也是头一回碰到这种情况,她怎么能够这么快的就做出决定来,她倒是有些埋怨清歌没有一早告诉自己,但又想到方才确实是自己太过大意,也不好怪到别人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