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修成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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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怒气走到床旁,插了腰刚想要破口大骂,却不料傅明时的从被窝里伸出来,一把将沈南絮拽了进去,将沈南絮搂紧怀中。

    还未等沈南絮抱怨,傅明时的声音便幽幽的传来,带着疲倦:“别闹了,我累了,快些睡吧,明日还要去祭拜沈伯伯。”

    睁了眼看看傅明时的脸庞,苍白没有多少血色,当真是累了,就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了太多,眉头皱着,平稳的呼吸好似下一秒便要睡着了。

    倒也是明白理,知道这个时候再去打扰傅明时终究是不对的,微微向傅明时的怀里靠了些,心中的所有念头都消散了,闻着傅明时身上熟悉的果香,不一会便睡着了。

    早晨的风还算大,吹起路旁的树,摇曳生姿,沈南絮是自然醒的,没有人唤她,揉了揉眼睛身旁已经没有人了,仔细想一想,定是去晨跑了。

    简单梳洗后下了楼,却在楼下看到了两位客人,徐杉杉与陈大力。

    看到徐杉杉的时候,沈南絮的心中“咯噔”一下,不管怎么,徐杉杉喜欢傅明时这是不争的事实,那么现在他们来。

    想来沈南絮加快了脚步,下到客厅便自动坐在了傅明时的身旁,有些急切的意思:“你们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也不叫我起床。”

    “南絮姐,是我让你多睡会的,本来我们这次来也是道别,不用呆很久。”话的是徐杉杉,柔柔弱弱的,娇嫩的是每个男生都会喜欢的模样。

    脸上带了一贯的笑,看着徐杉杉却有些意外:“你是,你们要走,去哪里。”

    到这里,徐杉杉与陈大力相视一笑,那种眼神让沈南絮觉得熟悉而陌生,这回是陈大力回答的她,眼睛却一直看着徐杉杉:“我和杉杉在一起了,我要回部队了,杉杉决定和我一起过去,就在那边上住下,先住一段日子再。”

    脸上的表情变了变,若现在陈大力与徐杉杉当真在一起的话,那么她便不需要再担心任何问题,都是她想多了。

    “我知道,以前我们之间有些误会,所以我这次来,也是为了和你道歉。”着,徐杉杉郑重其事的看着沈南絮,倒是让沈南絮一时觉得有些不自在,“南絮姐对不起,当初因为傅伯伯的事情让你们都想多了,现在你放心我不会了。”

    从始至终,徐杉杉都没有看傅明时一眼,脸上也一直带了恰到好处的笑容,干净纯洁也不做作,正如她花一般的年纪一样。

    笑了笑,沈南絮也不知道她不看向傅明时的愿意是因为害怕一眼便会决堤,还是害怕她会想的更多,可是不管是哪种可能,都让沈南絮莫名的觉得悲哀。

    “杉杉,你这的什么话,我是真心想把你当妹妹看待,也从来没有计较过以前事情,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还得好好的不是吗。”沈南絮停止了想象,轻轻的着,像是给徐杉杉听的,又像是对她自己的。

    最后送走陈大力与徐杉杉的过程是浑浑噩噩的,这些日子来,她的弟弟进了监狱,她的合作伙伴许之逸也进去了,再到后来她的员工,最后到李广明。

    她看了太多太多的恶人,经历了太多太多的难过,一次次背叛一次次伤害,都是让她更好的成长,她要学会坚强,学会独自面对,她忽而觉得她长大了。

    肩膀被搂住,沈南絮掉转过头,看到的是傅明时,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什么颜色,沈南絮忽而想,傅明时也是许久没有回部队了:“你什么时候回部队啊。”

    “你嫁给我的时候。”傅明时的回答简单干脆,目送着远方走了的陈大力与徐杉杉,人生这么长,总是要有许多的过客,可也总会有那么一个人,你拼尽全部也不想放弃,“你还没有嫁给我,我又怎么舍得离开呢。”

    “谢谢你明时。”沈南絮想了想,或许只有这句话可以表达她现在的心情了吧。

    “笨蛋,谁要你谢谢我,我要你嫁给我。”

    白了傅明时一眼,这三天两头三句不离结婚的,让沈南絮有些哭笑不得,结婚当真这么重要吗,不就是一纸婚约罢了,结了的婚最后还能被莫名离了,这结与不结又有什么关系了。

    “好了,别想了,该去看看你父亲了。”着,傅明时便扶上沈南絮,中捧了今早刚准备好的菊花,还有一些纸钱。

    被车载着来到墓地,沈南絮只觉得有些陌生,出了出殡的时候来过,现在想来这么久的日子竟然一直没有再来看过,当真不孝。

    随着傅明时左右找着,凭着记忆来到沈暮的墓穴,远远的,沈南絮便看到了什么不对劲,撒开步子快步跑到沈暮的墓前,果然,已经放了一盆新鲜的菊花。

    会是谁来祭拜沈暮,沈南絮没有头绪,就连沈暮的入坟也是简单的办的,没有请什么人,因为真的要请的时候,沈南絮发现根本没有什么人可以请。

    “看这个花的新鲜程度,应该是才来没多久。”傅明时追上来,看着面前的花,知道沈南絮在想什么,出口提醒道。

    这样想着,沈南絮四下里看了看,一路上走来并没有看到有人,这地方偏僻,加上又阴森恐怖,今日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并不会有人来这里走。

    看出沈南絮心中的纠结,傅明时搂了搂沈南絮,轻声宽慰着:“被想多了,或许只是沈伯伯的某个朋友来看看傅伯伯罢了,这不是好事吗。”

    既然什么都不知道,那也无处可查,想来傅明时所的话也不无道理,沈南絮点了点头,牵强的扯出一个笑容:“我只是在想是哪个朋友,毕竟你也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还能有谁了,就连出殡的时候,都没有通知多少人,包括这里的位置。”

    到这里,沈南絮顿住了,心中冒出了很多想法又被她一一打消,这不科学,讲道理不应该还有什么人才对的。

    “你别想了,也许是哪个你不认识的朋友呢,沈伯伯拼搏了一生,总不至于落寞到没有一个朋友来祭奠的程度吧,要我,有人来过才叫正常,没有人来才不正常呢。”傅明时紧了紧臂,皱了眉着他的分析,只希望沈南絮不要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