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挨揍
不愧后世之人称杜如晦为杜断。第二天一早,杜如晦就带着杜荷来了李家庄。 此时李宽正在躺在竹楼的躺椅之中和李母笑笑,闻着庭院中飘散的花香一脸满足。虽然八月的大唐没有后世那么炎热,可是让李宽坐在学舍中听李纲和徐文远讲儒学,李宽自然做不到。现在这样悠闲的乘凉,与李母一起享受亲子时光才是李宽的追求。听课什么的,还是随风散去吧! “楚王,真是好雅兴,老夫真是羡慕啊!”杜如晦带着杜荷和老仆看到李宽的样子笑声道。 “杜中郎,前来王府中可有要事?王可记得昨日杜中郎才来过啊!难道王招呼不周,让杜中郎今日前来登门问罪?”李宽起身,对着远处的杜如晦行了一礼,笑声问道。 对于杜如晦,李宽谈不上好感亦无恶意。只是昨日见过一面而已,虽然知道杜如晦是唐初名臣,李宽佩服他的才能,可惜杜如晦是李世民近臣。 “殿下笑了,老夫昨日可是尽兴而归,何来登门问罪之理。今日前来是有事请求楚王殿下。” “杜郎中,咋们还是进堂屋叙话,请!”李宽走到杜如晦的面前,侧身做了一个请进的势。 堂屋之中,李宽和杜如晦坐在沙发上,跟着的杜荷站在杜如晦的一侧。 “这是杜郎中的公子?真是一表人才,人中龙凤啊!” “殿下妙赞了,这正是儿,荷儿还不快给楚王殿下见礼,平日为父是如何教导你的。” 杜荷对着李宽行礼还是很标准,只是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快。杜如晦作为李世民的近臣,作为杜家二公子的杜荷自然和秦王府中的众人熟识,与李承乾的交情更是极为深厚。对李宽殴打李承乾的事情那是相当不满,无奈杜荷老父在此,杜荷只好对李宽装装样子。 李宽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中,对于杜荷的不快李宽有些莫名其妙,李宽可从来没有见过杜荷也没有结过仇怨。 “不知杜郎中到底是为何事前来王府中?” “殿下,老夫想让荷儿进李家庄学堂进学,来往不便,老夫想让荷儿住在殿下府上,不知殿下” 原来如此,难怪杜荷不高兴。孩童就要离开家人,住到别人府上,就是自己也不会高兴。李宽暗自猜测着杜荷不快的缘由。 “那就住下吧!与景仁住一起,想来景仁也会高兴。”李宽满脸笑意的答应了。 李宽对自己和胖子一起睡一间卧室早已不情愿了,现在杜荷来了,李宽正好抽身而退,脱离苦海。李宽每晚得哄胖子睡觉,关键这熊孩子还问东问西的不好好睡,睡着了偶尔还会蹬李宽一脚,时常把正在和周公孙女谈人生理想的李宽从美梦中蹬醒。 李宽要是胖子一起睡,胖子还会在李母面前哭诉,他怕黑,不敢一个人睡。怕黑,不敢一个人睡这个强大的理由惊的李宽外焦里嫩,也不知道胖子怎么能出如此不要脸的话?李宽也是要脸之人,也不知胖子是从哪里学会这么不要脸的。 胖睡的跟猪一样沉,就是把他抱出去扔了,估计胖子也不会醒。对胖子的话李宽自然不信,偷偷问过胖子怎么如此不要脸?胖子还振振有词的:“二哥这是你教我的,你不是脸皮厚,吃不够,脸皮薄,饿的哭吗?”李宽听着就有扇胖子两巴掌的冲动,老子只是而已,而且的脸皮厚,可是没让你不要脸啊! “那老夫就回府了,一切就交个殿下了。束脩和荷儿的用度老夫会差人给殿下送来。” 杜如晦完全没想到李宽会答应的如此干脆。他还以为自己要“三顾茅庐”李宽才会答应他。杜如晦今日只是先带着杜荷来与李宽谈谈交情,所以根本就没准备束脩和杜荷的用度。 “杜郎中,李家庄学堂是不收束脩的,至于杜二公子的吃穿用度,王还是负担的起的,您老也不必如此见外。” “既然殿下如此,不知老夫当不当的殿下称一声伯父?您总叫杜郎中,这不是老夫见外而是殿下您见外啊!” “杜伯父。” “老夫愧受了,殿下既然事已妥当,那老夫就告辞了。” “杜伯父,不在嘱咐二公子几句?” “老夫来时,已经给儿吩咐了,一切都听殿下安排。“ “那杜伯父慢走,恕子不远送了。“ 既然杜如晦让杜荷到学堂进学,李宽自然而然喊到怀恩,让他带杜荷去学堂上课。李宽要是去了不定就得被俩老头儿留在学堂听课。 杜荷被带到了徐文远的课堂上,徐老先生心地善良,知道杜荷是杜如晦的二子,但是才学不足,就把杜荷安排在了学习最好的思舞身后。胖子一脸不情愿的把位置让给了杜荷。 杜荷可能是一个好儿子,但是绝不是一个好学生。上课不久杜荷就趴在课桌上昏昏欲睡,可是从没见到过女子进学的杜荷,趴在课桌上看着眼前的马尾不断的扫来扫去。这马尾还是李宽教李家庄的女孩儿们编的,在大唐杜荷可从来没见过马尾,顿时觉得好玩,就伸出了自己的不停的玩着思舞的马尾,偶尔还会拉一拉。 开始思舞还没在意,因为有时候胖子无聊的时候也会轻轻拉她的马尾,和她悄悄话。就在思舞认真默写千字文之时,杜荷用力一拉,思舞的后脑勺就磕到了杜荷的课桌上,思舞忍不住哭了。 胖子早就看杜荷不爽了,思舞的马尾只有他能玩,就连思舞两个哥哥和李宽也不能碰一下。刚来的子尽敢碰思舞的马尾,胖子本想下课再教训教训他。但是现在更是把思舞弄哭了,胖子那里还管的了是不是上课。冲上去就把因为思舞哭泣而足无措的杜荷按到在地,拳头不停的往杜荷身上招呼。别看胖子有些胖,可是随着李家庄的孩子们一起锻炼,胖子的爆发力不可觑,徐文远根本就没反应过来,胖子已经打完收工了。 胖子出气了,安慰着还在哭泣的思舞。 徐文远扶起躺在地上灰头土脸的杜荷沉声喝道:”李景仁和杜荷,你二人给老夫抄写中庸百遍。“ ”徐先生,学生从未学过,中庸是什么?“杜荷那会不知道中庸是什么,只是不满徐文远的惩罚,觉得徐文远偏心胖子而已。 此时大家已笑成一团,就连哭泣的思舞,也是又哭又笑的。