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金庸辩古龙
“依我看,他们两个都可以当解了,你们俩的文采很有深度啊!”
“的没错,人家在台上关公战秦琼,你俩在台下金庸辩古龙。”
“非也,我看他们应该是薛仁贵雄辩柏拉图,拿破仑大战蔺相如才对。”
“不对,我觉得是吕奉先大战赵子龙,欧阳锋激斗令狐冲。”
台下的吃瓜群众对这个话题一阵讨论,互相争执的热火朝天。
着着眼看着都没什么人关注台上了,现场的对决一时间有些尴尬。
不能再等下去了,不然风头全被抢光了,台上的韩彪还是决定先出。
“喵!”他大喝一声将众人的视线拉回台上,只见他三两步冲到了鲍全面前。
左成爪就好像真的虎爪一般,探迅速向对方抓去,牢牢锁定住对方的身形。
在靠近对方肩膀的时候,鲍拳右抬起荡开了这一抓,同时左一拳打向韩彪的胸口。
韩彪右爪拍着对方出拳的臂,将其压向左边挡住他左边的进攻路线,右腿迅速提膝猛撞向对方腹部。
鲍拳的右挡开对方的虎爪,然后向下拍开韩彪踢来的这一腿,被拨到右边的左拳头往下离开对方的牵制,再向左上方横扫回去,扫向对方的下巴同时右收回准备再次进攻。
韩彪右脚刚落地不宜出招身子往自身左边一歪,躲开对方这左向上的一扫,然后右一个长拳从对方右边打过去。鲍全刚才左一拳挥空,借着左拳扫出带动身躯的惯性,右紧跟着也是一拳打出去。
‘啪’的一声双方两只右拳对在一起,然后俱都被震的往后各退了三步。
韩彪眼中跳动着战意,鲍全也是无所畏惧,双方又一次上前激烈的斗了起来。
韩彪双都成爪先后扫向对方。鲍全见对方攻势凶猛错身避开,韩彪双爪齐出交错向外横扫。
鲍全眼见不能硬接向后退却,韩彪压上前去双爪扫到外侧再往回抓扫过来,那爪势令人血脉喷张。
鲍全一看对方还是很猛又退一步。韩彪扫向内扫到尽头时准备变招,出现了极为短暂的一丝停顿。
鲍全眼见会难得突然发出十二分力气,猛的上前钳住对方的双臂,韩彪意欲收回双爪也是使出全力,双方较力谁也奈何不得谁。
鲍全将对方往下一压,韩彪不想被他往下压双便用力往上抬。鲍全见成功骗到对方,顺势借着对方向上抬的惯性双再往上猛的一推,两人中间位置空了出来。
鲍全上前迅速松开对方侧身一招八极拳的铁山靠,用肩部直撞的韩彪心口气闷,再用背部撞的他血海翻腾,这两撞逼的他后退连连。
而对方充分则发挥了‘晃膀撞天倒,跺脚震九州’的八极拳精华之处,乘胜追击压上前来。
韩彪眼见如果再退几步都要被撞到擂台下面儿去了,绝对不能再被撞到,便立即清醒了几分。
退了几步后虽然勉强止住了退势,韩彪却故意装做下盘不稳,对方于是用肩膀继续撞来想将其直接撞出去。
韩彪使出形意拳的一招拗步鹰捉,往旁边闪了半步,趁对方处于侧身前撞时,扯住对方伸出一只脚一绊,鲍全本就前冲被对方一扯一绊摔倒在地。
韩彪见状大喜心想你个傻碧也有翻船的时候,终于被逮着会,韩彪便欺身上前想要压的对方无法起身。
岂料对方根本不起身,躺在地上就拿出了看家本领地术拳,以低桩下盘为主、攻防一体、脚兼顾、四肢齐出,竟让站着的韩彪感觉无从下。
韩彪有点头大,站着用根本打不到躺着的人,光用双脚也干不过对方做好准备的四肢。
于是叫道:“虽然是猫狗之争,但兄台你这葛忧躺不是耍无赖吗,是想要碰瓷儿怎么的。”
鲍全回道:“我这个地术拳法就是这样的,这也不是我创造的,有能耐你也躺啊。”
韩彪生气的道:“特么了个巴子的,躺就躺,当谁不会呢。癞蛤蟆拳第一式,至尊无癞。”
完他也趴在了地上,摆出一个奇怪的架势,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儿,然后向对方下盘攻过去。
鲍全也迎了上去,双方在地上互相撕打起来,一时之间竟是斗了个旗鼓相当,谁也占不得便宜。
三胖又忍不住在解:“此时战况十分激烈,两位高在台上已经战了数个回合。打得势均力敌难解难分,那叫一个杀气纵横天昏地暗,直到日月无光星辰失色。”
刚才那人又骂道:“我特么也是醉了,这儿是在室内,哪里来的星辰日月。你是不是得了不吹牛会死的病啊。”
“嘴里一句接一句,话就好像放屁,既制造口水噪音,还污染新鲜空气。”引起围观的吃瓜群众大笑连连。
三胖看了一下周围,对着人群里一个穿工程师制服的电工兄弟道:“这位大哥,你好。”
“麻烦你去把日光灯闪一闪,再弄个大风扇,配合一下营造一点大侠交战的气氛好不好。”
电工兄弟根本不搭理他的要求,头也不转的道:“滚一边儿去。”
三胖:“我知道这个要求耽误到你的观看,我其实也很不好意思”
那电工兄弟吼道:“那你特么还个屁!给我滚,公转加自转的滚。”
三胖:“对不起对不起,当我没过。但你的这个要求实在是强人所难,恕难从命。”
那兄弟从肩上挎的工具包里掏出一把榔头:“这是你逼我的,你再一句试试,我给你看个宝贝。”
“诶诶,不用了,好汉别激动。”很显然,三胖并不想看他的宝贝,至此这个世界终于安静了。
台上的两位高在地上互相锁住对方动弹不得,僵持了一会儿彼此都承认算是打了个平。
众人见这场猫狗外加蛤蟆大战没有胜负,都大呼没劲全都散去练自己的了,只剩下新来的赵猛队还留在原地。
张阳十分失望的道:“早知道不看了草,打了半天白打了。”
李好摇头道:“人家好歹也打了这么久,你怎么能这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