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知道
“没有啊,现在这社会的女孩子都是冲着钱来的,你知道我这个人别的没有,要求很多。第一条就是,不能贪钱享乐!”欧阳辰也拿起咖啡在嘴里抿了一下,浓浓的黑咖啡,不加糖,苦得五脏六腑都好像麻木了,却正是他需要的,那样才能消去某处一直无法磨灭的痛。
“哈哈,你呀,还是那么较真!你都老大不了,要不,哥们儿帮你?!”叶铮笑着看着眼前这个长得比女人还吸引人的男人。
“算了!你不也单身呢吗!有好的先留给你自己!对了,我过两天要去我家那边的体育用品商厦工作,你不是也喜欢登山呢吗?抽个时间咱们也跟着专业训练队一起出去玩玩?我也顺便熟悉一下这些用品都是怎么用的。”
“哇塞,还没上班就开始如此认真学习了啊?这才是我认识的欧阳辰嘛!认真,努力,一丝不苟!”
“少给我戴高帽子!你是想让我给你打折呢!?”
“聪明!”
夜,如破了墨的幕帘一般,原本喧嚣的城市也慢慢寂静了下来。
每个人都也从浮躁慢慢归于平静,静静享受着夜带来的静逸和安定。
麦当劳里面的人也渐渐少了,岳菲又拖了一遍地,坐在休息室里面,一边捶着发酸的腰,一边等着到点就下班了。
休息片刻,忽然想起自己的作品,便从包里拿出设计图继续画起来。今天晚上的人特别多,她们这个店的人又特别少,所以她已经累得都麻了。画了几次都不满意,气得她把笔扔在旁边,坐着发呆。
不知怎么的,胸口总是闷闷的,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命运总是在捉弄人之前给人一些警示,就像与此同时,在夜总会,林丽坐在西装革履的管家对面,目瞪口呆,三十万。忽然有人给她三十万?!
“林姐,这是我们少爷给您的三十万的支票。少爷让我代为转告,就是十个绿牌给您的。”管家的脸如同扑克牌里的老k,一脸的严谨严肃,连这样的事情在他办来就好像在跟某企业签合同一样严谨正式。
林丽彻底被搞懵了,只是待管家出十个绿牌的时候,她的脑中忽然浮现出昨晚岳菲给她那堆绿牌时的表情。平时的她总是开朗的跟自己热络的交往,昨晚从楼上下来后非常的不正常,脸惨白惨白的。难道。自己的
猜测真的没错,她。被某个大款给那个了?
“呃,那个,我能知道您少爷叫什么吗?”林丽看着支票,能一下子开出三十万支票的人在这个城市屈指可数,而能让管家派出来处理这些事的家庭,恐怕。只有欧阳世家了!那么。会是欧阳家的哪位少爷呢?
“对不起,这个不是少爷让我告知的范围之内,告辞!”管家迅速起身,夜总会里充满了酒气,欧阳忠拿起帕捂住鼻子,然后笔直着身体大步出了夜总会。
欧阳忠刚走出大门,迎面走来一个染着一头黄发的痞子一样的人物,只见他还晃悠悠的,似乎是喝了酒了,满脸通红,嘴里吐着口气,看见欧阳忠一身的西装革履刻意往他的身上哈了哈酒气。欧阳忠频频皱眉,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迅速上了旁边的劳斯莱斯。
上了车,他马上将耳放到耳朵里,然后恭谨地:“二少爷,您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那个林丽姐已经收了您的三十万的支票。”
电话对面,欧阳辰正坐在酒里,旁边几个丰胸细腰的美女频频给他暗送秋波,他只当作没看见,轻轻台上的红酒,含抿了一口。
“好,这件事不要告诉父亲。”
“哈!三十万?!”林丽正发呆,身后忽然响起痞里痞气的声音,后面伸出一只来把面前的支票拿走。
“给我放下!”林丽忽然一改平日柔弱的样子,冲着身后厉声一吼。身后的人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般将支票缓缓又放回原位。
林丽看着跌跌锵锵地坐到对面的一身酒气的张青德,冷着脸道:“今天的事情不要跟任何人,有了这三十万,我们就可以生下我们的孩子。不过,你不能当孩子的父亲。”
张德青虽然喝得半醉半醒,但是一听这话也马上清醒过来,猛地站起来,瞪着眼:“凭什么啊?!我就是孩子的父亲,凭什么我不能当孩子的父亲?”
林丽缓缓抬头,恨恨看向他那痞里痞气的样子,脸上全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因为,你不配!”林丽狠狠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缓缓看向三十万的支票,脸上露出一丝笑,三十万。呵呵,岳菲啊,谢谢你了。这么多年的坎坷,我林丽也终于可以飞上枝头成凤凰了!
正发呆间
,忽然包里的响起,岳菲拿起一看,是家里的号码,马上接通:“喂,什么?倪发高烧了?!”
放下,岳菲匆忙拿起旁边的包,跑到外面跟主管了一声,就直奔马路边。
虽然平时一向节省,从来不打车,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倪的身体本来就弱,今天发烧肯定是因为昨晚被淋湿了导致的。
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啊!
正着急间,忽然不远处缓缓开过来一辆红车。岳菲以为是有人要下车,便往旁边让了让,却不想忽然车里下来一个人。
岳菲定睛一看,竟然是欧阳曦?!
“岳菲,上车!我送你回家!”欧阳曦跑到副驾驶门前,帮岳菲打开车门,示意她上车。
“你,你怎么知道我要回家?”岳菲看着欧阳曦一脸严肃的样子,还有些不适应,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让他送。
“哎呦,都火烧眉毛了,你能不能上了车再问?!倪不是发烧了吗?你不管了?”欧阳曦一提倪,岳菲顿时啥也不管了,直接坐上车。欧阳曦皎洁一笑,也忙跑回驾驶室,直接开车往岳菲家冲去。
车在飞速行驶中,岳菲忽然感觉不对,自己没倪发烧了呀,他怎么会知道?
于是转过头问:“哎!你怎么知道倪发烧的事情?”不知怎么地,对待别人一向温良恭谨的她,对待这个纨绔子弟之时,总是很难摆出好脾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