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樊哙不战回鄂城
此时项羽从磨山赶到虞子期的大本营,虞子期带随行人员与三将迎接,见过君臣大礼后虞子期道:“大王怎么来了?那磨山——”
虞其与龙腾、项吉也齐道:“楚王还是回去吧,那磨山山不能一日无主。在这里有我们,包把那樊哙活捉到磨山去请您发落!”
项羽笑道:“抓住樊哙那会让刘邦狗急跳墙,再我们这里也容不下刘邦的千军万马呀!你们难道没想到现在樊哙是刘邦的定海神针,你们抓了他,那刘邦会倾城而出与我们拼个鱼死破。再我们也经不起他们倾巢而来,我们只能诱导他派股敌人来,慢慢收拾。要是真打打仗,我们还真没胜算。”
虞子期道:“那该怎么办?”
项羽笑道:“我想见见他。”
虞子期道:“大王切不可放走他。他与刘邦是死党!早年他是杀狗卖狗肉过日子的,刘邦是个混混常吃他的狗肉。他也跟萧何一起常到刘帮大哥家趁饭吃,后来刘邦斩白蛇起义,他与萧何就是刘邦的老跟班了。刘邦胜利后,他与刘邦都是吕家女婿。当然啊,刘邦这个女婿可比樊哙这个女婿要重要多了,他打下了江山可以让吕家跟着发迹。其实,江山这东西那个不想,只是没希望的人不想,有希望的一定要想。吕家属于后者,因此两家都需要他。只要樊哙在华容,刘邦不会出军。这样樊哙成了我们的第一道对付刘邦的官卡。”
虞其道:“那我们就修好营房,困住樊哙。”
项羽道:“非也!樊哙迟迟不回,那刘邦预定再派人来,不如通樊哙叫他自己回去。这样一来刘邦认为樊哙对我们已造成威胁,知道了我们中是个水泊磨山的弹丸之地,不足危及他大汉。刘邦现在可忙啊,他见吕家已经动起来了,他也得想方设法啊。这樊哙身兼两职,一个姨丈、一个兄弟,他不好马上投奔吕家,这是刘邦希望的。同时他刘家无将,他指望的是沛县那些老哥们。现在他已经对异姓王下,将来也要对吕家下,那只是时间问题。反正两支他担心的力量迟早要被他剪除。可惜他年纪也不了,身体也不好,所以他希望吕后一心为刘家。若是她靠不住,他就指望大儿子刘肥与沛县的一些老将了。那萧何是个文官,就是要反也翻不起多大的浪。关键是樊哙,吕家也没将军,要反也指望他。现在樊哙是不想反刘邦的,必仅两人是生死之交。可樊哙有个儿子是吕媭所生,他就怕儿子裹进了吕氏家族中去。儿子虽,可吕媭要紧跟吕家,他樊哙也没办法,他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因此,樊哙在鄂州不动,我们就有会搞大!待力量大到可以收拾他时,再动也不迟。”
虞子期笑道:“大王的意思我明白了。那我把大王的意思告诉樊哙不得了,何必让大王身处险境啊。”
项羽道:“我跟他他能接受些。”
虞子期明白了,自己对樊哙身份、地位还是差了些,分量也不够,就笑道:“还是大王想的充分。”
项羽随即命令列队到樊哙的帐营前喊道:“舞阳侯可好!”
樊哙听到叫唤立即带队出来,见是项羽就道:“看来谣传还是真的,我原以为别有用心人为了反汉朝假以楚王名誉。今天看来楚王真的舍不得这个世界啊!”
项羽笑道:“蝼蚁都有爱命之心,何况人啊!”
樊哙道:“不死楚王又得如何!我大汉兵强马壮,你能反得了身吗?”
项羽道:“汉朝兵强马壮?我看是马已放南山,那些异姓王还有那个带兵打仗了啊?这不,除你舞阳侯外,汉朝哪有我看得上的将军了。”
樊哙笑道:“算你抬举。不过,我奉劝你还是投降汉王,甘心情愿做个臣子吧。”
项羽道:“我也你那意思,可刘邦肯吗?你能的动刘邦不杀我吗?”
樊哙道:“可惜你现在反了,还在此地死灰复燃,我若是汉王也不会饶你!”
项羽道:“我的事情暂且不谈,那我就谈下你与你家。凭你与刘邦是吕家女婿,刘邦不把你当异姓王。可是吕家不是个安分之家,吕后为人你知道,她的野心大着呢,刘邦可容吕家发迹吗。白了,吕家也是异姓王,那点亲戚关系在刘邦眼里算什么呀。你妻子又是吕后的得力助,她的举动你也知道,迟早会与吕后一起搞些名堂的。要是吕家犯事,刘邦绝不软。你与刘邦虽是老朋友与同乡,一同举兵打天下,白了你还是个异姓王;加上吕家的事情,你刘邦会放过你吗。他现在不对你动是因为他没有对吕家动;要是那天要是拿下吕家,你还会是舞阳侯了吗。”
樊哙心虚,道:“你这是挑拨我君臣关系!”
项羽道:“君臣关系比夫妻关系大吗?他敢对吕后动,就可以对你动。”
樊哙道:“你这是耸言搏事,那会有你的那天!”
项羽道:“舞阳侯是装糊涂吧!要不真糊涂了!刘邦称帝后不是把两个韩信给处理吗,异姓王们一剥夺了军权;吕后私搞吕家大连唱,刘邦加紧封自己的儿子们的王位,这不是风雨欲来风满楼吗?”
樊哙道:“封刘家人当王本是正当,再封吕家也不为过,你异姓王不见得都那样了嘛!本侯也是异姓王,不是站在你面前吗?”
项羽大笑:“可悲呀舞阳侯,你没想下,你不是吕家女婿你该当如何,我看刘邦是看在你与他是发的面子上可以绕你不死。要是吕家反了,那他不见得不对你家属下,你妻是吕家人那活该;可儿子也是吕家后代呀,能逃得脱吗!”
樊哙被项羽点中了要害,叹道:“你有良策?”
项羽道:“我有你听我的吗?”
樊哙道:“都楚王爽快,今天怎么婆婆妈妈地了!”
项羽笑道:“我出来,你莫以为我是求你,其实是双赢。你带兵回鄂州给刘邦报信,已把项羽围困在东湖之滨,慢慢来收拾他,这样刘邦也不会再出兵东湖。我也不出兵跟你为难,我过我的苦日子,苟且偷生。你过你的侯爷日子逍遥自在。这样,你我的暗中约定刘邦也不知道。只要我不灭,你家侯府就不会倒,你自妻子与儿子就会安全。”
樊哙心想是这个理,带兵回了鄂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