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关系有点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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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唔,”宣华夫人先是用力挣脱了一下,但当她看清拥吻她的是何人时,她放弃了抵抗,很快丁香舌也伸了出去,两人激情相吻,就像多日未见的情侣。 当男子将想伸进她衣服里抚摸那对柔软时,她用力抓住了那只魔爪。 “殿下,万万不可,此处人多眼杂,万一被别人看到就有大麻烦了,”宣华夫人脸色绯红,媚眼如丝地道。 杨广啧了啧嘴,像是还在回味刚才的美好,“真麻烦,”他有些气恼地道:“药熬好了吗?” “快了,熬好之后我会给陛下送过去,”宣华夫人道。 “那个没忘记吧,”杨广瞟了瞟砂锅。 “没有,”宣华夫人的眼神中多了一丝伤感。 “嗯,很好。”又吻了宣华夫人一口后杨广离开了。 宣华夫人深深叹了口气,继续熬着那锅对杨坚身体没有任何好处的药汤。 当她端着药来到杨坚寝宫的时候,还没进门她就听到了容华夫人的娇喘声,显然杨坚正在容华夫人身上耕耘着。 宣华夫人没有马上进去,她等室内的运动平息之后才敲门进入了房间,容华夫人正在穿衣服,她面带红晕,娇羞可人,**着上身躺在龙床上的杨坚却是面色苍白,随着他用力的呼吸,肋骨显露的胸膛上下起伏着。 “陛下,臣妾将药熬好了,陛下赶紧趁热喝了吧,”宣华夫人端着药碗来到杨坚面前,却未曾想中的药碗被杨坚一巴掌打翻在地上,瓷碗顿时摔得四分五裂。 “天天喝药,有个屁用,联的身体没有一点好转,咳咳咳咳”可能是话太用力,杨坚激烈地咳嗽起来,宣华夫人赶忙给他捶了捶背。 “庸医,咳咳,都是一群庸医,如果再治不好我的病,我把他们的头全砍了,咳咳”杨坚边咳边骂着。 狐仙府。 银胡正在跟方舟聊着天,忽然连打了两个喷嚏,“谁在骂我?”银胡揉了揉鼻子道。 “唏聿聿,”方舟马打了个响鼻。 “我知道你没骂,但会是谁呢?我最近也没得罪谁呀,难道是房凌菲想我啦?”银胡自言自语地道。 “唏聿聿,” “哈哈,你别用鄙视的眼神看我,我师姐想我那是必须滴,”银胡自恋地道。 经过这一年多的相处,他现在已经能和方舟马做顺畅的沟通了,当然这也只限方舟马,跟其他马虽然也能做些沟通,但并不顺畅,不过银胡发现了一个好办法,他现在跟其他马沟通的时候都是让方舟做翻译,这样沟通的效果就事半功倍了。 “对了,还有个事忘记跟你了,你不是经常跟着我去几大牧场泡妞嘛,前几天袁理跟我你有两个相好的怀孕了。”银胡道。 “唏聿聿,”方舟高兴得两蹄腾空,在银胡面前又蹦又跳。 “好啦,不就当爹了吗,有啥了不起的,”银胡撇了撇嘴,“我就是想问问你,你儿子出生后你想把它们接到狐仙府来吗?” 方舟使劲点了点头,又凑到银胡跟前用马鼻子蹭了蹭银胡的脸,随后又一脸幽怨地看着银胡。 “我知道你是啥意思,但要把你的孩子它妈也弄过来有难度,我尽量想办法吧,”银胡有些无奈地道。 “咦,银胡哥,我听到你话的声音,”新月娥看了看四周,“你在跟谁话呢?” 银胡努了努嘴,“方舟呀。” “方舟又听不懂,你跟它有啥用,”新月娥笑着道。 望着笑颜如花的新月娥,银胡有些出神,这一年多以来,新月娥的身姿越发成熟了,银胡有时都不太敢跟她单独相处,怕自己会生出什么非份之想。 “你找我有事吗?”银胡问道。 “嗯,前段时间一直下雨,我们也没会出去打猎,我看现在天晴了,明天我们去打猎好不好?”新月娥问道。 银胡看了看满天繁星的天空,“好啊,我嘴也馋了,明天我们去抓几只美味的山鸡。”比起那些大型哺乳动物,银胡还是最喜欢吃山鸡。 听要打猎,第二天一大早,新文礼和梁师泰就从隔壁院子走了过来。 现在的狐仙府,跟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随着越来越多的女眷过来,高士廉将原来的狐仙府分成了两块,一块的还叫狐仙府,是银胡和一些女眷住的地方,另一块大的院子则是新文礼等人住宿的地方,大院子单独又开了一个大门,名为狐仙苑。 另外在狐仙苑里面,高士廉还又专门给刀剑无眼大师划了一块区域,自从刀剑无眼大师来到狐仙府后,他们不但没有向外面购买过兵器,有时反而还能在拍卖会上卖一些兵器赚些金银。 铁矿山的秘密银胡并没有向大师隐瞒,当大师看到那么一大座铁矿石山时,只了一句话:你可以造反了。 也许是连日的阴雨把动物们也憋坏了,所以天一晴都跑出来找食吃,银胡他们只用了半天就猎到了足够多的猎物,银胡的箭法现在虽比不上房凌菲,但准确度已经相当高了,他所欠缺的只是力度和出箭的速度。 银胡和房凌菲在一个月前比试过,一分钟的时间里房凌菲可以射出八十六支箭,箭箭命中目标;而银胡只能射出三十支,这三十支中也只有二十五中命中目标,最后五支没有命中并不是银胡瞄的不准,而是实在拉不动弓弦了。 众人兴高采烈地返回狐仙府时,袁理已经等在了那里。 “大人,寺卿大人有急事找您?”袁理道。 银胡皱了皱眉,“是不是寺里又像上次一样来了很多卫兵?” “大人怎么知道?”袁理惊讶地道。 太仆寺。 银胡到了之后,太仆寺卿又知趣地离开了房间。 “太子殿下,不知找微臣有什么事?”银胡直接问道。 “神医啊,父皇要砍你的脑袋了,”杨广神情严肃地道。 “啊?为什么?”银胡一脸懵逼。 “他你没治好他的病呀,”杨广道。 “可是,可是,”银胡纠结了一番,“我还是让我师傅帮陛下看看吧。” “呃,不用了,”杨广赶忙阻止道:“我觉得你已经尽力了,可能是父皇的病太严重了。” “那怎么办?陛下要砍我的头了,”银胡焦急地道。 “别急别急,不是有我在嘛,”杨广假惺惺地安慰道。 “太子殿下一定要救我呀,”银胡赶紧跪下磕了几个头。 杨广没有马上回答银胡的话,他在房间里踱了几圈后,换了个话题向银胡问道:“如果我和我父皇同为皇帝,你愿意在谁的帐下为臣?” “当然是太子殿下您了,”银胡毫不犹豫地道。 “为什么?” “殿下您不但有雄才伟略,而且宅心仁厚,跟您在一起有如沐春风之感。”银胡的马屁功是越练越精了。 杨广像是非常满意银胡的回答。 “现在你就要被我父皇砍头了,我有一个办法可以保你,不知你敢不敢?”杨广道。 “当然敢了,难道还有比砍头更糟糕的事?”银胡道。 杨广点了点头,“要想我父皇不杀你,唯一的办法是让他无法再发号施令。” “无法发号施令?”银胡有些不解。 “对呀,你想想,如果他没有办法再下命令砍你的头,你的头不就保住了嘛,”杨广道。 银胡心里已经非常清楚杨广想干什么了,但他还是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可他是皇帝啊,他下不下命令谁也阻止不了呀。” “是啊,”杨广叹了口气,“他是皇帝,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们没有任何干预的能力,或许能阻止他的只有”杨广着用往上指了指。 银胡抬头看了看,“房顶?” 杨广一下子被银胡气乐了,“看你挺精明的样子了,怎么是个榆木脑袋?房顶上面是什么?” “瓦片?” 杨广已经开始有打人的冲动了,“瓦片上面呢?” “那就是天了。” “没错,也只有上天能阻止父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