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整个事的结果
“呼!整整一百五十三条命啊,就是因为崔供奉要做什么试验,用那什么阵法直接抽取了他们的魂力。”
虽然那些都是陌生人,但都是从一个个活蹦乱跳的生命,变成一个冰冷的尸体,心里多多少少为他们惋惜。
“咕唔~”
阿咕见她脸色转好,里捧着几个芥子囊向前邀功。
不拿白不拿,有不少好东西。
“你先保管吧,我暂时不太想碰。”云娅苦笑的道。
也不知道自己昏迷的时候到底做了什么,把整个药茶园都洗劫一空,药田里很是狼狈,崔供奉的药圃也没能逃过。
砸吧嘴,里面似乎还残留了药草的味道。
嗯,不是她的错,她昏迷了什么也不知道。
阿咕听话乖乖飘到她身旁,不话。
“唉!”
蹲坐在床沿,不太想动。谁知道这偌大的山头一下子就只留下她一个人,她本人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回头询问阿咕,它只瑟缩着身子不敢吭,连连摇头,两个黑珠子比她还疑惑。
它到底是在害怕什么?即使这些是她昏迷之后无意识里发生的事情,可怎么也得出一两句。
“阿咕,那九个木呆子呢,都没怎么见过他们?”
“咕唔~”他们都被崔供奉放在一间房子里了。
听这么一,闭上眼睛云娅还能感觉到那九个木呆子。
念头一动,九个木呆子的信息传来,可以轻易的控制。脑海里有根丝线将他们十个人连接成一块,隐隐有个阵法雏形。
“噬魂阵,一人核心,九人为控。”
脑海里传来一句话,除此外,再无任何介绍。
站起身,顺着感觉在一间上锁的房间找到了九人。
“咕唔~”在云娅打量九个木呆子的同时,阿咕从另外一个方向抱着一大团的纸朝她飘来。
字迹潦草,勉强认得一点。
好不容易从里面抽出一张,看了许久才认得上面的字,画着一些看不懂的符号,许多指点。
这个阵法的作用没找到过多的介绍,不过看样子崔供奉也不是很了解,因为这个他都研究了十来年,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材料。
“也就是,向我们这样的‘巫子’就是最好的材料喽?就是因为比别人更特别所以符合?这算是什么怪道理!”
一般的人总认为他们是因为触犯了什么的怨恨,被边陲之地的巫骨山挑中,所以身上带着晦气,是不祥。但按照一半师父的分析,他们只是因为被那怪山上的气息沾染到了,又因为体质的特殊才会变成这样。
成为巫子谁都不想,更不希望变成人人口中的怪物。但也不代表就是可以不被当成人来看。
再次翻找着纸张的记录,从几张暗黄的纸上找到了那九个木呆子的记录。
九个人,分别是一年一个凑起来的,云娅刚好是第十个。
时间是在十一年前开始,那年她刚好是三岁。
“恩?怎么没有木呆子三号?”也就是余华。
她忙唤阿咕帮忙找找?
阿咕转悠了好几圈,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但在这个房间里感受到了未尽的其他气息,应该是过了十多年之久,甚至更远。
“这里也许还有其他的木呆子存在过,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被崔供奉弄没了。这么,还不知道他曾经做过多少坏人的事!”
脸愤愤,但也只能感慨一分。
死去的人不能再存在,多也无意义。
“呼,那我我该把你们怎么办呢?”
总不能就让九个木呆子放在这儿。想着摸了摸蓝色镯上的水滴子,心念一动,拂过九个木呆子,一阵吸力而过,果然将他们都装进了去。
“额以后也许会有用吧。”
云娅在无人的空地上拜了三拜,念叨几句佛神保佑的话,有几分诚恳。
“咕唔?”现在做什么?
阿咕看着许久不动的云娅叫唤。
“我”
缓过神来,云娅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山上死光了人,只剩下她一个孩子。满山的尸体幸好实在冬天,天气冷不易散发味道。凭她一人也不能做什么。
暂时也不敢下山,外头一大片倒下的人影就已经很恐怖了。
空荡荡的药茶园连个可以话的人都没有。
不,等等,人?
“不知道余青怎么样了!”
在往山洞口找人前,云娅特地再次嘱咐阿咕看看楼阁里有什么要注意的物品,全部装近水滴子,毕竟余青之前过她们是敌人来着。
可就在经过潭时,阿咕突然咕咕叫起来,是感受到了余华的气息。
“什么,这里?”阿咕白色身子点头确认。
“唉!既然他已经被埋下去了,那我们就不要再打扰他了,要尊重人家。”云娅对着一个方向拜了拜,朝山口走去。
那个噬魂阵一共只需要十个人,如果包括自己人数刚好。
看来那余华是因为没用了才被崔供奉抛弃。
山洞口,余青坐在石凳子上。
“咦?余青姐姐你醒了?”
“啪!”余青上的杯子碎裂,转过身瞪大眼睛不可置疑的看着她,“你,你竟然没事吗?可是怎么会,这怎么可能!”
看着余青连连后退的脚步,云娅再次向前让她确定。
缓缓片刻。
“我我还是不太敢相信,你竟然能从崔供奉的下活过来。这,这,你是怎么做到的啊!”
云娅两臂被掐的很痛,皱着眉头道,“这我也不清楚,明明我是被他弄晕了的,可一觉醒来就看到崔供奉死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话没毛病,她确实不知道。
“哦~可,可这个根本不合理啊!你可是只有淬筋初期的实力,怎么会打得过崔供奉。作为他的弟子你更是不可能活下来的,但是你你怎么”
余青抓住她的没有放,眼睛里带着审视。
她很不喜欢这种眼神。
“那你有没有在崔供奉那里发现什么?比如什么阵法之类的?”
身板被摇晃得厉害,不耐烦地挣扎开来,“没有,我并没有看到那所谓的阵法。我什么也不知道。”
阿咕跟她过那个阵法的事情,但醒来后阵法早就消失不见了。连那个坑洼里也没有什么阵法。
“不可能的,这不可能会没有的啊。你是不是在骗我!对了,我差点忘了,你还是崔供奉的弟子呢,怎么可能会全部告诉我。对,对,一定是这样的,你一定是在谎!”
余青越越激动,眼睛都红了起来,就要做出一副要和她对打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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