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探 视【求推荐收藏】
一秒记住本站:9成功击杀了天下一宗政,神秘的身影消失无踪。
恭羽想要站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无比僵硬。原本被封锁的宾馆在此时响起了一个人充满急促上楼的脚步声,恭羽紧咬牙关的同时,也将藏匿在身上的刀掏了出来对准了楼梯口。
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最终出现在了楼梯口。
看到罗伊曼充满熟悉的身影,恭羽紧绷的心弦这才逐渐放松了下来。看到恭羽倒在地上,罗伊曼急忙上前将她扶了起来。
“怎么样,还可以吗?”
“我想是吧”
恭羽点点头,有些诧异的看向罗伊曼。感觉到恭羽异样的目光,罗伊曼随即微蹙起了自己的眉头。
“怎么了吗?”
“你为什么会来”
“接到上峰的指令,前来支援的。”
“那么那个窗户外的身影是”
“窗户外的身影?!?”罗伊曼一脸不解的样子:“什么窗户外的身影?”
“不,没什么”
恭羽淡漠含笑,不禁轻轻地摇了摇头
第二天的一大早,程启云就急匆匆的冲进了梁义笙的办公室。梁义笙一夜担心,才刚刚因为难以抑制的困意睡一下。听到房门的响动,他瞬间惊醒,看到程启云之后,他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不禁露出了些许的愤怒。
“你这是做什么?”
“对不起。”
程启云表示道歉,梁义笙则从他充满惊慌和激动的表情里感觉到了什么。微微眯起双眼,他充满静默的凝视着程启云有些变了颜色的脸。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任务失败了?”
“不,柳希若被薛锦城成功击杀。另外,还有天下一宗政。”
“谁?!?”听到这个名字,梁义笙甚至充满难以置信和激动的从办公室的沙发上一跃而起。他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住眼前的程启云:“你再一遍,除了柳希若之外,还有谁?!?”
“天下一宗政,据是被恭羽刺杀的。”
“恭羽?!?他怎么会参与到这一次的行动之中去的?!?”
梁义笙对此毫无所知,此时面对崭新的消息又惊又喜。
“不单单是她,还有共产党。听是‘九尾狐’的计划,薛锦城的计划早就被天下一宗政看破了。他想要借助柳希若这条疯狗钓到我们的人,针对的本身就是薛锦城。共产党的‘九尾狐’似乎比我们的情报还要完善,他了解到了此次计划,并且针对计划做出了相应的修订。只不过”
“只不过来不及通知我,就动用了我们的人,是吗?”
“是。”
程启云回答,梁义笙的脸却阴云密布。
“需要处分他们吗?”
“嗯”梁义笙的脸色阴沉似水,却岔开了话题:“恭羽他们怎么样了?”
“受了一些伤,基本没有什么大碍。‘雪雁’已经安排了,现在他们都在秘密医务室接受疗养。”
“嗯,给我备车。”
“处做的意思是”
梁义笙一脸阴沉。
“我想去看看他们,但一定要隐秘。”
“是。”
梁义笙回答,随即退了下去
来到日本高级陆军医院的地下隐秘医疗室的时候,恭羽身体上的伤基本已经痊愈。然而梁义笙却在这里只看到了她,对于比恭羽更加伤重一点的薛锦城,自己却完全没有看到。
梁义笙没有询问,而是放低了自己的姿态。恭羽看到梁义笙想要起身,梁义笙随即摆示意她不用了。程启云随即搬了把凳子过来,梁义笙就此坐在了恭羽病床的旁边。
“任务执行的十分顺利啊。”
“对不起,处座”
恭羽充满歉意的垂低下头,梁义笙则眯起一双眼睛用审度似的目光静静地凝视着她此时对自己充满着些许愧疚的脸并且露出一抹不屑般苦涩的冷笑。
“听你击杀了天下一宗政,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梁义笙态度平和,目光中冷漠的语调依旧存在。恭羽没有做出回答,而是用目光示意了一下身处在病房内除了自己与梁义笙的其他的人。梁义笙会意,挥了挥的同时,程启云以及罗伊曼也随即退出了房间。
房间内很快恢复了寂静,空气有些凝结的同时,恭羽也将自己知道的所有的事情全部告诉给了梁义笙。梁义笙目光深沉的静默了几秒钟,随即脸上也不禁露出了淡漠般的笑容。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决定。请您处分我,我愿意一个人接受一切的罪责。”
梁义笙没有回答,而是再度充满淡漠的笑了笑。
“薛锦城呢,他为什么不在?任务执行得比你还要顺利,连一点儿伤都没有吗?”
“他那边的事情我不清楚,但他受的伤比我还要重。”
“那么他的人现在”
“他应该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吧。”恭羽目光平静,语气却十分坚定:“处座和他接触那么长的时间,一定也很清楚他的为人。他不怕死,同时也不是那种不敢承担罪责的人。只不过一切,都是我”
“嗯”
梁义笙摆了摆,恭羽随即也没有继续下去。梁义笙的脸色仍旧阴沉,随即也当着恭羽的面再度充满笔挺的站起了身来。
“好好养伤,一切等薛锦城回来再。”
他留下了这样的一句话,也就此转身选择了离开。刚刚走到病房的时候,梁义笙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即也再度止住了自己的脚步。
“我记得你刚刚对我过,你在刺杀天下一宗政的时候,曾经扮演了他的贴身副官井上千春?”
“是的,只不过被他识破了。”恭羽一声叹息:“我没想到他洞竹击微的能力居然会那么高,这是我们的失算。”
“哼哼,失算有时候未必就不是件好事啊,至少这个环节设计得不错。”
梁义笙脸上的笑容露出了一抹浅浅般的赞许,之后就伴随着他离开病房的身影就就此消失在了恭羽的视线之中。病房外,程启云和罗伊曼早已在病房外面等候了。看到梁义笙充满平静的走出房间,两个人随即跟在了他的身后。
“处座有什么新的指示吗?”
罗伊曼不禁这样询问了句。
“恭羽不应该住在这里。”
“您的意思是”
梁义笙停住脚步,再度充满正色的看向罗伊曼。
“她应该住在你们日本军部高级军医院的特护病房,只不过是以另外一个人的身份。”
梁义笙充满淡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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