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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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胡骑着方舟溜溜达达回到了太仆寺,袁理和房凌菲一直到傍晚的时候才回来。 “师弟,你这个下属很能干,今天我们不光找到了合适的地点酿酒,连房契都办下来了。”房凌菲道。 “那是,强将下无弱兵嘛,”银胡得意地道。 “酒坊选在了什么位置?”银胡向袁理问道。 “在大兴城南侧,安化门旁边,背靠永安渠,”袁理道。 “位置不错,你今天辛苦了,晚上一起去喝酒,”银胡道。 “谢大人,”袁理现在对银胡绝对是死心塌地。 晚上,袁理带着银胡两人来到了醉仙酒楼,“大人,这里的醉仙酒在大兴城是数一数二的,您可以品尝一下。” 银胡今天带袁理出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想了解一下大兴城现在酒类的销售现状,三人点了一壶醉仙酒,银胡喝了一口,大差不差,就是比市面上一般的酒清亮一些,由于没掌握蒸馏技术,酒精度也不高。 “我觉得不如我们酿的。”房凌菲喝了一杯后道。 “口感是一方面,宣传很重要,我们的品牌在洛阳已经很有名气了,但在这大兴城却无人知晓。”银胡道。 “那怎么办?再找一个祭酒的儿子,拉他入伙?”房凌菲问道。 银胡摇了摇头,他当初把高谈圣拉入伙可不仅仅因为高谈圣是祭酒的儿子,最关键的是他还是未来的十八路反王之一。 “宣传这方面我来想办法,师姐你负责能把酒正常酿造出来就行了,”银胡道。 三人吃过晚饭已经八点多钟了,天黑路滑,银胡两人自然不可能再回狐仙府,他们找了家客栈。 “老板,给我两间客房,”银胡对掌柜的道。 “不好意思,客房就剩一间了,”掌柜的满脸堆笑:“您看要不您挤挤?” “就剩一间,生意这么好,”银胡道:“那算了,我再换家试试。” “客官,我劝您不要浪费时间了,我敢保证其他人家也都没有空房了,”掌柜的道。 “为什么?这又不年不节的,怎么会有这么多客人?”银胡道。 “客官您是有所不知吧,皇帝陛下为了体恤万民,三天前开始对娱乐行业解禁,所以这几天出来喝酒吃饭开房的人也就特别多,就这剩下的一间还是有人家中有事临时退的,要不然早就没有了。”掌柜道。 银胡明白了,前段时间独孤皇后一死,天下皆丧,所以大兴城的各类青楼酒馆全都禁止营业,现在一解禁马上就出现了报复性消费**。 “行,一间就一间吧,”银胡道,房凌菲在一旁有些俏脸微红。 进了房间,看到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房凌菲马上对银胡道:“我睡床上,你睡地下。” “没问题,”银胡原本也就没有非份之想。 但当他们真正想睡觉的时候却出了问题,因为现在是寒冬腊月,地上凉冰冰的根本没法睡人,再也没有多余的棉被。 银胡看到房凌菲有些尴尬,直接道:“师姐你睡吧,我在椅子上靠靠就行了。” “那怎么能行,你还,需要睡觉才能长身体,你睡吧,我坐在这里熬一夜,”房凌菲道。 “不行不行,你是女孩子,我是男人,怎么能让你熬夜呢?”银胡坚决反对。 两人争执了半天也没个结果。 “算了,我们都睡床上吧,但你不准有非份之想哦,”最终房凌菲决定道。 “我觉得我敢吗?”银胡道。 “嗯嗯,借你个胆子你也不敢,”房凌菲着脱掉外套先上了床。 银胡心中没有邪念,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将外面的棉衣脱掉也钻进了被窝里。 两人都进入被窝后,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尴尬、有些暧昧。 两人虽然并不是第一次在一起睡觉,上次坐在木船上两人也共渡过两个夜晚,但此时的感觉却完全不同。 房凌菲的呼吸有些急促,身体绷得紧紧的,她很紧张。 银胡要好一些,但鼻子里闻的全是房凌菲身上的诱人体香,也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两人好长一阵子都没有话,更没有睡着,只听到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呜”这时不知从哪里传来了一阵箫声,曲调幽怨而委婉,像是家中的女子在等待戍边的丈夫归来。 “她吹得真好,”房凌菲道,“真希望永远不要再有战争。” “你也会吹箫?”银胡问完就觉得很别扭。 “时候学过,但后来一练功就没时间吹了,” “你当初为什么选择练功?毕竟这事应该男人来做,”银胡问道。 “欣婉和大脚她们都会武艺,我要是不会还不得被她们欺负死,”房凌菲道。 原来是误交了损友。 “后来我走了之后你还跑过镖吗?”银胡又问。 “什么?”房凌菲没听懂。 “我是后来你还保护过那些商家运货吗?” “没有,仅一个瑶池酒坊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出门。”房凌菲道:“而且酒坊赚的钱比以前要多得多,我更没必要出去了。” “嗯,不出去也好,你一个女孩家整天东奔西跑终归不是个事,”银胡道,“老爷子身体一直挺好的吧。” “我爹很好,就是整天念叨你们师徒两个,让我和大哥要永远记住你们的恩惠。” “他大可不必如此,我们是大夫,帮人治病是我们的天职,”银胡又高风亮节了一次。 “这次我到京师来,我爹还特别嘱咐,让我邀请你们回去过年。”房凌菲道。 “好啊,到时候如果这边没有急事,我一定回去,”银胡道。 两人随意地聊着天,气氛也不显得多么尴尬了,不过两人一直都是平躺着,不敢侧身看向对方,以免引起新一轮的尴尬,两人一直聊到深夜一两点钟才沉沉地睡去。 银胡做了个美梦,梦到了前世的女友,梦中的女友还没有离他而去,两人在大海边晒着太阳,喝着鸡尾酒,幸福得不要不要的。 “喔喔喔,”银胡听到了公鸡打鸣的声音。 睡得好舒服呀,银胡不自觉地往怀中人身上挤了挤,右又用力地揉了揉中的那团柔软,二秒钟之后,银胡像被雷击了一样脸色苍白,冷汗从额头上滑了下来。 自己现在没在做梦,自己的怀中不是前女友,自己刚才揉捏的是房凌菲胸前的柔软,更要命的是自己不知何时将伸进了房凌菲的内衣里,现在自己的掌正抓着她最柔嫩的部位,那中间一点娇挺的葡萄也正在自己指间夹着。 不仅如此,他的大腿此时也正架在房凌菲身上,大腿内侧正压在房凌菲的腹部上。 怎么办?怎么办?银胡一时没了主意,还好房凌菲没醒,醒了会不会杀了自己。 银胡没敢动,他怕惊醒房凌菲,但不动更不行,等房凌菲醒来绝对死路一条。 他轻轻地先将腿从房凌菲身上抬起来,然后再把轻轻地往外抽,柔软、滑腻的感觉让银胡不忍释。 银胡费了半天劲才将从房凌菲内衣里抽出来,然后赶紧溜出了房间。 银胡刚一出门,房凌菲就一下子从床上坐了下来,她的脸红得快要滴出水来,“这个死银胡,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她。” 其实她在那声公鸡叫的时候也醒了,被银胡揉捏的时候她差点没控制住自己,她拼命地忍着,她不敢醒来,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银胡,只能拼命摒住呼吸,装作还在熟睡的样子。 “怎么办?我怎么办,自己的清白被这坏子毁了,以后还怎么嫁人,”房凌菲坐在床上,脑子中乱成了一团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