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零九章 又特么失忆了?
沐如烟是不是真的失忆了先不,落到别人里了还敢出言威胁,这举动,属实挺憨憨的,也难怪柳鬼会觉得,她脑子不太灵光。
不过这女人失忆了也不全是坏事,莫南在心里安慰着自己,起码,比这女人只记得他的坏处强多了。
稍后,他糊弄着和沐如烟解释了几句,让她相信,自己并不是要害她,然后,就又一次把她放了。
试试证明,这妞儿,是真的失忆了。
因为脱困的沐如烟固然狐疑的一直盯着她,但按照她的交代,始终老实跟在他身后,并没有逃离的打算。
确定了这一点,莫南暂时不再管他,一行人继续上路,朝着鬼哭岭外走去。
一天之后。
前往烈阳城的大道边,茶摊上,三人两兽的队伍,不出意外成了最惹眼的存在。
好在胖虎低吼一声,释放气息,立马,便没有人再敢看着这边了。
主要是鬼哭岭里的那些巨蛛,蛛丝粘性和腐蚀性太强了,沐如烟的衣服,到处都是破损,露出大片的白皙美景,虽然没有露出真正的春光,这妞儿自己也不太在意。
但老流氓受不了别的男人e眯眯盯着她。
眼见沐如烟背后,还有个老子不老实,时不时偷偷斜一眼,老流氓立马丢了个威胁的眼神过去。
还看,再看,爷给你头打爆!
直到终于没人注意这边了,莫南才收回视线,看向发呆的沐如烟。
起来,半天前,他们从鬼哭岭里出来,柳鬼谨慎的很,就在山岭下等着,深怕有认识他的人看见他还活着,毕竟他在烈阳城,早就恶名远扬了。
这货要莫南拿了他在城里的钱票和灵宝后,立马去找他,老流氓答应了。
只是答应归答应,却没自己什么时候会过去,莫南心眼的准备,故意晚去几天,报复一下这孙子。
之后去烈阳城的路上,路过茶摊,莫南立马决定,坐下来休息一阵子,顺便试试,能不能帮沐如烟回忆起什么来。
“我叫莫南,你记得不?”
“我是你男人,你是我女人”
反正这妞儿已经什么都忘了,照她自己的法,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四年前,教主突然有事情召唤她,之后的所有,她都不记得了。
既然这女人都不记得了,莫南不介意,利用这一点,促成一些好事。
比如,灌输给她一些,错误的信息
可惜沐如烟只是忘记了一些事,却不傻,闻声面色一冷,抬腿就将老流氓踹飞了出去。
“再敢乱话,心本长老直接阉了你。”
“我飘霜教的人,什么时候,可以有男人了?”
“哎呦。”
莫南吃痛的从地上爬起来,心生遗憾,同意又有些无语,尼妹,明明什么都忘了,这欺负他的习惯,倒是一点没变。
扭头,就看见一旁趴着的胖虎正在偷偷嗤笑,明显在笑话他,老流氓没好气一脚就踹了过去:
“笑个屁,今晚给我绝食反省去。”
闻声,胖虎立马嚎嚎的叫着爬起来,过来蹭着他的腿,卖萌求饶。
老流氓才懒得搭理这二货,总之欺负完了胖虎,心情好转不少,再次腆着脸凑回桌子前,继续不要脸,演得跟真的似的道,悲愤诚恳道:
“我的都是真的。”
“爷真是你男人,就是因为这个,你才被你们教主严惩,重伤昏迷三年,最近才醒来,谁知道你醒来了虽然还记得我,但把我当成了你的仇人嗯,肯定是你们教主用了些段,故意要我们自相残杀,然后让活着的人痛苦一辈子,属实带恶人,忒坏了。”
“总之,你来追杀我,但没钱了,只能接受烈阳城里贺家的雇佣”
这趟鬼哭岭的事,莫南倒是没有再乱什么,一五一十讲述了出来,反正他在这期间做的,的确是想帮沐如烟来着,可惜后者自己作死,不接受。
沐如烟仔细听着,认真回忆,渐渐的,脑袋发疼,倒真让她回忆起些模糊的画面。
“我好像,确实被严惩,昏迷过好久。”
莫南闻声,立马激动不已,叫嚷道:“我什么来着,就是你们教主那个满肚子坏水的娘们,等爷以后见了她,一定把她吊起来挂在树上打!”
“你闭嘴!”
沐如烟还在努力整理着思路,被这货接连打断,没好气清冷呵斥道。
“好好,我闭嘴。”
老流氓立马听话捂住了嘴,脸上忍不住的露出笑意。
他是真高兴,确定沐如烟就是含烟后,哪怕这妞儿会继续对她喊打喊杀,他都高兴,更别,沐如烟如今,隐约对他依赖了。
不然的话,离开鬼哭岭的第一时间,这女人就会提出返回飘霜教了,而不是继续跟着他。
另一旁。
沐如烟拼了命的回忆,但属实想不起来更多了,就好像,她的记忆,都已经被什么东西给一起带走,她能想起来的,都是些模糊不清的画面。
回想不起来,她只能试着去分析。
身为飘霜教长老,她还是有一定特权的,加上她平时没什么坏的习惯,几乎很少犯错,也从不违抗教主命令
什么样的错,能够让她被严惩,以至于昏睡三年才醒。
这惩罚,已经几乎是,犯了最大的错误才有可能面临的了。
沐如烟想到这儿,眼皮轻跳的抬头,看着面前嬉皮笑脸的男人,脸上不动声色,内心却纠结,尤其是总觉得这贱人让她觉得格外熟悉,不由心惊,自己该不会,真的和他在一起了吧?
她忽的动了动嘴,似乎要什么,老流氓敢忙侧耳听到,却发觉,是沐如烟自语的喃喃道:“我的审美,什么时候这么奇葩了”
一旁还在讨好笑着的莫南,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忍了,爷忍了。
谁让是爷欠你的。
内心一个劲的劝自己不要冲动,老流氓最后才消了气,但仍旧是有些不快,恨恨看着沐如烟,心里腹诽:
特么要不是看在含烟的份上,爷眼下一定把你吊起来,扒光了挂在树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