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八章 炼魂
“此虚影乃是奎木狼的一缕分魂,属于七魄之力魄,无意识。”
“目前力魄魂力凝聚到六级。若是凝聚到十级,力魄也可以夺舍重生。”
太岁影读取的只有这么多,因为力魄只是七魄之一,是残缺的魂,没有意识,无法知道它主人的过往和今生。
不过有这么多就够了,至少知道这力魄是奎木狼的七魄之一。
杨任再次震撼!这力魄只是奎木狼的三魂七魄之一,竟然如此强悍,抵得上十个文翁仲,那他整个尊神的勇猛程度,一定会超乎想象。
但是,一个如此厉害的天神,竟然是叛神,是导致天庭陨落的罪魁祸首!杨任心里对于奎木狼甚为不齿!所以将他的力魄进行炼化的想法更加强烈。
“炼魂之法,首先用灵锅灵火炙烤魂魄一个时辰,开锅时向魂魄之内打入一道禁制,即成。”
炼魂的方法跟炼灵相似,甚至比炼灵还要简单。
杨任已经掌握了炼魂之法,立即将凝魂丹放入锅内,密封锅盖,然后拿出天凌草,在锅底同时点燃四株,开始炼魂。
在炼魂的过程中,杨任点燃四株天凌草,用灵火淬炼极热真气,炼魂修炼两不误。
锅内,力魄被烤得嗷嗷叫,在凝魂丹内急速旋转,拼命挣扎,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但是凝魂丹牢不可破,将它禁锢得死死的,只能忍受高温的炙烤。
锅外,杨任吸收了海量的热气,使得他丹田内的赤色真元变得更加浑厚。赤色白色两条大龙在他体内游走,虽然没有将第二百个窍穴冲开,但是随着两条大龙的冲刷和淬炼,杨任全身的经脉,血管,骨骼和五脏六腑变得更加坚韧,更加强悍。
这种淬炼,虽然没有让他得到境界的晋升,但是在力量上,在速度上,必然有所突破。杨任并不在乎境界的高低,只在乎力量和速度的高低,一言以蔽之,倘若他能打败九级超人,再过一段时间又能打败金刚,哪怕一直停留四级境界,那又有什么所谓?
一个时后,杨任通体银光灿灿,宛如天神,这银光并非他自身的光芒,而是他灵海中的太岁影在发光,光芒万丈,璀璨无比,透过杨任的肉身,放射到身体之外,笼罩在他周身五米范围之内。
倘若四周有人,目睹此景,一定以为有天神降临,必然顶礼膜拜。
这银色光芒甚至透过龙纹锅,呈现在力魄眼中,使得力魄目光一瞬,露出惊恐的神色,这惊恐之中还带着暴躁,在凝魂丹内横冲直撞,似乎很想破壁而出,与这银光的主人一较高低。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惊恐和暴躁变成了不甘和无可奈何。
一个时辰的时间到,杨任停止了淬炼,打开龙纹锅,此刻呈现在杨任眼中的是一枚银色的球,经过炼魂之后,凝魂丹从黑色变成了银色。
在锅盖开启的下一秒,杨任左打出一道银光,直接打在凝魂丹上,一瞬间没入凝魂丹内,形成一圈银光,绕在奎木狼力魄的脖子上,那就是太岁禁制——魂魄禁!
从锅里取出凝魂丹,杨任用眼透视凝魂丹内部,在眼视线内,奎木狼力魄趴在凝魂丹内,乖巧而柔顺,宛如一只哈巴狗,在它的颈上套着一圈银光闪闪的项圈。
看来已经制服这奎木狼力魄,只是不知道它愿不愿意听我驱使?
“出来!”杨任意念一动,下一刻,一只狗一样大的虚影出现在他的面前,依旧乖巧地趴在地上。
“大!”杨任意念再动,奎木狼力魄迅速变大,如狼。
“再大!”奎木狼力魄变得如虎。
“再大!”奎木狼力魄恢复了苍狼虚影的大,高十米,庞大无比!看来十米高十奎木狼力魄的极限。
当奎木狼力魄变成十米大时,它眼中露出暴虐的光芒,凶狠地看向杨任,似乎要将后者一口吞食!
杨任赶紧用意念命令:“!”
奎木狼立即变,直到变得如同老虎一般大,它眼中的暴虐光芒才消隐,重新恢复了柔顺和乖巧。
杨任心中明白,以自己目前的功力,只能控制奎木狼发挥二成的功力!若是让奎木狼再大,后者很有可能噬主!
当然有奎木狼禁在,自己并没有生命危险,一旦奎木狼反噬主人,那么奎木狼禁就会爆裂,使得奎木狼神魂俱灭。奎木狼明白奎木狼禁的厉害,不会犯这样的险,杨任也不舍得将奎木狼爆裂。
“打一套功法给我看看!”杨任含笑道。
那老虎般大的奎木狼对着杨任一阵摇头摆尾,然后开始打起功法,它的身法极快,活动范围也极广,身形在整个缓坡上移来移去,宛如瞬移,使得杨任看得眼花缭乱,根本找不到后者的身影,也不知道它打的时什么功法。
“慢点!”杨任命令道。
奎木狼很听话地将速度放慢了,不过实在太慢了,一拳打出去要半分钟,宛如慢镜头!
杨任摇头苦笑,明白这奎木狼只是三魂七魄之一,无意识也无理解力!
杨任当着奎木狼的面,以自己的速度打了一趟太岁神功,然后让他照着自己的速度打一遍。
这时,奎木狼似乎明白了,开始按照杨任的速度演练,不过它打的也是太岁神功,完全仿照杨任的功法!
杨任心里很是不解,这奎木狼不是没有意识也没有理解力吗,怎么看了一遍就把我的功法学去了?我看它不是没有意识没有理解力,而是太有理解力了,可谓绝顶聪明!
杨任摇头苦笑,从玉佩中取出两尊翁仲。
这两尊翁仲目光有些痴呆,甚至有些迟钝,过了好久,才看清杨任,也看清了奎木狼。
当它们看清奎木狼的下一个瞬间,它们的眼中变成了赤红色,闪耀着妖异的光芒,两尊翁仲同时出,一个举起剑,一个抡起简,悍然袭向奎木狼。翁仲的移动速度比之前有所提升,一步能移动八十厘米,气势比以前更为凶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