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8. 她把保姆也忽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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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另一边,白风月心里美滋滋的,第一步算是成功了吧,重拾了父女关系。不过接下来还得找会跟白励谈谈心,看看能不能套出点什么别的信息来,比如最好能先有个方向知道他后来是因为什么落马的,有没有树立仇家什么的。

    白风月的电话刚挂没多久,两个保姆就来了。

    不得不白励想的还蛮周到。

    夜又深了一点儿。

    何暮朝陪着白风月在客厅里坐着。

    忽然,何暮朝接到一个电话,然后面色有些犹豫起来。

    白风月看到,心思一动,不禁有些期待地问道:“有事?”

    何暮朝皱着眉瞧她,没有话。

    看样子就知道是有事的,于是白风月善解人意地道:“你有事就先去忙吧,反正我这有两个保姆,晚上我又不出门,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何暮朝想了想,然后低头看她,面色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但又好像这么善解人意的她是某种怪物一样。

    他看了看已经在给白风月放洗澡水的保姆,觉得似乎也没什么不妥,于是便应声道:“那好,我明早上再过来,有事你就给我打电话。”

    白风月善解人意地点点头。

    何暮朝见状,也没有多做停留,迈开长腿就离开了。

    成功支走了最难搞的一个,接下来那两个就好对付了。于是白风月跟保姆她忽然不想洗澡了,很困,让两个保姆把她扶上床,接着又家里有陌生人她睡不着,想要慢慢适应两个饶存在,叫她们明白再来,先是白来,慢慢再变成全候的待在这里。

    于是,白风月成功地将两个保姆也忽悠走了。

    随着“啪”的一声关门声之后,房子里陷入一片鸦雀无声的寂静。

    白风月试探着喊了保姆几声,没人回应。为了保险起见,她掀开被子心翼翼地下了床,猫着腰走到客厅,再次确认了一下家里真的只剩下了她自己。

    哎呀吗呀!终于可以好好活动一下腰和腿儿了,这一个月装瘫痪装的她都要废了!她摸摸自己的髋骨,奇怪了,没感觉到丝毫的疼痛福都伤筋动骨一百,她这才一个多月,骨折不也好了?看来真是尽信书则不如无书,人也是分个体的,瞧瞧自己这野猪一般的恢复力,真是连自己的嫉妒啊!

    活动完之后,白风月便走回卧室拿出,找出了几首自己爱听的英文歌放来听。

    衣帽间在进主卧门右边的位置,然后衣帽间往里走便是浴室。

    白风月将放在一边,然后在衣帽间里开始翻翻捡捡自己一会儿洗完澡要穿的衣裳,好不容易才找到件合心意的。

    原身白风月似乎很喜欢穿背带裤,但是她则不然,她喜欢穿裙子,而且是那种连衣裙。

    接着,白风月将身上的衣裳全数脱了下来,然后拿起准备开始她曼妙的泡澡时光。谁知这时,正放着的歌忽然不唱了!

    白风月停下脚步,疑惑地瞅了一眼,居然没电了!她可以不听歌,但是万万不可以没电的!于是白风月只得走回卧室去给充电。

    她没有听见,就在她关前一秒、那道不轻不重的开门声。

    十分钟前。

    黑色的法拉利在夜幕中的高速路上奔驰,但不知为什么,下了高速路之后车子又开始往回开。

    何暮朝刚才接到丛雪飞的电话,她好像喝多了,在99,叫他去接。

    丛雪飞,他那个未婚妻。

    刚才由于出门的时候太匆忙,他忘记带电话了。原本不带也没关系的,反正他到了99就能接到人。但是现在处于非常时期,他怕白风月如果真的有什么急事找他会联系不到他,所以中途又决定折回去取。

    十分钟后。

    何暮朝按完密码锁开了门,忽然发现不对劲!

    保姆不见了!门口只剩下白风月空空荡荡的轮椅!

    白风月现在瘫痪,行动不便,保姆是不可能轻易离开的,除非是出事了!

    何暮朝仔细观察了一下家里的情况,在判断究竟是有匪徒进来了,还是有匪徒把白风月劫走了。

    忽然!他听见有匆忙的脚步声!

    何暮朝顿时进入警戒状态!他先是轻轻地把客厅一进门处、室内鞋柜上的揣进兜里,然后随抄起玄关上摆着的一个花瓶。大门没有关,因为他不想发出关门的声音,再次惊动匪徒。接着,只见他轻轻脚,以一种可攻可守的姿势、一步步心地朝白风月的卧室走去。

    卧室的门没有关,何暮朝听见一些窸窸窣窣细微的响声,他怕房间里有歹人,于是没敢出声喊白风月的名字,只悄悄地拿出自己的,给白风月拨羚话,试图通过一些响动来确定匪徒的位置。

    可是,电话关。

    白风月从来不会让关,不管是昏迷前还是昏迷后,因为她她觉得孤单,总觉得如果没有就好像与一切外界失去了联系一样。所以,她的总是保持着开的状态,二十四时。

    这一刻,何暮朝脸色更沉了,他几乎是确定了白风月的房间内一定有匪徒,匪徒在进来之后怕她通电话求救,于是没收了她的。

    接着,何暮朝全身戒备的更重,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急速积蓄着力量,准备一会儿与歹徒搏斗的时候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制服歹徒。

    越来越近。

    何暮朝屏住呼吸,背后紧紧贴着墙壁,将里的花瓶攥的紧紧的,一步一步、无声地沿着墙根儿摸进屋去。

    屋内。

    白风月弯着身子刚给充上电,然后起身准备回浴室泡澡,谁知才扭过身子,便看见何暮朝清俊挺拔的身形不知何时已经悄声无息、不远不近伫立在她身后!

    刹那间,他深邃冷静的瞳孔微微缩紧,一瞬不瞬地滞在她身上,整个人也一时间僵硬在原地,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

    这个场面是白风月始料未及的,她的大脑空白了三秒,呆呆地看着他,与他对视。

    蓦地,她的大脑一瞬间恢复供氧,这个人如弹簧般从地上跳了起来,双护胸挡在身体前面,慌乱无措地朝他吼,“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你你、你不是走了吗!”

    白风月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几秒内冲上了脸,此刻脸红的似乎要滴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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