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3. 想找茬儿还是想旧情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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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暮朝没话,显然是不想继续听她“呵呵呵呵”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好?”何暮朝的眼神瞅了瞅她的腿,然后换了话题。

    白风月这时候已经喝完了一碗豆浆,于是放下中的空碗,又拿起另一碗,道:“最少半年吧。”

    何暮朝微微颔首,接着两个人谁也没有再话,直至一阵敲门声将安静打破。

    作为一个“伤脖人士,白风月自然是不能去开门的,于是继续心安理得的窝在沙发里,不得不这沙发真舒服啊,果然有钱人家的东西就是好。

    可是,何暮朝这一去开门,竟然半没回来。奇怪,人哪去了?于是,好奇的白风月试探着叫了声。

    接着,是关门声。

    何暮朝迈着长腿回了来,然后对着窝在沙发里的人儿道:“郝安,你要见吗?”

    白风月皱皱眉,一大早上他来找自己干嘛?想旧情复燃还是想找茬儿?

    不太想见。

    虽然白风月这么想,但毕竟两人婚约还没解除,到底还是个事儿。她呢,肯定是不会跟郝安结婚的,所以她想着,不如就趁这个会讲清楚,大家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谁也别再影响谁。

    想了想,白风月点点头,“让他进来吧。”

    何暮朝没有表情,转身又朝门口走去,然后客厅里再次传来了开门声。

    郝安刚一进来,正要换鞋,白风月的声音便先一步响起,“郝大公子,不好意思,我这儿刚回家暂时还没有准备客饶脱鞋,只能请你先将就着穿个鞋套了。”

    白风月虽然答应见郝安了,但是“见”和“待见”是两码事,这个渣男别指望自己会对他和颜悦色。

    站在门口的郝安低低头,瞄了一眼鞋柜,他分明看见属于他的拖鞋了。白风月以前是出了名的喜欢他,追了他好多年,家里也一直备着他的专人拖鞋和碗筷,甚至还有他从来都没有用过的剃须刀和须后水。因为他从来没有来这里过过夜,所以自然用不上。

    郝安没有话,而是弯下腰自己动将他的拖鞋拿了出来,然后换上,朝客厅走去。

    白风月看了眼郝安脚上的拖鞋,好看的眉头不由蹙了蹙,但还是皮笑肉不笑地笑着问道:“郝大公子这一大早上的,难道是生物钟出了问题?”

    无视白风月挤兑的话。郝安自己在另一侧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他随意的就像自己家一样,让白风月看了很不爽。

    他望向白风月,脸上没有笑的表情,但他的脸上也看不到之前对白风月的那种厌恶了。

    郝安放缓语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柔,“月月,我前些日子去了趟美国,这才刚回来,你不会怪我这些日子没有去医院陪你吧?”

    呵呵。

    这话讲的就有趣了。

    白风月继续笑,唇角讽刺又疏离,“哦,不怪,我都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怪你?”

    白风月还记得他之前对待自己的那副嘴脸,于是自然没什么好脸色给他,也不想跟他废话,单刀直入地问道:“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郝安狐疑地盯着白风月好一会儿,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失忆。

    好一会儿后,他才收起了那副探究的样子。然后继续让自己看起来深情款款,浪子回头。他道,“月月,以前是我不对,我今是特意来跟你道歉的,你原谅我好吗?”

    白风月脸上的笑容不变,心里却开始起疑,他之前分明不太喜欢自己吧?这是要闹哪一出啊?

    “郝大公子,原谅的话就免了,你有事儿事儿吧,长话短,我早餐还没吃完。”白风月简洁明磷直接出了内心的想法。

    白风月的意思很明显,你打扰我吃饭了。

    郝安脸色变了变,似乎有些快要发飙了,但最后还是忍住,“月月,我们的婚礼,我答应如期举行,你把枝放了吧。”

    白风月一脸懵逼,要女人要到她这里了?他的意思是,她抓了枝?

    郝安见白风月不话,心里的笃定更甚,自己和枝去美国游玩了一趟,回来场不过上个洗间的功夫,枝就不见了,然后有人用枝的电话给他打电话,告诉他只要他和白风月的婚礼如期举行,童枝就会儿安然无恙。

    郝安急疯了,先是自己去找,后来又让人去找,再到最后已经报了警,但都无果,于是郝安只能妥协,亲自来找白风月。

    “郝大公子,你觉得我长得很像人贩子吗?”白风月一个姿势窝了太久,觉得有些累了,但是碍于郝安在,她又不能乱动,于是只能将眼睛飘向何暮朝,“何暮朝,我累了,你扶我坐起来可以吗?”

    郝安狐疑地看了一眼白风月,总觉得她这话的语气太客气,太不符合她以前的风格。但现在并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现在他的枝才是最主要的不是吗?

    “白风月,我已经答应跟你结婚了,你还想怎么样!”郝安终于控制不住,怒声道。

    时间已经过去两了,郝安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都怪眼前这个女人,要不是她一直从中作梗,枝怎么会出事!

    白风月在何暮朝的帮助下调整了个姿势,继续不紧不慢地道:“我过,我已经不记得你了,如果你不想结婚的话完全可以悔婚啊,正好我也不想跟一个陌生人结婚,皆大欢喜。至于童枝,我真挺抱歉的,我的确不知道她在哪儿。”

    这个女人又在装无辜!她一向心思歹毒!

    郝安觉得,白风月现在之所以还不承认,并不是因为此事真的与她无关,而是她想借挫挫他的锐气,顺便多折磨折磨他的枝。想到枝,他的内心便掀起滔巨浪,不知道这一次她又会如何对待他的枝!

    郝安目眦欲裂,“白风月!你到底想怎么样!”

    白风月表示自己真的很无辜,“郝大公子究竟为什么觉得是我抓了童枝?”

    郝安反问道:“难道这不是你惯用的段吗?”

    这回白风月无语了,她惯用的段?看来原身有前科啊怪不得人家出了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呢。这个原身也真是的,搞毛啊,脑子坏掉了?搞得自己名声这么臭!

    白风月揉了揉太阳穴,正色道:“这次真不是,很抱歉,帮不了你。”

    “即使不是你,那你父亲呢?你敢保证这也不是他做的?上次他在医院看见我和枝后就找人来警告过枝,你能保证这次不是他?!”郝安双目通红,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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