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4章 裸奔与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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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秒记住本站:9待曾浪推演完,两个老者怔怔地盯着他,一时竟不出话来。

    他居然连每一步棋都能记住?

    这也太惊人了吧!?

    良久,胡姓老者才抱了抱拳,一脸佩服:“兄弟,厉害啊!”

    而秦姓老者却满脸震惊:“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每一步都记得那么清楚!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记性好啊!”

    曾浪摊了摊淡淡道。

    不过呢,其实他当然不是记性好,而是能够过目不忘,看过的文字就会存档在大脑里,而这象棋上的也是文字,所以每一步棋都能在脑子里以金字的方式记住,这一点他自己都很震惊,而且因为棋盘上的格子、绘图也形如文字,所以也能呈现得一清二楚。

    曾浪其实只是利用脑海里的文字画面,重新把棋局摆了一遍而已,这没什么难的。

    秦姓老者震惊了好一会儿,对这个普通少年有些刮目相看了。

    随后,他脱掉了自己的白色单衣,打着赤膊道:“好!老夫愿赌服输!脱掉衣服跑两圈就是!”

    完,老脸却是一红。

    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跑。

    这时胡姓老者道:“老秦,算了”

    原本以为他会什么好话,谁知,接下来他却憋不住笑:“不用在街上跑了,你脱掉衣服跑回家就好了嘛。”

    “老胡,你个老不死的”秦姓老者气得吹胡子瞪眼。他宁愿在街上跑,也不愿意跑回家去,一家老看着,更丢人。

    曾浪看这两老家伙来真的,便也脱掉自己的衣服,放在桌上,道:“不就是裸奔吗?我陪你跑!”

    “兄弟,够义气!”秦姓老者哈哈大笑,然后打着赤膊开始于人群中穿梭。

    曾浪交代胡姓老者帮他看着牛车,到时候如果有牛车来此,就让赶车的汉子等他一下,并且告知了老者自己的姓名。

    然后,与秦姓老者一起裸奔。

    当然啦,只是打赤膊裸奔而已,并不是一丝不挂裸奔。

    天尤寒,冷气席卷在身上,刚起跑时,浑身都有点冷。

    不过跑了两三分钟后,全身都热了起来,竟有些很爽的感觉。

    “你们看你们看!这一老一少居然不穿衣服狂奔!莫不是疯了吧!?”

    “不要脸!有伤风化!”

    “咦?这老爷子好眼熟啊!莫不是秦府那位哎呀,跑太快啦!没看清!”

    沿街到处都是男女老少,一看到曾浪和那秦姓老者,立即指指点点议论起来。

    而一些少女少妇看到裸着上身的两人,捂着眼睛尖叫着不敢看。

    遇到少女少妇,曾浪故意伸起胳臂摇晃两下,摆出打招呼的姿势。

    “卑鄙!下流!无耻!”

    听着这一阵阵骂,秦姓老者跟跑在他身旁的曾浪道:“兄弟,老夫错怪你了,你这伙子不错,前途无量!”

    听他话里意思,显然是很感激曾浪陪他一起丢人。

    曾浪陪秦姓老者裸奔(虽然只是**),其实也纯粹是出于无聊,找点事情做。要是让他干等王进喜,独自站那也难受,偌大县城也没个熟人聊天啥的,村里人进城其实挺无助的。

    再了,当听到秦姓老者“纵横沙场四十载”,曾浪觉得,这就是一个保卫边疆的英雄啊,如果是在2世纪,一个老兵戍卫了边疆40年,就冲那份荣誉,陪老人家裸个奔怎么了?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虽然那老家伙看上去很严肃,不过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刚不是还改口夸他来着嘛?

    也就是在这受儒家思想、程朱理学深深影响的明代社会,脱个上半身,就觉得“有伤风化”,换作2世纪,只要你不露鸡鸡,爱咋裸奔咋裸奔,没人管你。

    跑完之后,两人一起回到大榕树下,那胡姓老者见二人回来,赶紧递来衣服让二人穿上。

    胡姓老者跟曾浪道:“兄弟,刚才我并没看到赶牛车的人来此啊。”

    而秦姓老者穿好衣服后,则拍了拍曾浪的肩膀:“你这友不错,请问友叫什么名字?”

    “曾浪。”

    “哦,那我就叫你曾啦。曾啊,既然你记性如此之好,那应当读书也厉害,可有功名在身啊?”

    “功名嘛还真没有。”

    曾浪便跟二老起今日自己是来报名参加县试的。

    “哦?居然还在考县试?”胡姓老者眼中竟有几分惋惜之意。

    而秦姓老者则又问道:“曾你家住何处啊?”

    曾浪答道:“桃源里禾田村。”

    打听清楚曾浪的情况后,那秦姓老者便是哈哈一笑:“曾,我看你人不错,一起去喝碗酒如何?”

    曾浪哪能去喝酒啊,要是坐不上王进喜的牛车,就回不了家了。

    于是便以实情相告。

    当了解曾浪居然是在此等牛车,二老相视一笑,秦姓老者道:“既然你和那人有约,我也不好勉强,那就预祝你县试及第,一举夺得县案首!”

    县案首就是县试第一名,从一两千考生中考取第一名,这是曾浪想都不敢想的,县案首个屁啊!能过这场县试就阿弥陀佛了。

    曾浪虽然心里有b数,但人家毕竟也是祝福,也就只好拱回应:“托秦老先生吉言,生这次只求及第,县案首就不敢想了。”

    二老颇为赞赏地看着他,其实县案首一,也不过是开个玩笑,他二人也不信眼前少年能夺得县案首,所以见曾浪如此谦虚,也就好感大增。

    又问了一些关于曾浪的家里情况,秦姓老者问胡姓老者要纸笔写了一张字条,递给曾浪:“曾,你能与我一起脱衣而奔,倒是够义气!这次县试如若及第,一定要来我府上,老夫一定要跟你喝两盅庆祝庆祝,如何呀?”

    曾浪看看字条,是一个地址,而这时王进喜的牛车突然来了,所以也就没仔细看,将字条往袖口一塞后,朝二老行礼告辞了。

    二老看他急着坐牛车回家,也不强留,只是笑呵呵跟他道别。

    曾浪坐上牛车,王进喜驱赶牛车回村,一路上随随便便闲聊了些,在夜幕即将来临之际,终于到了禾田村村口。

    曾浪想起一件事情来,便告诉王进喜,不必再拉他进村了,他有些晕车,想走回家中。

    “晕车?”王进喜一脸迷惑,还是头一次听这种事情,不过都到了村口,进村也没多少路,便由着他了。

    王进喜的牛车进村后,曾浪在路边找了根树棍子,然后就开始蹲草丛里。

    他在等一个人,如果能成功等到,少不了要好好教训那人一顿。

    如果等不到,那就算了

    是不可能的。

    等不到就改日再找会教训他呗。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等到了!

    王六明显是花钱雇的车,送到村口,就下车付钱,然后慢悠悠地朝村子里走来。

    躲在草丛里的曾浪用一块黑布包住了鼻脸,拿着树棍子就跳了出来,照着王六的背后就是一顿猛抽!

    打完,撒腿就跑。

    独留王六一人在地上蠕动着,哭爹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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