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我靠!我诈尸了!
我靠,我诈尸了!
白风月睁开眼睛起床的时候脑子里就只浮现了这一句话。
硕大的床,白晃晃的房。头顶这个水晶吊灯看起来挺贵啊她不顾僵硬的脖子强行扭了头打量了一下四周,接下来一脸懵逼。
这特么是哪?
白风月撇撇嘴,好吧她承认,她穿越了。不,她重生了。也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穿越了还是重生了!她试探着坐了起来,不得不后背真的好疼,特别是脊柱,那针扎一样的疼,就好像自己一直以来躺在的不是床上,而是仙人掌上。
哎,也不知道自己这是躺了多久。
砸吧砸吧嘴,嗯,渴的要冒烟了。于是,她试图给自己弄点水喝,但似乎,水有点远啊
白风月无助地翻了翻白眼,究竟是哪个白痴把饮水放在最远那个墙角的!
后背真的好疼,完全不想动,但她又着实太渴了。哎,白风月再次翻白眼,算了,勤劳的使还是打败了懒惰的矮人。接着,她颤颤巍巍地掀开被子,心翼翼地下了床,然后朝饮水走去。
于是当郝安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一幕——一个身着蓝白条纹病服、蓬头垢面、骨瘦如柴的女人正以一个极为不雅观的姿势趴在地上,并且还是脸着地。
悲催如白风月,就连自己是怎么摔的都不知道,她哪里会知道自己现在的这具身体连下个床都下不了!她如果知道的话她她怎么可能会知道!她是新来的好吗!
见状,郝安立马快步地走过来,想扶起地上的白风月。可就在他刚刚弯下身子,伸去扶白风月的时候,忽然身后一道低声的惊呼和一声玻璃摔碎的脆响同时传来!
“啊!月姐姐这是怎么了!护士!护士!医生!快来人啊!”一道娇俏的女声惊呼开来。
郝安收回,皱着眉转身,定睛一看,原来是他的枝摔倒了!接着,郝安也再顾不得地上趴着的白风月,直接起身,用比刚才去扶白风月的时候还要快出不知多少倍的速度,跑到了声音发源处,一把将发出惊呼的女子搂进怀里:“枝!枝你没事吧!”
女孩子的脸色很不好,身体似吓到了般不自觉地发抖,一双惊恐的大眼睛茫然地望向来人。但随即,女孩子很快便挤出一个乖巧明丽的笑容,她仰起脸望向比她高出一整个头的郝安,“我没事的,我只是刚才见月姐姐在地上,心急着去扶她,所以才没注意脚下,不心摔了。我没事的,你快去看看月姐姐!”名叫枝的女孩子乖巧笑道,然后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轻轻地弯下腰,用揉了揉膝盖。但她低下头的同时,眼角的余光却扫向了从床上摔下来的白风月。
郝安见童枝自顾自地揉着膝盖,心里一疼,然后紧跟着便蹲到了她面前,来到她已经发红发肿的膝盖处,细心地替她揉了起来。
童枝偷偷看着郝安的侧脸,嘴角满意地扬起微不可见的弧度,但很快便收敛了起来。
接着,她极为懂事般、心翼翼地道:“郝哥哥,我真的没关系的,你快去看看月姐姐,她掉到地上了,一定很疼!你快去,别管我了!”
然而,郝安却并没有拿开为她揉着膝盖的掌,只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有些不耐烦地道:“她高位截瘫,脖子以下都没有知觉的,你的摔疼有可能吗?倒是你,能不能别总那么善良,我知道你关心白风月,但是你就不想想她是怎么对你的?以前她还没瘫在床的时候就总是欺负你,现在都瘫了还害你摔倒,真是个晦气的女人!”
从郝安话的语气和态度上,不难看出,这个白风月似乎很不受他待见。
闻言,童枝抿抿嘴唇,很为难地偷偷瞅向郝安,“郝哥哥,我真的没事,我、我去看看月姐姐。”
着,童枝轻轻地拂开郝安的,然后扶着墙勉强站好,“努力”地朝病房走去。
可谁知道,才刚走出去没两步,她便再次摔在地上。这一次,她摔的很不是地方,地上刚好有玻璃的碎片,又刚“巧”划伤了她的腿。
见状,郝安一把将她扶起来,像是生气又像是心疼般地将童枝一把揽进怀里,“都了她不会疼!”完,郝安又觉得自己的语气可能太凶了,于是又降了降音量,继续道:“再你去了能有什么用,你瘦瘦弱弱的,弄的动她?等一会儿医生和护士来了,自然就把她弄回床上去了,你现在乖乖别动,我带你去包扎!”
郝安完,也不等童枝有所反应,便一把抱起她,转身离开。
病房里悲剧地趴在地上的白风月自然是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但无奈她阻止不了。
真可恶!原本还想叫他们来帮忙的,可这一下摔得实在是太疼了,痛的她连大口喘气都做不到,而且,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久没喝水的缘故,嗓子居然干的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还求个毛线助啊!
最可恶的是,原本她还以为那个叫郝安的把那个叫枝的扶起来之后就会来扶她,可没想到到最后他们居然都走了!真是心婊和渣男!狗男女!呸!
白风月没有办法,就只能先在地上趴尸,然后脑子里开始回想刚才那对男女的对话。
高位截瘫?难道的是自己吗?白风月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但转念又一想,不对啊,如果自己是高位截瘫的话,那自己刚才是怎么坐起来的?又怎么摔到地上的?
呸!那男的脑袋进沙子了吧?还有那女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以为自己没看到吗,她明明是在看见郝安朝自己走过来要帮自己之后,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之后又故意把杯子摔在地上、同时才惊呼的,为的就是不让郝安来把自己弄起来!呸!真是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枉为女人!
不过话回来,瞧她看向自己的那种仇视的眼神,难道她跟自己有仇吗?那这男的跟自己又是什么关系?白风月想的脑袋木木的,但还是想不通,而且这回不但身体疼,头也跟着疼了。
白风月趴在拔凉拔凉的地上等啊等,等的都快又成死尸了,也没见护士和医生进来。
她哪里知道,这里是高级病房,设在最里面,而值班的护士又刚巧是童枝的闺蜜,她倒是听见了童枝喊护士,但白风月明显深受童枝的讨厌,她帮枝报仇都来不及,哪里还会真的过来查看白风月的死活。哼,反正一个高位截瘫的半死人了,生活又不能自理,死了还倒干净!
终于,许久之后,就在白风月快要睡着聊时候,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出现在了白风月视线内。白风月目测了一下距离,不到半米。这时,对方在她跟前站定,显然应该是在低头看她的。
白风月是真想找这位兄台搭把啊,但奈何她不出来话啊,于是只能干巴巴的扬扬头,但是因为脊柱太过于僵硬的原因,扬头的幅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白风月激动啊激动,激动了半。
本以为这次终于可以得救了,但是,没想到黑色的皮鞋在她面前站了一会儿居然也走了!而且居然还是朝着病房外走远了!
耍我呢是吧!混蛋!白风月悲催地暗骂了一句,无奈地继续趴在地上修养。心里泪流满面,她这是得有多不招人待见啊,怎么好像一个个的都巴不得她死了似的?
一分钟以后,稀稀拉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声音越来越密集,直到白风月看见面前出现了一堆皮鞋!
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白风月好奇的同时,有人出声了,“还不快将白姐抬回去!心点,慢慢地帮她翻身过来!”这是一个听起来年纪颇大的男饶声音,语气中还带着急牵
男饶话音刚落,众人就开始七八脚地倒腾起白风月来,好不容易才将白风月抬起来,然后按照男饶要求轻轻地放在床上。
可就在就在这时,白风月忽然感受到一阵突如其来的疼痛,地点来自于自己的大腿外侧,疼痛的范围不大,但痛感却还挺深的,像是被人狠狠拧了一下。
疼的心中直骂的白风月目光轻扫了一眼站在自己腿旁的护士。
她其实是想瞪那个护士来着,但是她现在没什么力气,于是只能先记着账,等能瞪的时候再瞪回来!
刚才大家把她抬回床上之后,正是这名护士负责帮她盖了被子,还顺偷偷在被子里使劲地掐了她一把。
在白风月看向护士的时候,护士也正好看向她,白风月掩饰的很好,什么也看不出来,甚至连眉头也没动过一下。而护士却惊了一下,心道:难道她知道自己刚才掐她了?但随即,护士就自我否定了起来,她要是有感觉的话就不会叫高位截瘫了不是吗?哼,这不过就是个巧合而已。
经过了一番自我否定的护士,继而重新换上一副十分紧张病饶表情,一脸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般、悲悯众生的样子,关切地望向白风月。
白风月暗笑,真有赋,奥斯卡金人儿不给她都浪费了!
虽然护士的目光很关切,但白风月看得出来,她的眼底有一抹浓浓的不屑,甚至可以是厌恶了。白风月再一次好奇起来,自己怎么这么不招人待见,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好像很不喜欢自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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