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灌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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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几天,我让航太在青木会内部比较好的兄弟注意打听常逍的消息。常逍本人在东京应该没有什么势力,他主要是混在明城,所以在东京应该主要借助的是陆一的势力。陆一用的人也是青木会的,要想打听他们的大概动向,倒也不难。

    也不知道是因为狐狸向白东会打了招呼,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一周过去,白东会的人竟然没有再到店里来骚扰。这反而让我惴惴不安,因为我知道,助男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他既然起了心要把我赶出这条街,他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

    第二周的周二,白东会的人终于来了。我和航太都没在,助男也没有亲自来,只是一伙人迅速闯进店里,打伤了几个客服,轰走了一批客人,然后迅速走了。

    妈的,我这才醒悟过来,助男并不急于和我决战,他肯定也知道,我老婆是青木会的少会长,青木会好歹在东京位列本地黑帮四大豪门之列,不管是排在第三还是第四,那肯定是比他们白东会大了很多,如果我这边严阵以待,他就算是有邹信助拳,恐怕也讨不到什么好处,所以他就搞这种游击战,在我防备有些懈怠的时候,他忽然就来一下。

    这样长期下去的结果,是我的店不能正常营业,那些客人被轰走一次,或许下次会再来,但如果下次来了以后还是被轰走,那恐怕就不会再来了。没有客人,我那么大的店面,还要养那么多的人,当然会垮台。

    不行,我必须得主动出击。但白东会有邹信,还有那么多的帮会成员,是职业的黑帮,青木会虽然也是职业黑帮,但我能调动的人,毕竟是有限的,真是把白东会惹急了,举全力以我一战,以我现在的实力,在新宿开家店已经不易,更别和白东会直接抗衡了。

    而且我如果主动向白东会宣战,那他们会,有个中国人在向新宿的本土黑帮宣传,到时他们几十本土大大的黑帮抱团在一起,那我恐怕就真的无法在东京立足了。

    所以,我还得忍一下,观察一下形势再。这是在异国他乡,一着不慎,全盘皆输,到时连国都回不了,死在异乡,那我爸得多难过。

    我要等,等消息传到常逍的耳朵里,然后由常逍去找到邹信,把邹信解决掉,我再想办法解决白东会的问题。

    店里被砸了的第二天,野猪又过来了,是过来帮我看店的,为了防止他元,我专门安排了一个女公关陪他喝酒,结果不到半时,那女公关就被他给灌醉了,他还嫌弃日本娘们喝酒太逊,他喝一杯,那女公关只喝半杯,那娘们都醉得不行了。

    于是又让第二个女公关上,又不到一时,又被灌醉。

    究其原因,也不是野猪有多为难女公关,主要还是他相貌太过丑陋,而且不喜欢话,陪着他的女公关只好和他喝酒,每一次他都大杯大杯地喝,女公关最少要陪半杯,几番下来,他还是屹立不倒,女公关醉成狗。

    第二天我再让女公关去陪,没人愿意去,都那丑男人实在太能喝了,那酒喝下去后,像是水一样,完全没感觉。

    还好,那天晚上野猪没喝多,因为白东会捣乱的人来了。

    十几个人,呼地一下子闯进来,往女公关身上乱摸,举起酒瓶乱扔,叫嚣着这店关门了,你们以后别来了。

    冒要冲上去,我拦住了他,我野猪在这里,这些人都不够大,你别去抢他的生意,一会他你看不起他。

    野猪走过去,一把揪住领头的,“邹信呢,他在哪儿?”

    野猪的是不是日语,白东会的人听得一愣一愣的,瞪着眼睛不知所以,只是抽出短刀,向野猪刺了过来。

    野猪身体诡异地一扭,那短刀从他的腋下刺了过去,贴着衣服刺过去的,要不是注意看,以为他已经被刺中了,然后并没有。他往下一夹,就夹住了那持刀的,忽地一转身,那人那只跟不上他旋转的速度,发出咔擦的声音,然后那持刀的男子就发出惨叫。

    这些可不是普通混混,这些是专业的黑帮份子。要不是疼到极点,断不会惨叫出来。那勉强吊在那男的肩上,一晃一晃的已不能自主,我看着都觉得疼。

    另外几个白东会的人见老大被打,并没有退缩,嗷嗷叫着一齐冲了上来。确实体现了职业黑道的素养,这和街上那些树倒猢狲散的混混是完全不一样的。

    “砰!”

    野猪一脚踢飞一个,反捞住一个人的脖子扯了过来,夹在腋下,我心里一紧,心想他不会像刚才扭那人的一样把这个人脖子扭断吧?我可不想在我店里搞出人命。

    还好,他并没有扭断那人的脖子,只是举起膝盖顶在那人的腹部,那人闷哼一声,软软地往地上倒了下去,野猪却不让他倒地,忽然揪住他的头发,猛地一下撞在桌角上,那人一吐,一泡血水伴着两颗门吐了出来。

    野猪的招快狠准,不花哨,但一出,就有人受伤,而且他不会只把打倒在地上就算,要么他就折了人家的,要反就打断腿,最轻的也要弯两根指,店里的女公关们哪见过这样野兽的打法,纷纷吓得花容失色,瑟瑟发抖。

    唉,野猪大哥这种玩法,明天要让女公关陪他喝酒,更没人敢去喽。

    几分钟过后,十几个人几乎个个重伤!人人挂彩,惨烈得不得了,但又没死人,野猪守住了不伤人命这条底线,这我得感谢他。

    这些人就是前几天来捣乱的人,当时威风,全身而退,但没想到今天野猪到场,全部倒了大霉了。

    按惯例,打到这程度,既然不杀,那就应该放人家回去治伤了。但野猪却示意冒,找绳子来,这把这些人给绑起来。

    我这又是为什么何?为什么要绑他们,他们已经被打得不行了,就不用留下了吧?

    野猪邹信不是和他们一伙么?把这些人绑在门口,我在那守着,让邹信来救他们。邹信不来,我就把这些人浇上汽油,放火烧了,我看邹信来不来?

    我这个办法恐怕不行,邹信只是白东会的头号杀,而不是白东会的领导,他不会来的。我估计助男也不会让他来。

    野猪不来也行,试试再。给我找根鞭子,我要在这大街上抽白东会的人,让他们把邹信叫过来和我打。

    我草,他竟然要这样玩,这一时间,我上哪给他找根鞭子去?而且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张扬?

    我为什么会张扬,因为这件事我干过,后来我还让由美录了发到了推特,结果引起轩然大波,我深知这事不能干。

    但他是我请来帮忙的,他这样要求,我也只好照做。没有鞭子,只好给了他一根绳子。

    结果一个奇丑的男人握绳子,嘴里骂着听不懂的中国话,在歌舞伎町的街上抽打一群黑道份子。这件事一两年后,还会有人提起来聊。

    结果不言而喻,白东会人并没有出现,邹信更加不会出现,出现的是警察,野猪扰乱社会治安,要带他走。

    野猪一怒之下,夺了那些警察的枪,惊得新宿警署向特警求援。特警赶到以前,高成接到消息,开车将野猪接走。

    这件事震惊新宿黑道和警方,惊呼中国人入侵到了东京,大街上鞭打日本黑帮成员,还打伤警察。

    其实没打伤警察,只是抢了他们的枪,但一传十十传百,就谣言成那个样子了。

    这件事竟然都传到了由美的耳中,这死娘们打电话给我,声音充满兴奋:“老公,你又搞事情了?你又拿绳子抽人了?上奇丑男鞭抽东京黑道,是你吧?”

    我滚你妹,老子奇丑男么?你什么眼神,老子这么大一个帅哥,会是奇丑男吗?

    “哦,也倒是,你还没有丑到奇丑的程度,原来不是你啊,我以为你又搞事情了呢。”由美格格娇笑。

    我你这几天跑哪去了,赶紧的给我回来,我这边可能会有大事发生,你再不回来,以后来就见不到我了。

    “见不到更好啊,得我有多想见你似的,我现在在上野,我明天会回来,我给你买好吃的。”由美。

    我上野并不远,我开车来接你吧,你在那边干嘛?

    由美不用了,我在这边有些事,明天我一定会回来的。你好好处理那边的事情,不要让人家偷袭你。着就挂了电话。

    我打了电话给航太,问他知不知道由美去上野干嘛?帮里有没有什么事?航太没有。

    我眼前又浮现出玲子的样子,那个和由美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好久都没见过了。

    开车来到那个和玲子见面的酒吧,我问酒吧老板,最近有没有见过那个以前欠酒钱的姑娘?

    酒吧老板和服务生都见过,昨天晚上还在这里喝酒呢,后来和几个混混发生了争执,和人打了起来,那姑娘平时弱弱的,把她惹了,竟然很会打架,把那几个混混给海扁了一顿,不过她臂也被人用划了一个口子。

    玲子那么温柔的人,会打架?那是由美还是玲子?可由美不是她在上野吗?如果昨天晚上还在东京,为什么不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