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孩子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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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的名字

    水玉:“铁花仙子及时张开遮天布把天界与凡间隔断。然而,及时,还不够及时。因为遮天布变大是需要时间的,从桌布大变至能把天界完全遮住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铁花仙子救了月眼山附近的凡人,却救不了远一点的。

    当然,月眼山底下的凡人她也是救不了的,天山掉落,谁都没有办法阻止。不幸中的大幸是,月眼山是垂直掉落的,被月眼山砸死的灾民不足万人。

    万剑山?万剑山附近淹死的凡人据不足一百。据,五师姐变成了一只巨龟,让他们爬到她的背上。

    倚狗山?倚狗山一个人都没有砸死,万剑派弟子将

    山下万民及时地疏散了,足够的及时。

    这场倾缸大雨下了整整二十八天,虽然在众仙的努力下幸存者无数,但是死伤者亦无数。

    龙囚踢倒雨缸的目地依我看来应该是为了让众仙疲于奔命,无力阻止他斩倒剩余的天山。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掌门师妹一个人便缠住了他,叫他疲于奔命,无力趁虚去斩倒剩余的天山。

    掌门师妹追逐龙囚已经有一个多月了,他们一追一赶,从东跪到西,从南跑到北,没有人知道他们现在是在天涯还是在海角。似乎,如果没有人累死,他们会一直如此。

    不,掌门师妹虽然有不死之身,但是龙囚的修为高深莫测,一般来掌门师妹是打不过龙囚的。除非决

    战的时候有许多对掌门师妹有利的条件。比如龙囚有伤在身,比如龙囚刚刚对天山挥刀,招式已老未收的时候掌门师妹趁虚而入

    什么?你曲师伯临死之前在龙囚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伤痕?曲师伯她她跟与心爱的人长眠,对于曲师伯来,死亡又何尝不可以是幸福的呢?

    师娘,你还记得十四师妹吗?我都忘了,你一向管她叫阿雨。她失踪了一千年,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人变得凶悍果断,杀了上百只妖怪,就连九肚猪朱筑知、九头蛇张展盏、天狗一月都死在她的上。

    不,她当然不是他们的对。据她,当时朱筑知身中巨毒并且被不知道谁砍下了脑袋,她只是捡了便宜而已;张展盏的情况亦如是,他身中巨毒并且被缝魂针缝在地上不能动弹;一月则在被她割下脑袋之前

    就已经死了。

    无论真实如此还是她在谦虚,她杀了龙囚的两个得力干将是不争的事实,她的功绩没有人能够否认。

    这一战龙囚的损失很大,我们的损失也很大。月眼山被毁,月眼派灭派,两千四百五十三人只活下来一个人,只有老鼠药活了下来。如果一个人也可以是一个门派的话,也许月眼派还未被灭派罢!

    灾民的情况?灾民的情况可想而知,流离失所,家破人亡。不幸中的万幸是,他们有翡翠天尊,不至于饿死。翡翠天尊在大地各处长出了许多翡翠菩提树,树上的果实足够解决他们的温饱问题。

    掌门?这个问题你很快就看到答案的。没错,是看到,你自己想去吧!”

    苏魅骨心想,我上哪儿想去啊?我又不是诸葛亮。

    还待再,来不及,忽听湖边有人叫道:“喂!你们两个打算在水里泡到什么时候?起来帮帮忙啊!”

    苏魅骨当然问:“帮什么忙?”

    公孙函突然变得娇羞,:“我我跟绝哥哥打算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成亲!”

    苏魅骨顿时像打了鸡血似的,从水里跳了出来,引起大量水花之后把衣裙穿上,然后忙里忙外。

    因为,她成亲的时候若是没有南宫绝等人的帮忙,那夜不会那么美满。她很乐意帮助别的新娘子,让她

    的新婚之夜跟自己的新婚之夜一样美满。

    绿楼山并不是整座倒塌,龙囚从中间砍断,上半山倒塌,下半山仍在。

    下半山典优的房屋大部分也仍在,其中有一栋听雨阁,是绿楼派昔日招待客人的地方。

    今日,它成为了南宫绝与公孙函的新房,被苏魅骨打扮得花枝招展,又性感又喜庆。

    日已落,月已高,堂已拜,新人已入洞房,喜酒已过胃肠。

    南宫绝与公孙函各喝一杯交杯酒,水玉喝酒不以杯论,以坛论,转眼已是两坛。苏魅骨的怀里抱着南宫绝的儿子,她一滴酒都不喝,兴致勃勃地逗着南宫绝

    的儿子玩。

    南宫绝的儿子长得跟南宫绝并不像,他的脸颊胖胖的,圆圆的,两只眼睛一直在盯着苏魅骨看。

    苏魅骨酥酥地:“是不是想要姐姐的亲亲啊?来,亲一个!波,波,波!”

    水玉打扰她:“师娘,你怎么也不肯喝一杯吗?再怎么,今夜也是六师兄跟函妹妹的新婚之夜。”

    苏魅骨闻言,拿起一杯酒,对南宫绝的儿子:“你是不是也想喝一杯啊?来,张嘴。”

    水玉竟然不阻止她,仿佛,南宫绝的儿子已经长大成人了,喝得酒。

    苏魅骨自己阻止了自己,一把把酒杯收回来:“这是酒酒哦,这可不是奶奶哦!”

    完,自己把酒喝光,然后拿自己的额头顶着南宫绝儿子的额头:“是不是想喝奶奶啊?”

    苏魅骨醉倒的时候抱着南宫绝的儿子一起,一起倒下。

    水玉视而不见,仿佛,她也喝醉了。

    她若没有喝醉,怎么会全然不担心南宫绝的儿子是不是会摔到甚至是摔死呢?

    日已升,月已退,酒已醒,头已疼。

    苏魅骨捂着头睁开眼坐起来,结合这一次以及上一

    次的经验她发现原来喝醉之后是会头疼的。

    她忍疼,她刷牙,她洗脸,她化妆,她更衣,她出门。

    听雨阁,红栏处,玉亭下,餐桌上,苏魅骨、南宫绝、公孙函、水玉四人围桌而坐,吃菜喝酒。

    此时的南宫绝就像昨夜的苏魅骨,他抱着他的孩子,逗着他开心得跟孙子似的。

    此时的公孙函就像有着丈夫在身边的苏魅骨,贤惠,贤惠一词竟然也有可以形容她的一天。

    但见南宫绝一边摇头怀中的孩子一边:“对了,阿函,我还不知道呢,我儿子叫什么名字?”

    公孙函那张充满贤惠与桃花的脸顿时凝固,仿佛木雕,她:“呃这个名字叫王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